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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仙魔恋

一块飞起的土石从高空中坠下,落在深坑之中,久久也没有传来回音。

坑的面积不大?只有个小池塘那么大小,但里面深不见底,似乎像个巨兽的大嘴,落进去的一切都不再出来。

“除了白蝎身上的那块主令,其余的都在这了。”一个锦衣仆从双手端着一个玉盒,里面摆满了从山神们那里收集来的山河令。

身子缩在躺椅里的女子随手抄起一块,在手中把玩了两下,她道“那就等他们打完吧,差不多流苏身上的魔种也攒够了邪念。”说着手上令牌又放回盒子里,身旁的麋鹿悄然消失在了原地。

女子百无聊赖的撑着手,她望向天上,突然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她问道“你猜天上那位会不会生气?”

一向沉默少与人言的乌鸦破天荒的竟然开口了,声音轻灵是女子的声线,她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被众人尊称为娘娘的女子笑了,她手指轻轻抚着乌鸦的后背,目光柔和道“天下大乱,好不好玩啊?”

“娘娘开心就好。”乌鸦说着,目光却是看向后方的苍茫山脉。

深坑之中,满身黑红色煞气的男人身上破败不堪,他双目通红,但神色平静,只不过男人额头上的天眼位置丝丝黑气映在上面形成一团黑色的火焰。

“流苏,今日便是你我恩怨彻底了结的时候。”深坑之中,六只泛着红光的眼睛从无尽深的黑暗中浮现。

耳边风声大作,被唤本名的男人抬起右手,从眉心的黑色火焰中取出一缕来,在手中凝成了一根阵一样的东西。

地下劲风眨眼袭来,空气都变得微咸,那是毒气飘进空中,把整个坑洞都化为毒场了。

流苏身上的黑红煞气也无法阻挡,就见他身上很快由红转青又变紫,整个人已经是中毒不浅。但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手中捻起的那枚黑气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而后朝下一丢。

就见黑气转瞬即逝,突然坑底传来一声哭嚎,流苏转眼间来到下面。

一只浑身雪白的巨蝎被黑色火焰焚烧,火舌缠绕在她的身上,盔甲下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

那是一种莫大的悲怆,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中,火焰灼烧着灵魂,疯狂而又凄厉。

流苏脸上依旧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他望向白蝎,身子轻松躲过她的攻击,只是,默默的从眉心又扯出一小缕黑气,他再次凝成一根长针,朝白蝎丢去。

黑针在半空中化为一条锁链,把白蝎捆绑住。火焰不断的沸腾,似一只贪婪的野兽,迫切的想要吞下一直上好的妖兽。如今大局已定,升腾的火焰与四周的黑暗早已融为一体。那似有似无的身影落在流苏的眼中,或许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眼睛了吧。

“你杀了蒙离,我不怪你。我如今虽是肉身魔胎,但善恶不分神魔。一切皆因我起,所以,也当由我来结束。”流苏说着,又从眉心扯出一缕黑气。只不过,随着他不断的使用眉心处的神魂,流苏的肉体也在濒临破碎。

白蝎本就是毒物,就在男人与她接触的那一刻便已经中毒了。

面前的巨大怪物闷哼着拿钳子捶打着链条,整个坑洞都在为之颤抖。

流苏手已经不成形状,整个人也是如同被风雨洗刷过数遍的泥人,只剩下个形状。他把那缕黑气再次丢了出去,这次火焰成了一道华盖,又似秤砣,压在白蝎头顶。

黑色的火焰其实是有说法的,相传天地初分,阴阳二气散落八方,有四阴火四阳火之说。

最常见的凡间阳火便是烧柴火的那种,阴火常在坟地里见着。道家能趋势其中大半,但只有两种至纯的火焰无法驾驭。

其一是太阳之火,其二便是眼前这心中魔焰。

任何生灵,只要开了智就会在心底里有这么一小撮的魔焰升腾,这种火无法被熄灭,不管你生或者死,轮回与否,这团火焰都会一直存在。

有人说它是一切的源头,善恶纷扰的起点。

但这种火焰几乎无法被驱使,也很难被人发现。直到若干年前,一位在人间历经风霜的天人对人世间的种种已经心念具灰,他在寻找如何解决人心中的贪嗔痴妄念时意外的发现心中的那道魔焰,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那魔焰具象成了一个怪物不过是以人性为食,那之后的世界是一个充满死寂的世界。遮天蔽日的黑色火焰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里面。

火焰不会杀人,凡是被火焰接触过的凡人,内心的欲望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膨胀失衡,但只有在这段时间里承受住,那么一个人就会变得无欲无求不再与俗世有任何的欲望心。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选择放弃一生,不再有人对求知有兴趣,也不再有人选择去耕种,甚至他们在面对死亡时也只是一种无谓的态度。

那场灾劫使得人间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口,后续的影响至使天人不敢再干涉人间事务。

流苏看着火焰中渐渐萎缩的身影,他犹豫着还是迈步缓缓靠近。

许多年前,也是这般走向她的吧。

流苏空洞的眼眶看向那团火焰中渐渐缩小化为人形的模糊身影。

那时,好像她好像不过才齐他腰那般高,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身上到处都是血。

对了,那时候她好像还不会说话,倒是知道见到我纳头便拜,嘴里还嘟囔着,不知从哪学来的一句话,好像是说“师傅师傅,请收我做徒弟吧。”

流苏的身子慢慢开始恢复,他额头上的黑色火焰慢慢收进体内,同时白蝎周围的黑焰也散去。唯有化为人形的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

黑漆漆的洞里,只有头顶上方不知多深的坑顶上,有月光的明亮。

白蝎便抬着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好似浑然忘我,又好似陷入到了什么回忆里。

待到流苏站在她的身后,面前的白蝎这才转过头来。她脸上满是泪水,但表情木讷,似乎又回到了刚学会化形的那段时间,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一边像是要笑,嘴里却发出呜呜的哭声,眼中满是空洞的呆滞。

流苏从怀里摸出一颗丹药来,恍惚间似乎是回到了当年,他脸上一顿,随后很自然的笑了笑说“不好好在家待着,跑出来干嘛?”

白蝎面对这个身上破烂不堪但却满脸温和笑容的男人,突然喊了一声“师傅!”

流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就听他“诶”了一声,手上的丹药递到白蝎嘴中。

但就在那一瞬间,白蝎脸上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流苏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白蝎已经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流苏眉头微皱,只是以另一只手的掌心推向白蝎的额头,就在脱身的那一刻,他分明看见白蝎双眸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随即双眸化为赤红。

立即想明白是谁在捣鬼的他,心底里罕见的升起了一团怒火,就听得他仰天怒喊了声“寻白!”

暗影中,一个朦胧的身影出现,似乎是在回应流苏的质问,那身影随即化作一团妖风钻进了白蝎体内,顿时白蝎身上气势凛然一变,下一秒流苏额头上的火焰又起,只是这一次心底里多了一股燥动。

月华清冷,微风徐徐。

坑外,全身漆黑的乌鸦蹲在女子肩头,它似一个侍卫,又如同女子唯一的伙伴,大抵是待得有些久了,女子感觉到有些无聊,她说“你觉得我刚刚说的那些,哪一种比较适合?”

乌鸦似乎很认真的思考过,她回复道“都不错,除了猫类。”

女子有些无奈,她刚想要一只灵猫来着,但身旁这位鸦师爷向来不怎么对猫有好感。女子想了想,说“那得是肉肉的,摸起来舒服。”

乌鸦倒是不反对,她提议“不如要只食铁兽。”

女子眼睛一亮,她道“那就要九黎的那只吧,我第一次见就想去摸的。”

乌鸦想了想,她问道“人家给嘛?”

女子哼了一声,她语气中带有一丝威严,但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流氓,她道“敢不给?”

洞中,流苏一边应对白蝎的攻势,同时眼前不断浮现历历往事。

一位兵甲皆具的男人手中长刀直劈下来,他双目皆白,流苏架住他落下的刀,男人用那双苍白的眼眸盯着他的脸,下一刻,男人的脖子上一道血痕出现。

无数声音回响在他的耳边,有人喊他将军,有人骂他叛徒。

白蝎的骨针又被他给弹开,流苏眼中有着一股复杂的情绪。在他身后,一位骑着马的甲士奔涌而来,马速极快,枪尖直指流苏后心,势要将其贯穿。

流苏一个跃起,五指成勾,直接将那马背上的甲士掀翻,同时白蝎刺出的一记,正好扎在甲士的脸上,当即鲜血四溢。

被溅了一脸血的流苏依旧身子不停,他奔向白蝎所在的位置,只是黑暗中,一排排的羽箭射来,流苏躲闪不及,身中十数箭狼狈落地。

一长胡子的男人,面露不忍道“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妖精,执迷不悟呢?”

身上鲜血淋漓,口中喘息不止的流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折断身上的根根羽箭,就在男人不忍的挥手下令继续放箭时,就听见流苏狂笑不止,他道“寻白,要杀便杀,何故弄来这些幻象。”

箭雨落下,一根根扎在他的身上,也扎在了他那颗早已没了感觉的心上。

白蝎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只是那双脸狞笑着掐着他的脖子,白蝎恶狠狠道“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杀我全族?师傅,你说,这是为什么?”

流苏在她的声嘶力竭之下,心中的那团火也终于是控制不住,一瞬间的失控下,他将白蝎抱在怀中,骨刺扎进他的身体里,他反而将白蝎抱的更紧,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流苏…”白蝎的眼神开始涣散,似乎又回到之前被黑焰灼烧后的状态,整个人显得呆滞。

流苏抱着她的头,痛苦道“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他们。”流苏哭喊着,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扭曲,心火已经完全失控。他的额上黑色火焰慢慢变大,开始吞噬周遭的一切。

白蝎的身子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眼神中早已没了半点生机。

阴影中的麋鹿只是冷眼旁观了这一切,随即便离开了。

洞口外,女子望见她出来,也满心欢喜道“辛苦小白了。”

其实麋鹿一直都有一个叫寻白的名字,不过我向来懒得喊,鸦师爷,也被寻白喊做二爷的那位,名字就叫渡鸦。

寻白心意一转,凭空出现了一块碧绿色的玉牌,上面晶莹剔透不似凡品。

女子眯起眼睛,笑意盈盈的把身旁那一众山河令一齐摆到空中。

就见女子似乎像是在排序一样,在空中诸多的山河令上,一枚枚的点了过去。每被她点中,那枚山河令便好似萤火一样化作一阵流光,绕着女子手腕两圈,消失在半空中。

随着女子点的次数变多,空中一块块山河令也都纷纷消失。

乌鸦望向山脉的方向,她道“有人来了。”

寻白身子消失,女子却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她将最后一块点完,轻轻挥了挥衣袖。

随着她的动作,整条山脉仿佛活了过来,就见大地上,无数山峰拔地而起,又轰然倒塌,继而再向上攀升。一时间竟有无数山岳大小的地刺,直指天穹。

乌鸦飞到半空中,女子招了招手,她轻声道“回来吧,白。”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寻白的身影已经落在原地,而就在乌鸦的面前,一道清影也落了下来。

来人一身青白色的衣裙,唇色如墨,眼如星辰,一头灰白色的头发,但面容娇嫩,身上气度不凡,眉宇间隐约有几分仙气。

但见来人看见那面金甲,身华服的雍容女子,倒是微微一躬身,她道“碧幽,见过娘娘。”

女子只是笑望向她,问道“你家大王可好?”

碧幽声音不卑不亢,她也不直视女子,而是微微往旁边斜身站着,回答道“王上已外出数载,这妖国南境之事多是我再负责,敢问因何事劳烦娘娘大驾光临。还亲自动手,处置了一贱婢。”说着,余光却是往旁边的深坑看去。

女子手上捏有一枚玉印,质地柔顺,此刻她揉搓着那枚玉印,她表情有些苦恼道“那我做什么是不是还要先问问你的意思”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让碧幽如临大敌。

但听得乌鸦开口道“今日事,其实与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如今雇主也没了,但损失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总要拿些东西来补偿。不如,碧幽大人卖我们个面子,就当结份香火情。”

碧幽看了乌鸦一眼,却不敢侧过身子再去看那女子,她只是一言不发,前往深坑中,不一会儿已是一身血污的流苏被她拽了出来,化作一道流光飞向天际。

女子把那玉印放在手心,就在眨眼间,三人已经来到地下一座泉眼中。

虽说是叫泉眼,可几乎没有一滴水流,唯有一丝一缕的莹白起雾从中流出。

寻白忍不住的俯下身子狠吸了一口,身上汗毛倒立,随即身子一抖一抖就跟不受控制一样。她往后退了两步,啪的一下四肢瘫软坐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尤为享受。

乌鸦看着女子微微眯起的眼眸,轻声询问道“这灵脉至少是上品了吧。”

女子摇摇头,她说“还不止,这种品质的,就算和最肥沃的那几块地上比也差不离了。这下我的食铁兽有着落了。”

寻白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她傻笑着问道“什么食铁兽啊?那种胖胖凶凶的吗?”

女子在寻白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寻白这才脑子清醒了些,就见女子手中多出一把伞来。伞身红白二色,柄上刻有密密麻麻的符合。

但见女子对着伞身轻念了些什么,而后把伞一撑,伞上灵光一闪,女子手掌如刀直接切在那冒灵气的灵脉旁。

而后整座泉眼似乎是被她撼动,头顶上的山脉纷纷开始松动,地下也渐渐有些不安的燥热。

女子聚精会神,全然不顾周遭的变化,一点一点的把灵脉给剥离开。

乌鸦张开翅膀,把女子和寻白一同护在其中。伞上传来的吸力,将灵脉上的一切都拢了进去,包括周遭一切灵气。

女子在剥离到一半的时候,地底下的火焰便涌了上来,乌鸦振翅,在如水的炙热洪流中单独开辟出一道壁垒。

女子依旧在那分割着灵脉,随着她的剥离,慢慢的一切都开始瘫软。

寻白闭上眼睛,饶是见惯了世面,此刻也不由得叹道“整座山脉都塌了!”

乌鸦抵御炎热显得十分吃力,她身上的漆黑羽毛都显得有些焦黄,但女子仍有一部分没完全剥开。

天空之上隐约有闷雷响起,不必说,地上山脉崩塌这事已经被天上察觉到了。

就在半柱香不到的功夫里,女子终于是剥离完整座灵脉,她看了眼四周,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她手上玉印已碎。就见她一只手握着伞,伞身一收。

下一刻,岩壁坍塌,火焰四起。原本几人所在,已是空无一人。

天空之上,云潮汹涌,似有天人来此。

但见连绵百里的山脉出,浓烟阵阵,而后突然一道火光从地底之下涌了上来,随后更多的火焰如潮水向四面八方喷射而出。炙热的高温,裹挟着浓烟,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火海。

天空上撒下一片片的云雨,但这场突如其来的火焰潮流,似乎这点雨水太过于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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