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千万别说这样的话,爸只有你一个孩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爸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顾伊伊说的话,让他深刻的意识到江容对她而言的可怕。
门外,江氏一家三口一出去,江父就把脸给拉下来了。
他看着江母,责怪的道:“你看你,为什么就不能帮着江容呢?”
江母唉了一声,“老公,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都和你说了,这件事情是江容的不对,现在伊伊看见他都害怕,你还一个劲的让他在伊伊身边,你想吓死她吗?”
好脾气的江母现在快没有了耐心。
江父现在是一根筋到底了:“我不和你说,你就是妇人之仁,伊伊是多么好的孩子,她如果能和江容在一起,那么我们江家就会有一个好的未来。”
江容抿唇:“爸,妈,这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自己会解决,不用麻烦你们了。”
“你这个臭小子!你也知道是你惹出来的,来,你和我说说,为什么要把一个女孩子从楼上丢下去?虽然那只是二楼,可你是什么职业你不知道么?你这叫知法犯法!”
他无话可说,这个女人性格那么的野,他要如何解释?
就算解释,他们会信?
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女人,坏的很。
江母看着江容的眼神,满满都是失望:“儿子,妈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从小就是一个稳重的人,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失分寸的事情,你和妈说说,最近的你是不是太累了?”
她无法去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做出这么没有人情的事情出来。
可事实已经发生,她即便不相信,现在也不得不去面对。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顾伊伊当时的模样,不仅在挑衅她,也在策划什么。
当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顾伊伊真是玩的一手的好棋。
现在他可以理解为什么当时她一点也不害怕,原来是这个。
江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如果这是她为了摆脱自己的把戏,那么很遗憾,他不会让她得逞。
江父气的腮帮子鼓鼓的,他伸手想要往江容的脑门上打。
可这个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这么多年他那么优秀,那么努力。
现在真的让他打,他又怎么下的去手呢?
江父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好将自己的手又收了回来:“江容,这件事情你做的爸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是,现在麻烦了,你顾叔叔生气了,他也不想见我了。”
也差一点因为这样的事情,结下了梁子。
这到底是倒了什么霉运,偏遇上这样的事情。
“江容,爸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医生吧?精神科的。”
江母正有此意:“这里就是医院,我们现在就去吧。”
夫妻两一致认为,一个正常人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由此可以推断,江容精神上出现了问题。
江容面色巨黑:“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站住!”
江氏夫妇分别站在前后两边拦住他的去路,让他无路可退,也无处可去。
江父的心情就因为这件事情毛躁的很,“你不可以走,现在你顾叔叔和伊伊都在里面,你必须拿出你的态度出来我警告你,现在你要是真的走了,以后咱们家,你也别回去!”
江母现在很支持江父现在的做法。
江容被两个长辈治的无路可去。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小女人。
便又不得已的回到病房门口,敲了敲门:“扣扣。”
宁七七的心情美美的,只是这该死的敲门声,来的不是时候。
刚有一点好心情,就被他破坏了。
不用想就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顾父抬头:“哪位?”
语气不善。
“顾叔叔,是我,江容。”
“你还来干什么!?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么?”顾父大声的囔囔着,现在他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了。
宁七七:活该!看你还怎么接近姑奶奶。
果然,甩了江容的世界,才是她宁七七优哉游哉的世界。
有他在,她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顾叔叔,我知道您不肯原谅我,但是我真诚的希望您可以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请让我照顾伊伊。”
“让你照顾?哼。”顾父不屑:“我顾家没人了么?要你一个杀人犯来照顾?”
江父又尴尬又生气,他儿子什么时候成杀人犯了?
伊伊这不是……也没有什么事情么。
江母则是给了江容一个责怪的眼神,这一切都怪他,如果不是他,也不会造成现在这个后果。
江容道:“您怎么说我也可以,但我现在真的很愧疚,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站在这里,一直到顾叔叔您原谅我为止!”
顾父冷笑一声:“你站在门口?按着你的诚意,不是应该跪着么?”
江父当下跳脚:“老兄弟,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把事情解决吧?这跪什么的,是应该的,江容肯定要跪,可现在也不是跪的时候啊。”
江母扯了扯江父的胳膊,让他少说一点,现在是他们理亏,顾父还在气头上。
突然,房间里面没有了声音,江父一股脑的就要去开门,被江母拦下了。
“江容,我和你爸先回去了,你在这里守着,我们希望再见到你的时候,是伊伊和你一起的。”
“恩,我知道了。”
江父:“儿子!你一定要争气,错了咱们可以弥补,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千万别让伊伊讨厌你,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知道吗?”
江父可比江容紧张多了。
“爸,你真的那么喜欢顾伊伊么?”
“你这混账,说的什么话,伊伊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最适合嫁进我们家了。”
江母:“江容,妈看的出来,也不是特别讨厌伊伊,你对她,也是有好感的,是吗?”
江容沉默,他的好感都是被这个女人给气出来的。
不过,这点好感算什么,他更想看她在自己面前认输,求饶的模样,是这样的想法支撑他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