夜晚,挽歌立在窗前想着最近这几天的事情,发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只觉得最近好像总是有一个人无时无刻地暗中监视着自己一样,不过,自己一个草包大小姐怎么会有人有心思监视自己呢?
“主子,你怎么过来了。”左九跟前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男子--左辞。
“嗯,过来看看,那慕大小姐有什么?”
“不像传闻那么草包,挺精明的,有几次差点被她发觉左九的存在。”
“呵,有点意思,一个闺中小姐居然能发觉到你这暗卫的存在,看来,左九你该回去练练了。”说完,人影就消失在左九的跟前,但是左九知道,自家主子是去看了‘慕大小姐’了,也就暗中藏了起来。
“喂,小妞,才思春吗?”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我只是在这里思考。”挽歌气不打一处回怼。
“噢,那你思考什么。”
“与你无关。不过,上次是我救的你吧,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公子您拿什么回报本小姐啊。”
“咳,有人这样问着人要回报的吗?”
“这不就我开了先河咯。那你是应还是不应?”
“应啊,说说吧,看我能不能做到?”左辞摇着扇子坐在凳子上看着慕挽歌精致的脸。
“嗯,你那有可靠的大夫吗?”
“你要大夫干嘛,你这尚书府还找不来大夫吗?”左辞有些意外慕挽歌提的这个。
“有,但被我那沈姨娘收买了。不放心,你有不有人可以给我用?”
“有,但是,就大夫,你自己也可以收买啊。可,为什么找我要?”
“实话说吧,我怕有人给我弟弟下毒,如今我嫡亲弟弟身上还有一味毒尚未解,如左公子有那等神医还请帮我一下,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但我慕挽歌一届闺中女子如何能找的来那等神医……”
左辞听了眉头一皱,中毒?就一个小小尚书府内需要这般费心力筹谋吗?“可否带我看看你那嫡亲弟弟?”
难不成传闻中这大丽的恒亲王还是医师?慕挽歌甩掉满心的疑惑将左辞带到了慕灏霖的寝室,看着熟睡中的奶娃娃,慕挽歌一阵温暖。左辞坐在床沿细长的指尖搭在慕灏霖的手腕上,仔细诊脉,不一会儿皱起了漂亮的眉头。然后又仔细诊脉了一次。
“你弟弟却是中毒了,还是自娘胎就带有的。”
“可是奇异花毒?”
“嗯?你知道?”左辞对于慕挽歌一语道破这毒的名字有点诧异。
“遇见你那天找来大夫看过,看来,那大夫可是实诚的,不过,这毒可解?”
“嗯~我是没有办法解,但是我知道有人能解,就是很难寻到他……”
“那你怎么能诊脉出来?还以为你能解呢?”
“那庸医都能诊的出,更何况我呢?虽然,我无法解毒,但是我一方子可以缓解……这毒,等这孩子过了四岁就胸口发疼,一次比一次严重,直到十岁……这谁啊,用这么阴毒的法子?”左辞有些不解,就深宅的斗争,用的上这么卑鄙的毒吗?
慕挽歌也不明白这原主和原主的弟弟到底有什么掩藏的东西,能让人在娘胎里面给慕灏霖下毒,还有其他是她还没有发觉的吗?还是……
“你说的那个人,只要在,我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他,您说的那个方子,可真的缓解我弟弟的毒吗?”
“自然能了,不过,我这不是大善人,做慈善的。”左辞瞥了瞥嘴唇,摇了摇手中拿类似风流的扇子。
“堂堂恒亲王,您看我这有什么可以交换的?”挽歌当然知道无功不受禄,况且在这个男权时代没有自己的一方势力只能依靠他人,而且他还手握着慕灏霖的生死。既然他左辞能道出有那么一个人能去除慕灏霖的毒,自然有他的渠道,不管为了抱大腿还是嫡亲弟弟,她慕挽歌势必要与他合谋,不管是什么?
“是个明白人啊。到时候,会跟你说的,对了,我给你弄了个人,你这没一个会功夫的人不安全。”左辞邪笑着打量慕挽歌,看着她那微微怒气的脸色怎么那么好看呢,果然这凡人不懂这左大公子的趣味,“左九,今后你就跟在慕大小姐了。”
左辞一声吩咐,左九就几个闪身出现在慕挽歌的跟前,单膝跪在地上,“是,公子。”
“既然与王爷同在一条船上了,您也就不介意让我多劳烦一点了吧。”
“嗯,看你要劳烦本王什么了?”
“就是找个可靠的大夫,带带我那位懂药草的侍女。然后,让你这位左九姑娘的侍卫教我几个侍女小厮功夫……”
“慕小姐,我是公子的暗卫,怎可……简直是……”左辞还未说话,左九就有些不乐意了,本来就已经安排在这大小姐身边就不舒服还让她教别人功夫,真是……
“好,可以。你这确实得要几个妥帖的人。”
“公子!!左九是公子的人,怎可……”
“左九!我的命令从不说第二遍,你知道的?若你不愿,直接给本王滚了,我这也不留你了。”
“是,左九,领命。”
慕挽歌就这么看着他们主仆两人,并不打断,反正那左九是左辞的人而不是她慕挽歌的人,要不是实在没有其他人手,她又何必与虎谋皮?
“咳,若左九姑娘不愿意就算了。我这庙小,怕是容不下左九姑娘的大才……”
闻言,左辞就明白慕挽歌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即,“左九,今后你就是慕大小姐的人了。”
“公子,你的意思是……”左九顿时心酸了,自家公子是把自己送给慕挽歌了。
“左九是吧,你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谁稀罕似的?”左九傲娇地道。
“可,你家主子已经把你给了我,慕挽歌,今后你就是我慕挽歌的人了。明白了吗?”慕挽歌突然冷凝了语气,让左九抖了一下,忽然间觉得有些像面对左辞一样。
“谢谢,王爷的厚爱了。”
“咳,慕挽歌,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左辞几个闪身就用轻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