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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归字谣

染墨回陈家收拾东西的时候,陈家人正闹得不可开交。

她只当没瞧见,带着五月就径自回了屋子。

说到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虽然与陈楚瑜成婚三年,住在陈家府邸的日子却并不多。

如今陈楚瑜带了芸娘住在将军府,而她却住回了娘家,能整理的不过就是些昔日的嫁妆首饰罢了。

其实这些东西原是可以不要的,柳家本是百年巨贾,家大业大,到也不稀罕这些,此时再加上哥哥在朝为官官至一品的缘故,更是愈发兴旺了。

有时候染墨会想,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陈家人宁愿放着陈楚瑜与芸娘带着刚出生的孩子住在外头不闻不问,也不肯陈楚瑜休妻或纳芸娘为妾呢?

这些事,染墨很少想起,可每每想起,都是要大病一场的。

当年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嫁的,可到底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几年又是掏心挖肺的诚心待他的,纵然说不上如胶似漆,到也是相濡以沫过的。

如今闹成这样,她怎能不难过不伤心呢。

世人都道她冷情心狠,却终究没法子对自己的男人狠心。

若是真够狠,就该暗地里使了人去把芸娘和那孩子统统杀了,即便是陈楚瑜也多的是法子给他使绊子。退一万步说,即便这杀人泄愤,使绊子的事她不屑做,让他们生活不便,事事不顺的本事她柳染墨还是有的。

先不论着岑州八成商铺是她柳家的,就是这岑耀商溪四州府的茶盐矿山纺织漕运,只要她说上一句话,怕是也没人再敢买于他任何东西的。

即便如此,可最后,不也都是什么都没做么?依旧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锦衣玉食好吃好喝的比翼双飞琴瑟和鸣么?

其实,世人心里都清楚,就连陈楚瑜的心里也是再明白不过的,除了名分,柳染墨能让的都让了,能给的也都给了。

委曲求全从来不是她柳染墨的性子,可除了如此,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她是不怕撕破脸,是不怕坏了贞洁名声的,可……哎,终究还是夫妻一场,若是真闹开了,怕是陈楚瑜的前途也就断送了。

那个流着鼻涕把她护在身后说将来要做大将军的孩子,时时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么执拗的一个人,虽是家世显赫却也是出过血拼过命才得来如今的地位,若是因为她意气用事毁了,她又怎么忍心?

或者,诚如哥哥所言,柳染墨只是徒有其表的心狠罢了。

家里人不是没有抱怨过的,娘亲更是恨铁不成钢,直说当年与姨娘们争斗中她不曾输过分毫,怎么就生出她这个不冷不热的温吞性子,野女人爬到她脖子上了她都不会吭一声。

染墨听完,也只是笑笑,却依旧是没有行动。

在将近三个月的狂轰滥炸下,她的身子愈发不适了,脸色居然比刚得知陈楚瑜那起子事情时更差了。

末了,还是向来疼她至极的哥哥下了死命令,娘亲和姨娘们才鸣金收了兵偃旗息了鼓,自此只字不提。

染墨不止一次感谢老天给了她这么一个好哥哥,小时候爹四处经商,娘亲与姨娘们又都住在京城,与岑州相隔万里,鞭长莫及。

染墨自小就是跟着哥哥,由哥哥一手养大的,幼时身子羸弱,吃食都是哥哥手把手混着汤药伴下去的,又因为身体的缘故,哪时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供着的。锦衣玉食金奴玉婢更是不提了,就是重话闲气都是没受过一丝一毫的,如此这般,方才把这自幼的病秧子养成的。

整个岑州谁不晓得,柳家的公子好惹,柳家的小姐确是千万惹不得的。

哥哥年幼时为着她所办下的那些糊涂事儿,一直到现下也时常被坊间提及。

什么柳公子为着某世家公子无心的一句病秧子就差点把人家宅子给烧了,又为着某青楼花魁因与柳家小姐有几分相似,整日招摇过市,结果被柳家公子毁了脸赶出了岑耀商溪四州府断了生路,这样的事儿可以说上整整三天不带重样的。

最近的一次莫过于柳小姐与陈家公子的婚事,这婚事原是柳陈两家的长辈定下的,可哥哥却是死活不同意,说是嫌陈家公子太粗俗配不起自家妹子。也因有着这事儿,哥哥把陈家给恨上了,虽不至于暗地里使绊子,但两家见了面甩脸子是少不了的,终究是不大和睦的。

柳染墨原想着假以时日哥哥定会接受的,却不想才不过将将三年,陈楚瑜就出了芸娘这档子事儿。

若依着哥哥往日的性子,即便陈楚瑜无事,那芸娘和孩子也定是要不得好死的。可此番,哥哥却并没有动手,只是告了假,寸步不离的陪在她的身边。

哥哥的疼爱,柳染墨自是知道的,此次这事儿,她真是伤着心了,哥哥也是清楚的。

她有多骄傲,哥哥怎么会不知?

正因为知道,所以哥哥从未埋怨过她半句,只是遣了人拦在府邸外头,阻着陈楚瑜上门而已。

为了这事儿,五月没有少抱怨,直嚷嚷这少爷存心拆散。

自小一同长大的贴身丫鬟自然比别人胆子肥些,仗着平日染墨的疼爱,就算是少爷也是埋怨的起的。

染墨倒是不介意,心下清楚,若是陈楚瑜有心要来寻她,区区几个人几堵高墙怎能拦得住他。

不过是有了新人,没了心肝罢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见,不若如今这样就算了。

她依旧担着将军夫人的名头替他周旋,他携着心爱之人和宝贝儿子安稳过日子。

闲言碎语虽一时却也不会长久,等过了几年,事儿淡了,就寻个日子写了休书,到时候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也就罢了。

如此一来,三年的夫妻情分,幼时良多的照拂也就都还了,往后就是老死不相往来,黄泉碧落永不相见的缘分了。

人生之事多半如此,哪里有尽如人意的,若芸娘聪明就该珍惜眼下的日子,切莫在撺掇着陈楚瑜这个没脑子的老实人多惹是非。

她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不闻不问,可不代表陈家的长辈族亲会买账,即便陈家人看重陈楚瑜这长子嫡孙的位份上不说什么,可柳家岂是好惹的,自家的宝贝疙瘩在杨家受了天大的委屈,说什么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况这些年,染墨孝顺公婆,友爱妯娌,恪守妇道,打理家事,偌大的一个家宅被收拾的妥妥帖帖,莫说族人,即便是日日相见的公婆姑嫂也是挑不出半点儿错处的。

陈家不比柳家,自古是书香门第,规矩极大,百年来都是一夫一妻,从未开过纳妾的先河。若陈楚瑜硬要将芸娘娶进门,就非得休妻,可这样的妻子若是要休,别说家人不肯,就是族里也是不允的。

收拾完东西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推脱了公婆的邀饭,染墨带着五月做着自家的马车回了家。

甫一进大厅就瞧见四下无人,哥哥柳云知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凌然一脸不耐。

染墨与哥哥亲厚,幼时无大无小,长大了也不曾有过什么男女大防,比起寻常人家,兄妹之间的关系更是笃深得多,一瞧这表情,脑中澄明,定是自己私下出去,柳云知回来找不着人大发了雷霆,丫头婆子吓的早不知躲哪儿去了。

她这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甚大,往日也只有对着她才有笑面的,对着旁人,那都是一脸的严肃。

甭说是下人,即便是爹娘见了这儿子也都跟见了阎王一样心惊胆颤的,生怕一个不当心,惹了这小祖宗不舒坦给自己讨骂。

可染墨却是不吃这套的,打小就没怕过这个哥哥,说来也奇,任是柳云知有天大的怒气,只要见着了自家小妹俏生生的一笑,再柔柔的唤上声哥哥,那股子怒气顿时也就消的无影无踪了。

就像此刻,出了趟差,不过几日光景就有人来报说是丫头又病着了,一路上担心着她的病,紧赶慢赶的把手头的事务草草了了,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可刚返家就找不着人了,一时怒不可遏,张罗着处罚了一干伺候的人,才刚刚坐定,这丫头就回来了。

原腹诽着的质问看着她一脸浅笑,一时倒是不好发做,只得坐着凝她。

染墨哪里晓得柳云知的这些心思,只以为哥哥恼了,忙推出一副笑脸孔姗姗的朝柳云知走去,拉着柳云知的手来回晃。

“哥哥回来了?不是说要半个月么?”

柳云知怎不晓得她在撒娇,心下却依旧有气,使劲抽出被她牵着的手,不搭理她。

染墨到也不急,仍是笑。

“哥哥可是气小墨自个儿跑出去了?只是回陈家收拾些以前的嫁妆,没什么打紧的,哥哥别担心。”

柳云知斜了她一眼,冷哼道:“苏酒传话说你又病了,我紧赶慢赶的料理完手上的事儿,想着早点到家陪着你,你也好安心。你倒是好,一声不响就跑出去了,你是要急死我么?”

说完就把染墨一把搂过,放在自己膝上。

染墨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双手亲昵的搂着柳云知的脖子。这是柳云知自小养成的习惯,两人虽然衣食无忧可父母毕竟常年不在身边,不过八九岁的柳云知要打理这偌大的家业,总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每当这时柳云知都会抱起自家妹妹放在膝上搂着,仿佛只有如此,心里才会稍稍平静些。

柳云知见她如此乖巧,气也就消了一半,手里确实不肯放松的。有力的大手放在腰上,不盈一握,柳云知心理一个咯噔,本是捧在手心里的人儿,不想成婚不过三年就瘦成这样,本来身子就不大好,晓得陈楚瑜那些肮脏事的那日当场就昏了过去,大病了一回,养了三月方才好些,后又因着纳妾的事儿陈楚瑜带着野女人上门来闹,气着了,又病了一回,不过两年光景,大大小小病了不下数十回,吃药眼见着比吃饭要多了。柳云知又心疼又懊悔,早就看出这陈楚瑜不是个好东西,当日就该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才是。如今倒好,离了那小子是小,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染墨依在哥哥怀里,感受着哥哥的怀抱,鼻子一阵酸楚,这两年来的委屈一泻而出,把头埋进柳云知怀里,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打湿了柳云知的靛蓝色官袍。

柳云知晓得她的脾气,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甚是要强。可却有颗豆腐做的心,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露一露真性情。

柳云知用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的哄着,“小墨乖,不哭了。这次黎国来犯,西陲不稳,陈楚瑜眼瞧着就要出征了,往日因你护着,我才没动那贱人和野种,此番甚好,待那小子一走,哥哥就着人把那母子料理了,替你出口恶气,到时候只要做成劫杀的模样,即便往后陈楚瑜疑你,也找不到你的错处。小墨若是想和离或是继续担着这将军夫人的名头都随你,哥哥有的是法子对付那小子。只愿小墨你放宽心,养好身子,莫要伤心了。其余的事儿的哥哥自会安排。”

话才说完,染墨就停住了哭声,伸出头,愣愣的看着柳云知,似在消化着适才柳云知的话。

半晌才哽咽着开口:“哥哥不用费心了,这事儿小墨已经有打算了。陈楚瑜也可怜,夹在我和芸娘之间左右为难,他对我只是儿时一起长大的情分,可对芸娘却是真的喜欢。他与芸娘定情在先,若要深究我才是那个坏人姻缘的,哥哥就当是给我积些福气,放过她们吧?”

柳云知凝视着面前这张泪颜,一时无言以对。染墨自小就是个冷情冷性的主,不哭不闹,长至三岁才迟迟开口说话,除了与柳云知亲厚外,就连父母都是不太亲近的。七岁那年同陈楚瑜偶然间相识,两人倒是投缘,时时玩在一起,闹在一起,十年光景,除了自己,唯一伴在染墨身边的也就是陈楚瑜了。他怎会不知,染墨与陈楚瑜虽说算不得爱情,但总还是有些情分,若是旁人也不必自家出手,染墨自会收拾的妥帖稳当,可偏就是陈楚瑜,她才失了往日的脾性。

“你既有主张,那哥哥也就不管了,但只有一条,若是你再因着他们之事病着了气着了,我定不饶的,到时候是死是活就别怪哥哥心狠了。哥哥只得你一个妹子断是舍不得让别人欺辱了去的。”

染墨听罢点了点头,俯在柳云知身上,闭上了眼睛,不过片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柳云知略带薄茧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俏脸,眼里是深深的疼惜……

那一年冬天,父母双亡年仅三岁的他,跟着爷爷一路乞讨到了岑州投亲,不想才到岑州爷爷就患了重病不治身亡,死后连个收敛的破席子都没有。他只得跪坐在大街卖身,好换点银子替爷爷买口薄棺。

不晓得是哪辈子的修来的福气,遇到了柳家老爷,也就是染墨的爹爹,这柳老爷虽有几房姬妾却多年未曾后,甫一见他就觉得甚是投缘,故买了回去一直当儿子养着。

说来也是他的福气,入府不过三年,大夫人就怀了身孕,生下了染墨。柳老爷越发觉得他是福星,对他也愈发的疼爱有加,偌大的家业全交给他打理,俨然把他视作亲儿,更把唯一的子嗣交予他的手中。

这份信任,让自幼孤苦的柳云知更是感动,待染墨的就更好了几分。这些年官场浮沉,尔虞我诈,也只有见着了染墨他的心里才会澄明。

他对染墨是有些旁的心思,可这份心思他从不敢透露半分,他虽只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并无血亲,可哥哥就是哥哥,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这份念想太脏,是见不得人的。

他从不曾奢望能有什么希望,他只想守着她,一辈子以哥哥的身份守着她。

这些年,夫人不是没有催过他娶妻生子,都被他搪塞了过去。这辈子他是不想在娶妻了,若非所爱,即便娶了也终究是意难平的。

不若就这样吧,一日不娶,他与染墨就一日不会生分,他就能护她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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