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样下去的话,兄弟几个会折在这里的。”其中稍微有些矮的男人说道。
而他身边的男人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找个机会摸到屋子里面,用他的侄子威胁就是。”
之后五个男人被逼的分开,之前开口的男人找到一个空档,从谢风行身边穿过去,脸上冷笑,直直进了谢风行的屋子,只是还没有动手,一把刀从他的腹中穿过。
“楚易!”他嘴里面吐出两个字,直直倒下去了。
身下的四位见此,牙雌嘴咧,看着谢风行,颇有一些不要命的姿态。
后者自然手下也没有留情,直接将一位直接从二楼摔倒二楼一楼,浑身颤抖了几下就没有气息了,又从后方挑起一位摔破了门,里面的人也没有睡,两双眼睛在风行身上窜了窜,然后袖口一挥,门自动关上了,至于跌落到里面的人,他们自动忽略了。
另外两位粗葛布客看到如此,自然是不敢动手,相互看了看,他们五位兄弟有三位没有,他们真的药甘愿在这里死了,答案在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方之后就有了。
谢风行看着他们跑了,也没有提步去追,而是看向刚刚有人跌进去的那扇门,里面的人就是他在对面茶馆见到的两位,一老一少,看样子好像也是为了什么宝藏而来吧?
“客官客官,你没事吧!”胖掌柜从屋子里面跑出来,只不过刚才那匪徒粗鲁的行为不小心令他的腰闪了。
谢风行摇头,“接下来不要打扰我休息了,这些人你自己收拾一下!”话里面的语气带着不爽,不过也只是给了一个冷眼。
胖掌柜看着他进去,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有些话想要问,回过神来,门已经关上了。
屋中,谢风行看着楚易,他们两个曾经都是诸侯的手下,现在站在同一个屋子中,也是有着莫名的奇妙,“你为何会被那些人追杀?”
楚易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感谢,“你是谢家山庄的人吧!”他的语气中带着意思同情。
谢风行点头,走到床边将自己的小侄子抱在怀里面,刚刚的动静将小孩子弄起来了不说此刻又缩在角落里面,整个人都在发抖,他颇为有些心疼。
“谢家山庄已经没有了,江湖人动的手,幕后之人你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宝藏而来。”楚易话说得十分板正,和他本人一样,“你从军中回来,想来也是受到家里面的消息,日后还是换一个名字吧,这样的名字很多人都会想到你的身份。”
“谢家何时有宝藏,我从未听过。”谢风行没有先到事情便是这样,他原本以为是他们家惹怒了什么大人物,以至于那些人动手,结果就是为了宝藏。
“前朝的开国宝藏,太祖亲自动手,你们家便是当时的太祖皇后之家,哪怕经过三百年的变迁,只要有些人想要,那么他们也一定会查出来的。”楚易道,像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怀璧有罪,不管有没有,我已经收到了秦王的信,想来燕王放你归来也是有托付之意。”
谢风行此刻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脑中全部都是悲痛袭来,倒是怀中的小侄子一直在耳边说话,嘴里面一直念叨着“宝藏宝藏”。
“你节哀!”楚易觉得自己说不出其他的话语,走到门口,“我知道只有这些,另外今天我就当是从来都没有看见你,至于一直都跟在你身后的某些小耗子,自己也该处理一下。”
楚易说完话,直接推开门离去了,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客官,我令厨子做点夜宵,看你那位小侄儿也饿了,要不要也吃一点东西?”胖掌柜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谢风行推开门,抱着小侄子,原本就是很憔悴的脸此刻充斥着仇恨,他没有朝掌柜端着的食物看上一眼,便直接大步离去了。
“客官!”胖掌柜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又放不下手中的食物,于是直接端到了屋里面,才追上去,可是他一从房间里面出来就再也没有看到那拿着枪的身影了。
“小胖子,你端到这儿来!”倒是旁边的房门开了,露出里面的一老一杀。
而谢风行在回家的路上,他忘记了自己一心想要知道线索,而忘记了要是谢家真的遭此大难,保不齐会留下什么东西,路过自己曾经经过的村庄,里面不在像是之前空荡,此刻已经有人住在里面了。
“你,站住!”从村口就被人拦住了,风行欲不想搭理。
“燕王军队路过此处,你且停下,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带着违禁之物!”穿着红色上褂的士兵手中拿着枪站在他身后。
谢风行原本也不想搭理他,可听这是燕王的部队,不由得先要问上一些事情,转过头来,“我要见你们的将军!”能够出现在这里,当然不会是燕王本人,最多是下面的将领。
士卒听到这句话,和自己一同训练的同袍对视一眼,大笑起来,“你算得上是什么东西,我们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能够见到的!”
“见到燕王令牌还不跪下!”谢风行不想和这样的喽喽废话,此时倒是耀武扬威,战场上面却怂得要死。
月黑风高,两位士卒不识字,对于燕王的令牌也从来没有见过,自然是一手掀开他的手,“什么燕王令牌,你一个乡野村夫,竟然敢冒充燕王使者,看来是皮肉松了!”
说着他们竟然动起手来了,将手中的枪直接丢了,然后便冲上来了。
话说能够在燕王手底下封为将军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朱湖一直都以为自己很幸运,毕竟他家姐夫就在燕王的幕僚之中,而自己手底下也是有点点功夫,做起事情来也是利落,为什么会被燕王弄到这个小小的山野之中,他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将军,不好了,外面来了一个莽夫,他说自己是燕王使者,拿着一块朱红的令牌,将士们原本想要看看真假,结果却打起来了。”
朱湖听到这里,直接将自己的双斧握在手中,“我且去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的营中闹事!”
这一见,朱湖简直就要跪下来了,他当然认识面前这一位是谁,虽然只是在先锋营中的队长,但被燕王视为兄弟的谢风行,手中的双斧立马交给自己身边的人,“快些住手,你们这群废物!”见到谢风行在这里,他左右看了看,想要知道先锋营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那么燕王也很快就来了,想起自己昨日抓住的女子,他心里面升起了一些小心思。
“风行兄弟,好久不见啊!”朱湖走上前,半分责怪的语气说道,“你要是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字,说不定我这些手底下的人也就停下来了,我们好哥两谁和谁啊!”往谢风行身后看了看,“怎么那些先锋营的兄弟不在吗?”
谢风行原本被人拦下便是有三分怒气,见到朱湖这样的话,已经化为七分了,不过也明白朱湖的身份,只是冷着脸将手中的令牌交给朱湖,“这是燕王的令牌,朱将军好好看看。”
朱湖当然不会没有看,撇了一眼就十分肯定了,“参见燕王!”
身后的人也跟着跪了一大片,“参见燕王!”
“起来吧!”谢风行刚才为了打斗已经将小侄子绑在身后了,手中拿着枪,冷言冷语说道,“朱将军,我从先锋营归隐了,以后我便是一个江湖人了,今天过来见朱将军是想要问将军一件事情的,还请将军能够如实告诉我。”
“兄弟有事就直接吩咐,我这个人办事最是爽快,一定不会推辞的。”朱湖可没有觉得谢风行从军中退下之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人,对方手中还有燕王的令牌,更不会是那么简单。
谢风行不知道朱湖心中已经补出来一大摊事情,“将军何日到的这平永城?”
朱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今日到的这平永城,燕王吩咐要我去找谢家山庄,然后在那里开始练兵。”数喂完之后,挤眉弄眼看着谢风行,“风兄弟可是听到什么苗头,和兄弟我说说呗!”
“朱将军说笑,我前日从先锋营离开到此,原本是想回乡探亲,只是可惜家中老幼已经被贼人所害。”谢风行道,他也明白朱湖的心思,可是如同楚易所说,怀璧有罪,有些东西他暂时还是不想尝试。
朱湖听到这句话自然是不相信,可他却不敢直言说出来,燕王的手段,他可是不想领会,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他自然也是不会罢休,于是大手搭上谢风行的肩膀,“兄弟来了,正好老哥我刚刚有一桩婚事要办,不如留下来喝上一杯喜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