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慕苍漓扑倒她怀里,甜甜的叫着姐姐。
紧随其后的周晓白然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雪寒月和他人接触,特别是下一秒她揉了揉小孩的脑袋,露出了一个堪比绝色的浅笑。
让他们瞬间感受到世界玄幻了,好吧他们本来就是在一个玄幻世界。
“尸体在里面叫她的家人们带走吧,让他们节哀。”最先反应过来的白然应付着警察。
“不用法医验尸吗?”一警察说道。
雪寒月:“用不着,就你们那些小伎俩根本验不出什么。”
“......”
“抱歉她说话一向这样。”周晓连忙替人道歉。
那些人尴尬的笑了笑忙说没事。
星期一开学那一天学校气氛十分压抑,下课间一群人围在一起压低着声音小声地说些什么。
“你们听说了吗?李沫死了!”
“李沫?你说的是高二和苏容一个班的李沫吗?”
“整个学校除了这个李沫还有第两个吗?”
“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星期五的时候人不是还好好的。”
“据说是突发疾病就这样了。”
“又是突发疾病,这都是第几个了,学校还能不能好好的上学了!”
“对呀,学校加上李沫都死了四个了,对外宣称都是突发疾病,怎么这么巧?”
“该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
“应该不会吧,我倒觉得学校应该隐瞒了什么,你们说李沫该不会是被人谋杀的吧。”
“不可能吧...”
慕苍漓很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也很敏锐地察觉到这所学校已经死了不少人。
这所学校不止李沫一个人和心头血案有关联吗?
距离凶手下一次动手还有两天,雪寒月将一份资料递给慕苍漓。
“你看看这个在说说你的想法”
仔细认真看了一会:“这些死者越到后面越有规律,如第一死去的人强壮高大,但到了第二个明显阴柔了许多。
第三个更是男女不分且年龄也有很大的下降,第四个直接就女子了,从第四个开始后面死者越来越漂亮,这些白然应该跟姐姐说过了。”
“那就说些有用的。”
“从第四个死者开始皆是女子,年龄也有变化,23岁、20岁、18岁、17岁和最新的死者李沫16岁,每一个死者外表变化也非常有区别,下一个永远比上一个好。”
“他们每个人之间都没有任何联系,但是非说有什么关联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一条线索,除了第一个死去的女人,最后死去的四个人她们同样和我们上的那所学校有关,忽略男女之分他们所有人的死亡时间和出生时间都特别有趣。”
收起资料慕苍漓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李沫死之前和我们见过,那个时候她还是好好的,也就是说在我们离开之后她遇到了凶手,
监控录像显示李沫从游乐园回家一路上都是一个人,可一路上她都在自言自语,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监控录像根本没有拍下来的那个人。
监控录像最后显示李沫的时候她面色惊恐,随后她就从监控录像中彻底消失了,当时时间显示十一点二十分,从李沫消失不见到发尸体和死亡时间中间历经十五多个小时,为什么凶手要等这么久?不当场杀了李沫?”
“姐姐不觉得奇怪吗?”想到了什么慕苍漓突然精神起来。
“来到那所学校开始就很莫名其妙。”
是啊,莫名其妙。
苏容莫名其妙来找雪寒月麻烦,甚至和她动起手来,就算雪寒月长的比她好看,她心生嫉妒,但就因为这个和她结怨,不是太扯了吗?
李沫死的前一天,苏容、李沫又莫名其妙的来找雪寒月麻烦,这一切也太奇怪了。
何况,八个死者近一半和那贵族学校有关。
随意将跑到前面的长发甩到后面去。
“凶手越来越挑剔,死者越来越完美,行事也逐渐成熟,而且行凶时间特别有趣。后天就是第五天了,你觉得下一个死者会是谁?”
慕苍漓说:“听姐姐的意思那个人我们认识?”
雪寒月笑而不语,慕苍漓若有所思。
“你还记得苏容身边的小跟班吗?”
“姐姐说的是之前替苏容说话的?”
颔首,指尖敲击身侧的桌面,指下是厚厚一摞她交给周晓去查的苏容的背景资料。
这里面她可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她叫何青,有个姐姐叫何楚……亦是苏容。”
距离凶手下一次动手倒计时还有最后一天。
雪寒月带人到商业街,一家古色古香的酒店。
这栋酒楼与周围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匾额写着姬云楼。
“走吧,我们就在这家吃。”
这里面装扮的很补素,让慕苍漓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灵界。
姬云楼内人极少,偶尔才会与他人擦肩而过,雪寒月走向最深处,到了这里根本看不到人。
停了下来,不一会一个青色长衫少女走来,手提灯笼与这楼酒相搭配,到让穿着现代服装的他们像是外来人。
青衣少女微微福身向他们行礼,然后走在前端替他们领路。
领他们来到一扇木门,两侧站着同青衣少女穿着一样的女孩,见到他们到来,垂下眼帘恭敬的把木门推开,应是放了太久推开时发出“吱——”的声音。
『你等我一下我进去做些事你快回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对青衣少女说,『带他下去。』
说完踏入了门中。
青衣少女弯着腰对慕苍漓低声细语:“慕大人,请。”
门中雪寒月站在房间中央,一个身影缓缓出现,身影勾起嘴角。
“阿月。”
...
慕苍漓被青衣少女带到一个房中坐着,面前摆放着一盘又一盘的山珍海味。
摆放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回来了,侍女见到她,恭敬的退在一旁,
挥手让两侧的人下去,雪寒月款款坐下。
最后期限不到一天,雪寒月还在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吃着,丝毫不受心头血案影响。
看的慕苍漓心急火燎。
“月儿姐,苍漓一事不解。”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