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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地愁惨笼帝京

“下官家室在此次大疫中得以保全,还要多谢杨大夫庇护,犬子少不更事只懂武刀弄棒,在府中扰了杨府清净,着实过意不去。”

年近五十的耿武涛一脸横肉,虽尽量压制语气,可说起话来还是显得尤为凶悍。

这里说的杨大夫指的是杨象升,他官至从二品光禄大夫,所以耿武涛称之杨大夫。

“无妨无妨,我家那孙儿平时在家里一个人呆着也给他几个叔叔伯伯惯坏了,待得他忙完家里事后,倒要让他与令郎亲近亲近。”

杨象升话锋一转:

“这番杨府得以保全,还是多亏平山送来的军械和粮草了。”

平山是耿武涛的字,杨象升年龄和官都比他大,故而可以以字相称,也表示亲切。

“能跟神猫攀上交情,我这不争气的犬子就偷着乐去吧,也好让他学学医理,要是他学了令郎半分本事,说不得哪天老子被砍了七八刀的这不孝子也能给我医回来。”

耿武涛虽是武官,但能混到殿前司都虞侯的职位,那拍马屁的本事也是少不了,这不变相的又给杨府拍了个马屁后接着道:

“那些军械粮草倒还是其次,王指挥使和卢副指挥使相继病疫后,殿前司是没人再敢巡街了,宫中又染疫病,连驻守宫中那些兵卒也是百般推脱,眼看殿前司就要散了个精光,那些粮草军械与其放任它们发霉发臭,不如拿来保护良善人家不受流贼侵害!”

这耿武涛看起来五大三粗,颠倒黑白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那些粮草军械用来保护的“良善人家”,恐怕只有杨府上下和他的家室。

而那些流贼就是月前还是贩夫走卒,后又染上鼠疫的苦哈哈了。

二人交谈甚欢,耿成文立在耿武涛身后虽是一言不发,但心中却是愈发灰暗。

这耿武涛当了一辈子武将,受尽文官冷眼,好不容易晚年生了个儿子,就不想自己儿子再走自己这条老路,于是给儿子起名曰成文。

耿成文从小就被父亲请来老师教授圣贤书,当然,自家的武艺也没少偷摸着练。

耿武涛是打算等自己快要致仕的时候再让自己儿子去考功名,这样也不会落下个武将养文官的话柄给那些闲得蛋疼的御史弹劾。

然而大疫一起,考功名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耿成文儒家的大道理没学得精髓,耿家的家传武学倒是练了七八分像,小说家言看得多了,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傲气。

没事就喜欢自己一人背着把长刀到处行侠仗义,浑然看不上其他武勋世家子弟的那股痞气,就连文官也没被他看在眼里,按他的话来说就是:

“满朝碌碌之辈,皆非我类!”

不知惹出了多少祸事,他父亲的厚脸皮倒是有一小半是在帮他收拾烂摊子时练出来的。

此时耿成文听得堂中两位高谈阔论,浑然不把那些病患的身家性命当回事。

只因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动辄便杀了百数人,心中更是不岔。

奈何这两人一人是自己父亲,还有一人自己的父母姐姐现在都托庇在他的府中,心中再是不岔也发作不得,只站在那埋头不语。

耿成文这边正为这天地间正气不存而感到气愤时,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

扭头去看,只见杨府大管事杨鹏刚踏入门槛,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通报,其身后又是串进来了一人。

那人着紫衫,戴发冠,容貌颇为年轻,身板略显单薄,但走起路来自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势在内。

耿成文见这人进了堂中,当先向杨家祖宗行了个晚辈礼。

杨家祖宗先是怒斥了这人一声不懂规矩,又给这人说了自家父亲的官职等等,这人才连忙上前行冲自家父亲了个晚辈礼道:

“晚辈杨启邢,见过耿都虞侯。”

原来此人便是猫神杨启邢?长得也不似猫呀。

耿成文心里这般想着,也是与杨启邢行了个同辈礼,后听杨启邢对杨象升道:

“事态紧急,孙儿等不及杨叔通报便自己闯了进来,请老祖宗责罚。”

杨象升哼了一声,抚着长须道:

“你且说来,若无道理,疫后定要家法处置!”

疫后?杨家这老祖还真是疼爱这个孙儿,疫后怕是早忘到天外去了,哪个不开眼的还会去提这件事。

心里这般想着,耿成文还是一句话不说静静站在自家父亲身后。

“我等虽家无立锥,饱经欺凌,等闲贩夫走卒,农人兵丁,不为大汉所知,嗟乎陛下,我等不过布衣草民,但是人多势众,正所谓民为邦本,今我等裹黄巾而豪起,定当革天命于世间!!”

杨启邢知道要是讲什么大道理,说什么天下苍生,恐怕连老祖宗屁股下面那个太师椅都不乐意听。

故作狂士之语,说什么大祸将至吧,老祖宗却是不会太在意。

接连几次成功驱散流民已经让老祖宗不再觉得他们是什么威胁了。

而要说服古人一件事,首先要有参照物,要有先例,汉末黄巾无疑是最好的例子。

堂中都不是愚蠢之辈,杨启邢将黄巾之事一说,大家都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耿成文眼中先是一亮,后又抬起头来满怀希望的盯着杨启邢。

耿武涛却是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依旧老神在在。

杨涛却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知他是在叹杨启邢妇人之仁,还是叹那些流民可怜。

杨启邢这般话说出来,杨象升也没有发火,只是盯着屋门外随风飘摇的青草好一会,才缓缓道:

“吾孙,吾且问你来,疫起,吾将家中大半事物尽数交你打理,你应知家中每日用度几何?可持几日?”

杨启邢向杨象升打了个躬,道:

“回老祖宗,家中余粮尚多,加上前些日子拜都虞候慷慨所赠。”

说到这里,杨启邢转身向耿武涛行了个谢礼,继续道:

“可够家中二千七百余人吃用一载。”

杨象升点头道:

“不错,继续说。”

“至于药材,疫起时京中的药材已被各方抢购一空,现下府中孙儿配出来对应鼠疫的药材,若是节约着用,应可保得千人安康。”

“那你可知,现今城外流民几何?”

“不知。”

“杨鹏,你来告诉他。”

杨鹏这边领了命,对杨象升行了礼后,说道:

“如今临安城附近大部分流民已向四周县城迁移,只小部分得到消息的盘踞在我们杨家附近,据耿都虞侯的亲兵探马所报,傍晚时流民营内灶火浓烟密密麻麻,几覆苍穹,周围流民应在二十万左右。”

待得杨鹏说完,杨象升食指轻轻敲了红木扶手两下,杨鹏领命退下,杨象升才道:

“吾可开仓发药,吾矣可放粮,但自绍兴八年高宗迁都临安后,京中从未缺过粮,那些流民缺的也不是粮,而节约着用才够千人使用的药材,如何能平均的分予二十万众?”

“若是分得不均,那些未分到药的便要鼓动起来,那些分到药的嫌分得太少想要更多,也就跟着鼓动,那时你给是不给?若给,你拿什么给?!若不给,你便是将一碗肉糜推到快要饿死的人眼前,在他伸手拿时你又夺走了肉糜!那时,可不是区区几把弓弩,几个乡间游侠就能吓得住他们了。”

“就算如此,祖宗也不必对他们刀兵相向,他们不过是想孙儿出去给他们治病罢了,纵是如此,孙儿包裹得严实一些,出去给他们治病又有何妨?何至杀了这数百无辜人?”

杨启邢仍在奋力辩解。

“糊涂!家外病患无边无际,你治得了五六人,七八人,你治得了万众?十万众?!你治得了那些没有被你医治之人的不平之心?你治得了这苍穹下亿万病患的不平!嫉妒!愤怒!仇恨之心?!!”

杨象升见孙儿还在犟,火气也起了几分,抓起自己桌案前的一堆册子就砸在杨启邢脚边。

“这是你耿家叔叔刚送来的各地邸报和书信!!泰半天下已是大疫横行,还有小半,却是许多日都没有任何邸报进京!好好看看吧!!”

听得此言,杨启邢先是一惊,连忙随手捡起脚边一本册子翻开来看:

夏末忽起大疫,人偶生一赘肉隆起,十数日死,谓之疙瘩瘟。

患此者万余。至秋间又有呕血者,亦十数日死,或一家数人并死。

夔州,施州,万州,开州不见生人,已成鬼蜮,达,涪,播三州赤地千里,唯千数人逃至恩州,恩州亦泰半染疫。

臣家室皆亡,牧下百姓更是尸骸遍野,已无颜提笔再写。。。

落款:夔州路夔州安抚使张起岩

再一看日期,是十日前发出。

再翻开其它的邸报与书信,大致都是这个内容,情况好些的也是一路之民十户六病,且日期都是十余日前发出,最近的就是这个夔州安抚使张起岩十日前发的邸报。

按照这个时间与鼠疫蔓延的恐怖速度,现如今的天下各处。。。

杨启邢已不敢再想下去,不该是这样,鼠疫绝不该这么恐怖,而且鼠疫不是绝症,根据中医原理,古代这些大夫绝不会拿鼠疫半点办法也没有,不然华夏文明早就没了!人类更是早就灭绝了!!

杨启邢拿着邸报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是的,他怕了,开始他不过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鼠疫,就算病变也离不开鼠疫的原理。

可现在,许多日前邸报上的文字,结合他一直用药也只能拖延却不能治愈府中染病的人的情况,他很害怕,因为哪怕是前世他也没见哪里发生过如此恐怖的瘟疫。

杨启邢努力止住了身体的颤抖,咽了口唾沫,抬头看向杨象升,张了张嘴,嘴中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要怎么说,只是站在那张着嘴,一言不发。

“唉,贤侄你也不必太过担忧。”

耿武涛见冷了场,便出声道:

“左右我手下还剩千把听得调令的儿郎,明日我就将他们调来杨府外安营扎寨,以备宵小。”

耿武涛说完,便大大咧咧的站起身走到杨启邢身旁拍着他的肩膀道:

“再者说了,今时情况终究与汉末不同,外头的流贼大多染疫,最初来到杨府的那批这会怕已是死完了,现在聚拢的也就是近几日才听到风声赶来的,他们染了疫病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能闹出甚事?我们啊就安守地界,待到他们全都被瘟神收进了地府,我们。。。。”

耿武涛话还未说完,杨启邢突然抬起头来直视杨象升,坚决而有力的声音让耿武涛止住了话头:

“老祖宗。”他又看向耿武涛父子以及杨鹏,缓缓道:

“诸位。”

“天地愁惨,哀嚎遍野,邢不能拿自家人自己治病的药材用予流民,此乃小人也,可邢也无法坐视那数十万众死于眼前,邢愿孤身一人,前往流民营地,予他们布置防疫隔离灭鼠之法,只求未染疾病之人得以活命,老祖宗,邢乃杨家杨启邢!当朝光禄大夫孙儿!堂堂举人也!救人活命乃大丈夫所为,邢当为之!”

话音刚落,堂内立时响起一大声喝彩之声:

“好!杨兄真乃大丈夫也!某当与兄同往!也不负我耿家。。。”

耿成文还在那边为杨启邢喝彩,耿武涛就一脚踢在了他屁股上,亏得他练下盘时还算用心,没被踢个人仰马翻。

“有你什么事?滚出去!”

耿武涛冲自家儿子喝道。

正所谓,父母之命不可违,所以耿成文一脸愤愤不平的滚了出去。

正所谓,宁与朝上皇帝犟,莫与家中老人辩,所以杨启邢被关小黑屋了,

——————

是夜,无数繁星伴着明月挂于苍穹,时而微风拂过,拂起院外几片落叶扶摇直上,忽然一黑影自落叶旁掠过,带起了一阵乱流,也破灭了它们直上青云,与明月比肩的美梦。

那黑影落于杨启邢被禁足的屋顶上,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只见月光下一银茫自暗处向自己飞来。

心中大惊,顾不得其它,当下横刀自胸前,银茫撞上刀面只听咣当一声脆响,心中大呼万幸,还好这偷袭之人力道不大。

不然若将自己打下屋顶,落于空中时那人再次发难,自己是万难幸免了。

左侧一阵疾风掠近,想也不用去想,那黑影握紧手中刀向左便是一划。

“叮!!”手腕一阵颤抖,不由后退了几步重新稳住下盘暗道:这厮好大的力气,刚刚偷袭我若有这般力气我也难以幸免,莫不是方才这厮手下留情?

再去看眼前那人,那人提着一杆长枪,也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

黑布罩住脸庞,看不到面容,只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眼中满是戒备,刚才那一合交锋,想来此人也吃力不轻,哼哼!自家的家传刀法岂是这些小贼能受得住的?

“嗖!嗖!”

还没等他得意多久,两道利刃破风声自身后传来,前狼后虎!

暗骂一声,持刀黑衣人当先向旁扑去,提枪者也向另一边扑去,两道银茫刺入他们刚才立身之处的脚下一寸有深。

仔细看去,却是两把两寸长短的带穗短剑。

“哪来的鼠辈?鬼鬼祟祟!”

持刀黑衣人低声喝道。

“这大半夜的你这身打扮就不鬼鬼祟祟了?”

声音由远而近,待得话音一落。一黑衣人出现在不远处的月光下,听声音是个女子,却是束发结冠的男装打扮。

此人现得身来,手中又有两枚带穗短剑出现在她双掌中,冲着持刀黑衣人和提枪黑衣人喝道:

“月上中天,你二人着黑衣潜入兄,杨公子屋旁意欲何为?”

提枪男子一直没说话,倒是持刀男子道:

“哼!好一个贼喊抓贼,你这小贼着夜衣,藏于暗处以暗器伤人,又算得甚?”

“多说无益,二位若要入屋,须问得我手中枪。”

提枪男子的位置刚好是在杨启邢屋子的大门前,此时持枪挺立于屋前,立时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自他身上散出。

另外二人知道若要达成今夜的目的,事情恐难善了,便也不再废话,三人呈三角形各自紧了紧手中兵刃。

月光洒下的银白河流在三人的黑衣上慢慢流淌。

时而起风,那女子的短剑剑穗随风轻轻摇动。

时而落叶,一片片黄叶落在三人身侧,落地后便静静的躺在地上,似一个个观众在满怀期待的等着接下来刀光剑影,血液飞溅的刺激场景。

“不是我说你们三个啊!没事大半夜的在这摆什么poss?扰人清梦!”

一声懒惰的男声自提枪男子身后传出,咯吱一声,房门打开,杨启邢一身紫衫从屋内缓缓走出。

“杨公子莫慌,我。。。”

那拿着短剑的女子刚开口,杨启邢就三步并做一步冲到那女子身前给她后脑勺狠狠拍了一巴掌道:

“铃儿!你叫我什么?”

那女子一脸震惊的摘下面巾,正是杨启铃:

“兄,,兄长,你怎的知道是我?”

杨启邢却是背着手一副高人模样,只是不语。

开玩笑,全京都,除了自家妹子还有谁没事女扮男装?还有她整日缠着自家的那些个护院学的轻功和飞短剑的本事以为能瞒得过自己和老祖宗?

最重要的就是,这三人都穿上夜行衣了,也不知道变变声什么的,一个自己今天白天还听过,另外两个则是几乎每日都听,怎会不知道这三人是谁??

杨启邢又道:

“杨兴,还有耿兄,你们两也把面罩摘下来吧。”

杨兴那把精铁长枪没事的时候就经常在自己面前舞来舞去,此时他拿着那把精铁长枪如何不能知道是他?就差没在枪上刻上:“杨兴之枪”四字。

剩下一人用排除法都能知是谁。

这三人终究也是大户出生,偷鸡摸狗的事也是头一次干,没甚经验,此时被杨兴点破身份,再看三人一脸震惊的表情,杨启邢只觉好不快意,心中的因为大疫而起的阴郁也散去了一些。

“这几日木寨外流民那边没甚动静,颇为奇怪,老祖宗担心他们来明的不行想要潜入杨府来掳我,这几日派杨兴你来暗中护卫我也是常理,倒是你二人,今夜为得何来?”

杨启邢看向自家妹子和耿成文问道。

“这几日兄长不是被老祖宗禁足了吗?玲儿见不着兄长,甚是思念,所以想来找兄长说说话解解闷,恩,就是这般了!!”

小丫头一脸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的表情。

杨启邢摇了摇头,看向耿成文。

耿成文已将刀收入鞘中,向杨启邢作了个揖,才道:

“日间听得杨兄大丈夫之言,某深感敬佩,某日间言,当与杨兄同往行丈夫事,此来,是为履诺。”

杨启邢这边听完,还没什么表示,杨兴就不乐意了,抬枪向耿成文便打,口中怒喝道:

“我杨家好心护佑你家宅平安,你却要致公子于险地,贼子看打!”

“住手!”

杨启邢连忙喝到。

可杨兴枪势已起,再难收回,耿成文早已收刀入鞘,况且此事也是自己理亏,不该再拔刀,只得连连后退。

可他步伐再快,又怎及得枪快?

眼见那枪就要落身,却又听得嗖的一声,一道银茫自杨启铃处飞出,向自己这边飞来。

呜呼哀哉!!这是人家妹子也要来教训我这欺主的恶客了。

而且就算被伤了也没处说理去,人家好心庇护你家不受瘟疫侵染,你却想带着人家嫡系唯一的男丁往火坑里跳,说出去非但没人同情你,还会有人背后撮你脊梁骨,就是可怜了那些流民,百姓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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