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晚上出门，要多穿点衣服。”
烟花看完了，秦覃和楚暮也随着人潮，开始往回走。
一路上，楚暮的手都被秦覃抓着放在口袋里，期间，秦覃还板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哥哥，以后，你会到学校来看我吗？”开心的那阵劲儿过去了，楚暮的神志立刻就回到了现实。已经是除夕了，要不了多少天，她就要离开这座生活了十年的城市，要离开秦家了。秦覃也在帝都上大学，虽然可能学校之间会比较远，听说帝都很大。
“我会的。”秦覃瞥了一眼略显伤感的楚暮，故意吓唬她，“等你高三的时候，我会带着厚厚的习题去看你。”
果不其然，楚暮立刻就从伤感的情绪中出来，怒瞪，“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本来就听说高三很辛苦，你去看我，要带，也应该带好吃的吧？”
“你倒是想得美。”秦覃轻哼。
楚暮瘪瘪嘴，也没有再说什么。
事实上，她很想问一问秦覃，究竟有没有谈恋爱，有没有女朋友。虽然刚刚他拿出了礼物，但是那句“是，也不是”，真的让楚暮很在意。
走了好一会儿，身边的人也没说什么，秦覃反而不自在起来。每次跟楚暮待在一起的时候，楚暮都是叽叽喳喳的，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小柒，”眼见自己不阻止的话，楚暮会踢到地上的大石头，秦覃只能站定，也把楚暮给带停了。见她反而朝自己投来疑惑的眼神，秦覃更是无语，“这么大的石头，你看不见？”
“那什么，刚刚走了一下神。”楚暮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在纠结什么了。不然，指不定秦覃会不会又抓着她教育一番。
如此拙劣的借口，秦覃会相信么？真要是信了，他就是傻子。
看看时间，也算还早，秦覃索性问个清楚，省得回去之后，家里人看楚暮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以为他欺负她了。
“说说看，你到底在想什么。”停了两秒，又补充道，“我给你一次机会，想问什么都可以，过了今晚，你再问，我就不一定会回答了。”
这么说，也是了解楚暮，不是一个多能憋住事儿的人，尤其是在他这儿。现在不说，不代表她之后不会问。而秦覃，并不喜欢有什么事情留到以后再解决。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楚暮还有别的选择吗？
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健康心态，楚暮豁出去了。闭着眼睛就问：“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有没有女朋友？”
听到他反问，楚暮忍不住稍稍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这一看，楚暮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回答问题就好好回答啊，他怎么还一脸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等等！意味深长？
灵光一闪，楚暮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前一阵和云筱萌讨论过的某本小说情节。难不成，秦覃他······
这种想法刚一冒头，楚暮只觉得，自己要哭了。
“哥哥，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小丫头是想到什么了？表情，怎么看上去那么悲壮？
“你问。”
“难道，你有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