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冲你来的!”黑衣人说到,钱谦益眼神犀利。
“那你也要承担起后果!”
“哈哈!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黑衣人眼神伶俐的看了一眼钱谦益。
“少爷,他们是南边的人。”柳儿挣脱束缚说到,“多嘴!”黑衣人用凌冽的眼神看了柳儿一眼,钱谦益说是迟那时快,凌冽的剑锋擦过黑衣人的肩膀。
黑衣人被划了一道口子,黑衣人一看不妙,也是拔剑而来。两人战了几个回合,黑衣人处在下风,找个机会逃走了。
钱谦益放下手中的剑,一下子支撑不住跪在地上。“你怎么了!没事吧!”
钱谦益一剑斩断柳儿的绳索,“不要说话,不要问快走!”钱谦益扶住胸口,柳儿也不敢说话也不敢问。扶住钱谦益就走了,“可是?”
“我断定他们一会还会回来!所以,快走!”柳儿不再说话,把钱谦益扶回寺庙,一会六子谁的一群人来了。
“少爷,你怎么了,没事吧!”钱谦益一看是自己人,才放下心来。“你来了!”说完晕倒在地,“你怎么了?”
“少爷!少爷!”这么一群人把少爷扶到寺庙的香房,请来大夫给钱谦益看伤。
“嗯?”
“怎么样大夫?”
“没什么大碍,就是皮外伤,加上劳累过度。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六子送大夫!”
“大夫,这边请。”柳儿没敢休息,一直陪着钱谦益。
钱谦益可能是真的累了,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醒了,看见柳儿在床边。不忍心喊她,把自己的衣服给柳儿盖上。
“嗯,”柳儿揉揉睡眼,“你,你醒了。”
钱谦益也不去看她,“啊!”然后起身,“你要干嘛!”
“我,没什么事!”
“大夫说你好好休息,”“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孩子呢?”
“不知道,”“来人!”
“别喊!”
“没事!”钱谦益这才放下心来,“到底是谁绑架我呢?”柳儿手支在床上思考着。
“你不是说是南边么?”
“我那是唬他的,看看他什么反应!”钱谦益回忆着当时那个人的反应,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及时反应过来了。
“难道...”钱谦益思考着。
“怎么了?”
钱谦益下床,“哎!你干嘛去啊!”
“钱谦益也没理会,”柳儿跟在身后,她怕钱谦益虚弱的身体吃不消。
俩人一起来到了寺庙的正堂,哪里供奉着一尊大佛,主持无空早上带着僧侣们在做早课。
钱谦益走过来,一起跟柳儿坐下跟着无空师傅坐早课。早课结束了,钱谦益站起身来恭敬的拜了拜。
“你好,无空师傅。”
“钱施主有什么事么?”
“我想问问,这些香客里面有没有南边的人。”无空脸色一变,然后瞬间恢复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香客们来自天南地北,我们也不好打听。”钱谦益思考着,怎么会不知道呢?每个香客来进香做功德都会有记录,难道?
“谢谢无空师傅,”钱谦益走的时候故意碰了碰无空的右肩膀,“不好意思,无空师傅。”
“阿弥陀佛,施主过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