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八秒的超极限输出,不仅抽空了他们所有人的灵力,还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了不轻的创伤。
现在的他们,俨然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只要卫思聪他们这些人能全部赶过来,无需废太大的力气,就能轻易的拿下他们。
而这,也是那拼命二字的由来。
只可惜,他们这超越极限的一击,并未能带给他们想要的结果。
金色光幕之后,被霍去病控制着的夜亏的身体已然是来到了平台之上,只是他依旧没能看到那所谓的戴安娜和轩辕剑。
他所能看到的,只有数不清的剑魂……
对峙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些剑魂中最靠前的三柄三柄几乎只是一闪就已经来到了霍去病面前,而他应付的动作也非常简单,只见他身体微微一侧,以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躲过了来袭的三柄剑魂,与此同时,他体内灵力涌动,一个金色的光团出现在他右手掌心之中。
因为霍去病做出那个姿势所以再次感受到剧痛的夜亏又一次惨嚎了起来,也就在这时候,其余的剑魂如潮水一般,集体向霍去病涌了过来。
但见霍去病掌心中金光一闪,原本圆球状的光团在脱离了他的手掌之后,立刻出现了变化,形成一个澡盆大小地小漩涡,周围的空气瞬间扭曲了一下,如同水波一般荡漾起来,异常强大的吸扯之力澎湃而出,将临近的那些剑魂同时吸的一滞。
紧接着,霍去病左手再次拍出一个金色光团,直接进入那小漩涡当中,刹那间,那漩涡再次扩大了一倍,吸扯之力也呈几何倍数增长,那些靠近霍去病的剑魂不由自主的被吸了进去,至于去往了何地,除了霍去病以外却是无人知晓。
那些剑魂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那个发出苍老声音的人操控着的缘故,就跟有意识一般,在见到情况不妙后,竟齐齐向后退去。
也就在下一秒,令霍去病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但见那些剑魂突然以两两为一组,合二为一,光芒大放,原本就已经两米多长的剑身瞬间变成一柄长达四米,宽半米地巨剑。
难以数计的巨剑同时在空中一搅,顿时将霍去病释放出的金色漩涡毁灭,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有很多巨剑被漩涡所毁灭,但剩下的巨剑仍旧很多,以和它们体积完全不成比例的速度带着强烈刺耳的撕裂声朝霍去病斩来。
在这一刻,夜亏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抵御的锋锐之气,不管是在肉体方面,还是在灵魂方面。他有感觉,若是这些能量形态的巨剑真的打在了他身上的话,那他恐怕连碎片都无法留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形神俱灭。
面对这样恐怖的一击,霍去病却丝毫没有惊慌的意思,脸上反而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也未见霍去病有什么动作,但在下一秒,夜亏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很虚无很玄妙的感觉,刹那间的视野变换之后,他便发现先前那些快要斩到他身上的剑魂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幕场景。
此时的他,已然是真正来到了这阶梯顶端的平台之上,或者说他早在先前的时候便已经到了这里,只是因为他没有能真正通过第二关,所以他被那个不知名的老人使用某种能力给困在了那里,无法得见这平台上的场景而已。
有些迷迷瞪瞪的夜亏没有在第一时间去询问霍去病刚才发生了什么,而是跟着霍去病转动的视野,观察起了平台之上的场景。
平台地方不大,只有百平方米左右。在平台地正中央,没有夜亏想象的光芒闪耀,与他从先前在另一平台上时所看到的情景完全不同。
此时,他所看到的轩辕剑,正平静的插在平台正中央一个高约一米左右的方形石块上。那石块上有着许多夜亏看不懂的文字,将整个石块布满,在那些文字之中,偶尔有些淡淡的金色光芒流转着。
而此时的轩辕剑连剑鞘一起插在那里,看上去就像一柄普通的剑,没有任何光芒闪烁,外形古朴,黑色的剑柄,宽阔厚重的剑身,就像是一柄普通的铁剑一般。
但也只是看似普通而已,不管是夜亏还是霍去病,还是其余的任何人,没有一个人会小看于它。作为上古十大神器之一,轩辕剑早已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无数的传说。
它是十神器中排位第二的存在,排名仅次于东皇钟,但如果只论攻伐能力的话,它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然而它却并不是杀戮之剑,相反,它所拥有的一切。都与杀戮无关。它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乃是勇气、智慧、仁爱的代表。
夜亏听过的传说里所有对轩辕剑的描述,用两个字来形容最为恰当,那就是圣道。
这是一把圣道之剑。
而在这平台之上,除了这把圣道之剑以外,还有一个同样让人觉得神圣的人,女人……
只见那名女子浑身笼罩在淡淡的金光中,姣好纤细的身段宛若穿上一层金黄色薄纱,若隐若现的白玉肌肤,令人无法凝视,那冰雪般纯洁清新的瓜子脸上,有着水灿的漂亮瞳眸,小巧玲珑的鼻子,略弯而饱满的樱色唇瓣,五官极尽天下之精致。
修长的娇躯同样是那么完美,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令人惊叹的修长美腿,玲珑的曲线在那淡淡的金色光芒包裹中,充满了神圣的气息,最为奇特的,是她那一头金色的长发,那似乎并不是漂染的,而是天生的一般,如同金色绸缎一般飘散在背后。
而这名美丽的女子,此时正紧闭着双眸,双腿微分,以一个拄剑的姿势立在那方石块旁边,双臂伸出,两手紧紧握着轩辕剑那古朴且粗大的剑柄。
不用说,这便是那自万里之外而来的战争与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转世者,戴安娜。
“嚯,看来我们好像还不算晚呢。”霍去病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语气轻松。
“是啊是啊,既然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该把身体还给我了?再有就是,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下刚才那是什么情况?”和霍去病的轻松比起来,夜亏的语气就显得颓丧了好多,直到现在,他都能感受到那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