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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8)

焰不再躲藏。他光明正大的走在了路上。虽然他白天在狱中时被很多人看到过,但由于他一直低着头,能认出他正脸来的其实人很少,完全没必要害怕。没有带着头巾倒是一个问题,但想来偶尔把头巾拿下一会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要走的堂堂正正不引起怀疑,应该也没几个人会有闲心过来盘问——万一真的被盘问了,那也只能说是对面命不好。虽然弄条头巾确实会更安全些,但他才没这个闲情逸致——森可能有危险,他现在一点也不怕把事情闹大。

许多人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也有很多人都往他头上看了看,但来询问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但凡入关的人都接受过门口卫兵的审问,能堂堂正正走在外面的,料也不会是什么可疑人物。

焰很快就发现了白天见到过的一个卫兵。他正守在一栋建筑前,老鼠一般的东张西望。明明天已经漆黑,他却连一支火把都不敢举。

只一眼,焰就明白了这是在望风。

他抬头往上望了望,城墙上面倒是点着一支支火炬,把女墙照的雪亮。

——有上千年历史的老城墙,偶尔裂开一块掉下来,正好砸到一个倒霉的士兵,大概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于是数秒钟后,他成功进入了那栋建筑。

里面楼梯是一圈一圈向地下通去的,往下刚踏一步,一股浓浓的腐败味就扑鼻而来。那气味直直的勾起了他在隔离区时的不好回忆,简单粗暴的告知了他这个房间的用途——密牢。

楼梯下面太暗了。焰感到眼睛有些发干,感到脑袋开始作痛。转角处倒是挂着有些年代的油灯,用打火机大概能点起来,点起来就有光。但他没这么做。他径直走下去,让可怕的黑暗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在黑暗中会渐渐失去理智,但这正是他现在所渴求的。他呼唤着心中沉睡的那头野兽,想要让最原始的杀意灌满他的全身,如果那个军官确实正在地牢里面,他甚至希望自己能生啖他的肉,

又往下了几圈台阶,他看到下方出现了火光。那个军官放肆的笑声从下面传了过来:“你丈夫?你说那个喷香水的?那可真不算是个男人。被我打了连手都不敢还,关在牢房里也是一声不吭的,和老鼠一样。”

焰不好的预感全部实现了。他似笑非笑的咧开嘴,尖锐的牙齿在黑暗中泛过一丝白光。是的,他是老鼠,无时无刻不躲着世人的目光。但老鼠也有拼命的时候。如果有人想要对森出手,哪怕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这只老鼠也会扑上去;哪怕被捉住、被永远关在鼠笼里,他也要在这之前咬开对方脖子上的动脉。

一阵清脆的笑声,森的声音传了上来:“是么?那你能让我见识一下怎么样算是男人么?”

焰突然愣住了。

字面上,森这句话像是在挑逗。但文字只不过是传递信息的最后手段罢了。心有灵犀的人们之间,一个眼神、一声叹息,所传达的信息都比苍白无力的文字要多的多。

森讲这句话时的语音、语调,无不向焰传达着这样一个消息:

“哥哥,我没事,局面在我的控制中。”

焰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可笑。他总是下意识的保护森,却常常忽略了一点——森很强,在各种意义上都强的可怕。这样一个军官,森自己都能打倒吧?

由于对方是军官,与他正面对抗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所以森在忍耐着。如果焰现在冲出去,那就是让森的隐忍白费了。但就这样让事情发展下去也不行。森很强,在各种意义上都强的可怕——包括她所能忍耐的极限。

焰的手伸向口袋,突然摸到了森交给他的打火机。森把这个交给他,必然有其用意。

他突然想到,这里是关卡。敌人缺少武装。

——既然如此,那最原始的、用来阻挡敌人的烧开的油总是有备着的吧?

焰已经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几分钟后,白水关不知为什么内失了火。

各个地方都有人喊着“着火了。”吓得士兵们以为是敌袭。跑过去一看,却既没有火,也没有喊着着火的人。但有几处地方却是真的着火了,其中一处就在密牢附近,只隔了一个拐角。在士兵们四处乱跑的功夫,本来是小小的火,渐渐的烧得大了起来。在一片混乱的氛围中,焰看到那个叫军官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左右打量了一会儿,悄悄溜走了。

军官前脚刚出,焰后脚就迈了进去。他匆匆的跑到底层,看到森有些疲惫的倚在墙边。牢门的锁是开着的,不知是那个军官忘了锁上,还是森自己捅了开来。看到焰,她露出疲惫的笑容:“哥哥,有水么?我想漱漱口。嘴巴有些涨痛。”

焰叹口气,知道自己还是稍稍来晚了些:“你等等,我去外面给你取来。”

森站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那我还是一起过去吧。时间可是很紧张的。”顿了一顿,她又笑到:“哥哥这次做的不错,我还以为我不在身边,哥哥会变成野兽呢。”

“但是……我来晚了。”

“没有晚,要越狱当然要等到晚上看不清的时候,时间正好,再早一些就会被发现的。哥哥找到我也很快。是那个变态来的太早些了,不是哥哥的错。”森努力的让脸上的笑容绽放着:“对了,师父也被关在这里,我们把师父也一起带走吧?”

“你还想着她?就是因为那个骗子我们才遇到这种事情!”

森摇摇头:“她因该真的是贵族吧。名称可以谎报,知识却是没办法造假的。她教给我们那么多历史,就是贵族没错。”

黑暗伸出传来了拉蒂娜颤抖的声音:“你们不要过来。”

“师父你说什么呢?我哥哥的医药费还……”

“你们不要过来!”拉蒂娜再次喊道,言语中充满了恐惧。

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昂起了头,“啊?虽然我早有那么一点感觉,难道师父……你已经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一开始就知道!”拉蒂娜在看不见的密牢深处声嘶力竭的吼着,“你们是患者对吧!说什么降低丝绸燃点的催化剂,我可是贵族啊?我专修的可是化学啊?用这种话就想骗我,你们以为贵族是什么东西啊?你们这群贱民!”

焰感觉嘴巴有些发干:“那你为什么……”

“我当时要是揭破你们的话,我不就要被你们杀掉了么!”拉蒂娜继续吼道,“原本想着到了白水关就让士兵把你们拿下的,谁知道会知道这种事情!为了不让你们反感,我一直忍着不说什么,但我已经受够了!我受了伤啊?很重的伤啊?你们居然让我自己用脚走路?平民这种时候就该老老实实的背起贵族啊你们这群贱民!你们就是我们贵族的猪啊是狗啊!每一餐,每一餐的食物都没有放盐啊!那是猪食吧!你们知道我是克服了怎样的痛苦才咽下去的么?还有你们那睡觉的方式!每三小时睡十五分钟?开什么玩笑啊!你们是病菌,我可是贵族啊,是人啊!为我考虑一下好不好!”

喊着喊着,她的声音中渐渐夹杂了呜咽:“我们这些贵族的联姻,基本上就只有利益的考虑啊。一开始看到你们夫妻,我还挺感动的,想着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感情存在啊,然后骗着自己你们其实是正常人。渐渐和你们亲密了起来,说了很多不该说的历史。但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啊?啊?你的妻子可是被……为什么你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错了啊,明明早就知道患者没有人类的感情,我到底在抱着什么虚假的希望啊!”

森叹口气:“首先,有件事情骗了你。我们不是夫妻,是兄妹。”

“兄妹?就算是兄妹——被做了那种事情,难道就会一点反应也没有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森的眼睛中的高光消失了,变得比深邃的密更为漆黑,“我还没被做什么吧?”

“你说没有……虽然确实没到最后一步……但也很接近了不是么!用嘴……那种事……那种事情都被做了啊!你没有感情的么?你是机器人么?啊?”

“你说我是机器人?”森干巴巴的笑着,笑着,突然也大声喊了出来:“难道这样还不是你们这群贵族造成的吗?拜托!我们才是受害者啊!”

“你问我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这种程度的事情,在隔离区我们已经不知道遭受多少回多少回了啊!我是这样,就连我哥哥也是一样——有特殊癖好的人可一点也不少。每次都要哭泣?哪里来的那么多泪让我们流啊?我只能把每一个仇人的脸都印在脑子里,欺负过我的、欺负过我哥哥的,有些仇我们是一定会报的。只要抓到时机,我就要他们粉身碎骨!——但绝对不是现在。”

“你说……隔离区?”拉蒂娜的声音都抖了起来。焰担心的看了森一眼。她平常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才是。

“对啊,隔离区。从隔离区跑出来的患者世界上总共也就只有两个,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吧?”森从焰手上抢过打火机,把墙上的油灯点亮。焰看到拉蒂娜正缩在墙角,浑身发抖。

“其实刚刚要杀掉那个军官的话,不需要我哥哥,我自己动手也是轻而易举啊?”森扔掉打火机,一步步走近了拉蒂娜,“但是我不能这么做,知道为什么么?因为那样太显眼、太显眼了啊。为什么我们这几年一直没被发现?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一直在忍、在忍啊。只要没有触及到底线,忍一下又算什么呢?我和哥哥将来还有几十年的生活啊!我想要和哥哥过几十年的平静的生活啊!”

“就算这样,忍到这种程度也……!”

森完全没有关心拉蒂娜说了什么,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但是有一种人是我们绝对不能忍的,那就是知道了我们身份的人。真是可惜啊,我还以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师父,你都装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多装一会儿呢?”

拉蒂娜一步步的向后退着,哪怕她们中间隔了一层铁栅栏。

“但是,还有个问题啊。好好一个人,突然死在这里,不对劲啊,很不对劲啊?”森转头对焰说到,“哥哥,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附近被放了火,然后秘牢里面其实也被放了火。现在秘牢里就在着火,火势很大,很大,把里面的人都烧死了,大概也说得通。”

“有些牵强,要是烧死的是两个人就更好。”

“有的,门口就有一个,被突然掉下来的东西砸的动不了了。我们送他一程吧,就在你刚刚的牢房里被烧死,烧的焦焦的,分不出来是男是女。少一个士兵而已,只要不是军官,没人会太在意的。”

“那哥哥,你又去哪了呢?”

“好麻烦,直接当成乘乱跑了吧。三个人死了两个,只跑了一个,也不会引起很大的警惕吧。”

森甜甜的一笑:“还行。不愧是哥哥,就这么办吧。”

焰小心的走出了密牢。拉蒂娜还在地牢下乱叫着,但森自会料理她——绑住双手后塞住嘴也好,直接割掉舌头也好,反正是要死的人,怎么做都不差。就算什么都不做任她叫唤也无所谓,白水关现在可是一片混乱,声音嘈杂,才没有人会注意到密牢下面的什么喊声。

他拖着那个士兵的尸体回到了密牢里,顺便还带回了一坛子油。在拉蒂娜惊恐的眼神中,他把半坛子油泼撒到密牢的各个角落,剩下的半坛则一股脑儿全部泼到了拉蒂娜的身上。整个过程中,森都默默的站在一边,无言的让手中的打火机一次次的冒出火苗,又一次次的熄灭。每一次火苗的腾起,都在拉蒂娜的脸色刻下一份更深的惊恐。

突然,焰停止了行动,森也收起了手中的打火机。他们一致盯着楼梯口,神情严肃。楼梯上传来了一声猫叫声,过了一会儿,那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猫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这对兄妹稍稍松了口气,森脸上流出一丝欣喜,走过去想抱起它。

她只来得及迈出三步。

又是一个声音从楼梯口上方传来,是沉重的、人类的脚步声。那只猫又没有接近森,只是在楼梯口反复徘徊着,为森他们指出留在地上的一道痕迹。

——是焰把那个士兵拖下来时,在地上留下的血迹。

森很快就镇定下来,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儿那个脚步声,然后向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焰点了点头,身体消失在了墙壁里。

来的士兵只有一个,是白天时守在门口的士兵之一。他本来和同伴约好轮流帮长官望风,却不想白水关突然起了大火。许多士兵从密牢门前奔过,只有心怀鬼胎的他特别注意了一下密牢门口,发现了地上的血迹。

他小心翼翼的、缓缓的踏着一层层阶梯而下,转过了阶梯的最后一圈,惊讶的发现原本应该关在牢里的囚犯正在他正前方向他招手。他立刻端起了手中的枪,而焰在这时穿过墙壁,悄悄的潜到了他的身后。

士兵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发现自己脚下的地面突然变黑,立刻便知道有人到了他的身后。他条件反射般转回身去,没等眼睛看到什么就冲着身后一阵扫射。他一下子打光了一个弹夹。楼梯太狭窄了,八成的子弹都命中了焰的身体。但那是徒劳的。在被关进牢房前,为了防止被搜身搜到,焰利用藏在口袋里的那只手,将曦交给他的整把匕首都插入了大腿里。匕首很快修复了他的身体,但匕首本身却留在了他的大腿中,躲过了军官的搜查。现在,这把匕首在他的大腿中又一次修复着他的身体。

一颗颗子弹从焰的身上落下,叮叮当当的掉落在地。焰扭了扭脖子,从已经吓得无力的士兵手上轻而易举的拿过了枪。他不懂得怎么用枪,便把枪扔给了森,想想大概没子弹了,就又从士兵身上摘下了一个弹匣。那个士兵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要逃跑,但在森得到枪与子弹的那一刻,他逃的再快也没用了。

“好啦,让他换上哥哥的衣服,哥哥的替身也有啦。”森将枪扔到地上,拍了拍手。看焰站在原地不动,又补充道,“不过我们还是要快一些,再有人来就不妙了。”

焰触碰着自己的身体,用手确认着每一个中弹的地方。他清楚的感知到匕首中的力量又少了一些,但少的量却并非完全无法接受。

“现在跑掉,以后大概是没办法再找到那个军官了。”焰缓缓说道。

森愣了一会儿,笑道:“那哥哥准备怎么做?”

“不能被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但我们也未必就要一直躲躲藏藏。”焰仰起头,“把今晚在白水关里的所有人都干掉,效果也是一样的。”

“这样做,哥哥的身体没问题?”

“曦留给我的力量比我预想的要多。大概不会直接死掉。”

“只是不会直接死掉?哥哥的神经还真是大条。”森叹口气,身体却蹲下来,将扔掉的枪又捡了起来,“但既然是哥哥的好意,那我就接受了吧。”

——“就凭刚刚的对话,你们就该死在这里。”

密牢里突然又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把森和焰都吓了一跳。声音还未落下,在他们身边的极近处突然就多出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她什么时候下的楼、什么时候靠近的他们身旁、又在一旁待了多久,森和焰竟然完全不知道!

说时迟那时快,白影闪动,一阵刀光向着森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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