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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风兰花语

那位李大人惹得百姓怨声载道,一路行来,苏恪倒是听到不少那位李大人做的“好事”。想来今天,那位李大人要栽在他的手里了。

一个年迈的父亲带着看起来仅有十四岁大小的小女孩自苏恪身边走过,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临走时,年迈的父亲含泪交代道:“闺女啊,到了那边,记得安安分分的。做事不要让人挑出错来,否则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听到了吗?”

那小姑娘脸上虽然脏兮兮的,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不想让父亲担心,听话地点了点头。

直到那年迈的父亲走远了,那小姑娘刷的流下泪来,显然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不要她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荒郊野外。虽是哭泣,却无声无息。偶尔用那破烂不堪的袖子擦擦眼泪鼻涕,丝毫没有察觉身边还有旁人。

“主子,这怎么办?”月鸣有些同情这个小姑娘,但是他只是苏恪身边的一个侍卫,决定权并不在他手里。

苏恪默不作声,只是走到那小姑娘面前,递给她一方青巾。那小姑娘长的及其瘦小,想来在这样的穷苦人家,伙食也好不到哪去。

那小姑娘比苏恪矮了一大截,苏恪不得不弯下腰,才能平视她,和她说话。

等那小姑娘哭够了,苏恪才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姓凌,但是父亲没有帮我取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小姑娘哭的花了脸,声音里还有哽咽声。

“我看你骨子里有种犟劲,风兰花的花语是坚强勇敢,我希望你可以像风兰花一样,坚强地活下去。不如你叫凌兰吧,风兰花的兰,如何?”苏恪耐心地询问小姑娘的意见,毕竟是她的名字,需的她喜欢才行。

“凌兰,……”小姑娘重复了一遍,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多高兴。

“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没有,我很喜欢,就是不知道那个兰字怎么写,我从来没有识过字,只能想象……”话还没说完,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

凌兰下意识地想抽回手,苏恪出言制止了她。

“别动,仔细看。”

苏恪低头在凌兰脏兮兮的手上笔画着,写下了凌兰两个字。

凌兰呆了片刻,愣愣地说到:“这……就是我的名字?”

“嗯。”脸上花的看不下去,苏恪抬手用丝绢替她擦了擦脸,凌兰反应过来,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呐呐地说:“我自己来吧。”

自己小心地擦着脸上的污渍,擦完那方丝绢都黑了不少,凌兰不好意思地把丝绢藏在身后,低垂着眉眼。

凌兰的肤色暗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在那样的家庭成长,能活到现在就是不错的,那管得了这么多。

她的手指倒是纤细,却十分粗糙,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柔软,这是苏恪方才在她手心比划时感受到的。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还好,她碰到的人是苏恪。

风吹草动,有长剑的寒光乍现,苏恪嗤笑道:“来都来了,我就在这儿,也跑不了。你们十几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我们两个和一个半大的孩子。何必藏着掖着。”

话音落地,自草丛中窜出数十个蒙面黑衣人,个个人高马大,手持弯刀,却都谨慎地不敢先动手。

“你们还在等什么,要动手赶紧的,我很忙的,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你们耗。”那些刺客被这么一激,忍不了了,全都快步上前,围攻苏恪。

“月鸣,照看好她。”月鸣带着凌兰退出刺客的包围圈,他知道,主子此时并不需要他的协助。

眼看就要刺着苏恪了,他躲也不躲一下,只刹那间,腾空凌于刀尖汇集之处,负手而立,笑意融融地看着那些惊恐不已的刺客。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瞬间凌空,让人咋舌不已……

苏恪脚尖用力,那十几把刀竟齐齐折断,只余半截还在那群刺客的手中。

苏恪自半空落下,衣袂旋转就像盛开的罗兰,缓缓坠地。

“我数三个数,若是你们能在我数完之前离开我的视线,或许能安然无恙地从我手中离开,一……”苏恪好笑地看着刚刚还竭力杀他的刺客,此刻跑的比谁都快,瞬间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若不是还有孩子在这,不好见血,苏恪又怎会让他们安然无恙地离开。

苏恪回头看着看呆的凌兰,一个半大的孩子,自然从未见过这样打打杀杀的场面,被吓到也实属正常。

苏恪收敛全身凌厉的气势,俯下身问道:“阿凌,你被吓到了?”

凌兰被惊得说不出一个字,只是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苏恪。

“没事的,以后再见到怎样的场面,记得闭上眼睛,别看。”苏恪难得温柔地说到,就像是在抚慰一只受惊的小鸟。

看的一旁的侍卫月鸣瞠目结舌,他怎么不知道,主子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看来还要多多发掘主子的更多面。

“阿凌,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毕竟你现在也无处可去,好吗?”

“好。”凌兰定定地说到,庆幸自己遇到了像他这么好的人,尽管她发现,和他在一起似乎随时都会遇到危险,不过他武功那么高强,一定可以保护好她的。

路上,苏恪询问了一些她的情况,知道了她才十四岁,知道她家有四个姐妹,父亲实在负担不起,只好舍弃了她。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罢了,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毕竟你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她才十四岁,苏恪如今已有二十二岁,相差了整整八岁。唤他为兄长委实不妥,怎么办呢……

“月鸣,你说阿凌应该怎么称呼我?”苏恪把难题抛给了月鸣,月鸣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答到:“回主子,按辈分,凌兰姑娘应该叫你叔叔。”

叔叔,怎么感觉自己瞬间老了十岁,明明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莫名其妙成了这个小姑娘的叔叔,算了吧,叔叔就叔叔,认命吧。

“阿凌,听见了吗?以后我就是你的叔叔,你唯一的亲人,你唯一可以依赖的人。无论遇到什么麻烦,或者是一些解决不了的事情,你都可以找我。”苏恪郑重地说完这番话,既然答应了照顾她,理应担起这份责任,不可推脱,毕竟现在她只有他了。

“叔……叔。”凌兰有些别扭地开口,还不太能适应这个新的身份,还没从这突然砸到头上的馅饼的惊喜中醒来。她又重新拥有亲人了?她还没有被这世界抛弃。

苏恪一行人来到李府,府门前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门卫,正在强行拉着一个姑娘进门。

见有人注视着他们,其中一个门卫恶狠狠地说到:“看什么看,这是我家大人新娶的小妾。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狗仗人势的门卫,真是有什么样的的主子就教出什么样的下人。

月鸣站不住了,上前一步,“住口,卿相大人也是你这种人可以辱骂的。”

那门卫显然并不相信月鸣所说的话,毫不理会,仍旧用力拽着那个女子。继续出言不逊:“就他,还卿相大人。谁不知道卿相大人一天都待在丞相府处理政务,哪里会来这里。”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原来应该待在府里,而不是出现在这。”苏恪讥笑道。

半天不见门卫送人进去,那位李大人实在是坐不住了,亲自出来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这一看不得了,竟然见到了苏卿相。

李大人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一边呵斥那不懂事的门卫,“苏卿相,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卿相恕罪。”

“恕罪?你的罪孽这么深重,可让我怎么恕?”苏恪笑容和善地看着他,看的他无地自容。

“下官听不懂苏卿相在说些什么?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纵使卿相权利通天,也不能妄自给下官定罪。”拿不出证据,就是你苏恪亲自站在我面前,又能奈我何。

“证据嘛,我自然是有的,不知大人是想看人证还是物证?”苏恪毫不在意李大人话中的无礼。

果然,一听到苏恪已经搜集到了人证物证,那位李大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铁青着一张脸,惊疑不定地看着苏恪,那眼神像是要活生生把他给吃了。

“苏恪你诬陷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别仗着你是卿相,就可以血口喷人。你不是你有证据吗,那你倒是拿出来啊。”

“月鸣,听见了吗,李大人让你把证据拿出来,去吧。”苏恪吩咐完月鸣,继而转头对李大人说到:“实在对不住,烦请李大人等一等,人还在路上,我让月鸣去接一下。”

李大人原先还当苏恪是在唬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搜集到了他的罪证?他不免有些慌了起来,路上派杀手都没能杀死他,现在苏恪在他的地盘上,谅他插翅也飞不出去。

李大人朝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心领神会,转身急急走进府里,再出来身后多了十几个高头壮汉。

苏恪嗤笑道:“李大人这是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谋杀当朝卿相?”

数十个彪形大汉围住了苏恪和凌兰,苏恪怕凌兰见到这场面害怕,用手覆住了她的双目。

凌兰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身旁的这个男子竟然是当朝卿相,就是邻里赞不绝口的卿相,多少次,她们盼望他能来这里微服私访,知道这位李大人的一切所作所为,现在他真的听到了她们的心声,来到了这里。

“别怕,闭上眼睛,这些场面你看了不好。”苏恪温柔的嗓音自头顶传来,温暖亲切。

一手抱着凌兰,一手应对那些大汉的攻击,苏恪竟然游刃有余,不免令李大人惊诧不已。李大人见此情状,连忙回去多叫了几十个人,里三层,外三层地讲他们二人围了起来。

渐渐的,苏恪有些疲于应对,一不留神,一个木棍直直地朝凌兰的头顶砸下,苏恪连忙抬手去挡。

那木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臂上。苏恪发出一声闷哼。

怀中的凌兰听到苏恪的声音,连忙问道:“叔叔,没事吧?”

“没事,阿凌不用担心,这些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凌兰的话让他分了神,一个大汉趁他在和凌兰讲话,突然举起木棍偷袭苏恪。

木棍重重地落在苏恪的背脊之上,他却只是皱了皱眉,抬手一掌将那人劈倒在地。

本来并不想动手,奈何他们步步紧逼,没有办法,苏恪只好破戒了。

数把飞镖自苏恪手中飞出,那些彪形大汉全部应声倒地,虽然受了伤却并不致命,苏恪还是饶了他们。

等了许久,月鸣终于还是回来了,带来了被李大人迫害的女子,以及城中百姓联民写的控诉书,人证物证具在,这罪算是逃不了了。

苏恪向阮皇汇报了李大人的一桩桩罪行,请求阮皇下旨定罪,终于还是把这个恶贯满盈的李大人押进了天牢,交给了紫苏堂的堂主——落雨轩。

只要去了紫苏堂,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紫苏堂主都有办法让你开口,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

苏恪一直都知道有这个紫苏堂主的存在,不过从来都不曾和他有过交集。只知道此人心狠手辣,断情绝爱,向来视人命如草芥。

偶尔一次和落雨轩碰面,见到他的本人却是和苏恪想像的天差地别。明明是那么阳光明媚,风度翩翩的公子,怎么会是他们口中的地狱罗刹,苏恪一直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

回到丞相府,苏恪让侍女带凌兰下去梳洗,自己则在书案前处理奏折。

不一会儿,侍女就将凌兰收拾地清清爽爽,凌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竟还有几分姿色,要是肤色能像叔叔那样白皙胜雪,或许长大后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从此,凌兰便住进了这丞相府,苏恪给她请了私塾先生,教她识字,偶尔苏恪有空闲时间,也会亲自辅导她的功课。

身为女子,需得精通琴棋书画,将来才能觅得一个好夫婿。为此,苏恪给她专门请了一个琴师,教她抚琴。

丹青有画师,抚琴有琴师,识字有先生,至于棋技,倒不是一时可以练成的,需得日积月累,细细研磨。

“叔叔,你就不能让一下我?阿凌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赢得了叔叔?”凌兰抱着盛着黑子的棋盒,抓耳扰腮地思考下一步该走哪,嘴里却不饶人,止不住地抱怨着。

“下棋不分年龄,叔叔六岁的时候就已精通棋艺。如今你这水平,倒还不如六岁的我。”苏恪只是实事求是地说,却让凌兰撂下棋局,拂袖而去。

“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高,说一句都不行了。”苏恪独自收拾这残局,抬手落子,这方棋局又重新活了起来。只不过凌兰棋技尚浅,没能勘破其中的玄机罢了。

连日来,紫霖一直对云卿让她早些出嫁这件事耿耿于怀,就连云卿偶尔空闲下来,想要过来看看她,她都闭门不见,耍着小孩子的脾气。

“霖儿,外面可是落雪了,你当真要闷在家里不出去?”云卿知道,紫霖素来贪玩,尤爱在下雪天堆雪人。

果不其然,紫霖一听落雪了,连忙打开房门。此时云卿正站在房门口,一不小心,紫霖便撞进了他的怀里。

紫霖揉着发痛的脑袋,环顾四周,哪里有半点要下雪的迹象。紫霖这才意识到,这只是云卿骗她出来的一个借口罢了。

云卿拉住转身欲走的紫霖,左手运气,在紫霖耳畔轻轻说到:“霖儿,回头。”

再怎么生气,兄长的话紫霖还是要听一听的,然而身后的场景却让她目瞪口呆。

天空突然飘起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向大地,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好美的雪啊!”紫霖笑得两眼弯弯,伸出手想接上一片雪花,却扑了空,这一切竟都是幻象?

“这片雪景是我编织的幻象,并非真实发生之事。所以,霖儿现在看见的,都是假的。”云卿偶得一本秘籍,上面有修炼幻术的方法步骤。他聪慧过人,无师自通,只花了三日,便能编出这片雪景,令人汗颜。

只可惜,幻象永远是幻象,是不能变成事实的。

“兄长已经做的很好了,霖儿很喜欢。”尽管知道这片雪景是假的,紫霖还是忍不住走进雪地,随纷飞的大雪翩翩起舞。

别的不行,也就舞技可以稍微拿的出手。

一个旋转,紫霖差点被地上的枯枝绊倒,站在不远处的云卿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发现她已经站稳后,这才默默收回了手。其实隔的有些距离,即使云卿伸出手,也扶不了她。

“霖儿最喜欢兄长了。”紫霖将挽在手腕上的绸带抛了出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到。

“我知道。”云卿在她转身时,轻轻地说到,声音低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幻境不可持续过久,否则会损伤布下幻境之人。见紫霖在雪中玩的这么开心,云卿不忍心打断,就让这美好的景象再持续久一些吧。

金秋已逝,寒冬将至。一转眼,一年又快要过去了。凌兰也长高了不少,不再是当初那个面黄肌瘦的少女,脸色红润了不少。

待在丞相府近半月没有出去走一走,苏恪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形了。近段时间,不是忙着处理政事,就是忙着教凌兰下棋,实在是腾不出空余时间出去体察民情。

年关将至,苏恪想,理应带凌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长长见识,不能局囿于丞相府这片小天地。

阴沉寒冷一贯是冬日的基调,好不容易天气稍稍暖和了一点,苏恪便带着凌兰外出了。

望春楼内,依旧是那个雅座,苏恪带着凌兰坐在最高处的雅座,俯视戏台上正在咿呀咿呀唱戏的伶人。

凌兰显然对伶人的表演很感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移步换位的青衣,随那青衣的动作,凌兰学着她的手势比划着。

可惜这出戏唱的是悲剧,直到青衣下场,凌兰还没有缓过神来。苏恪一度以为她不会看困了,睡着了。

苏恪将凌兰扳倒自己面前,才发现这个小丫头,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沉浸在刚才的戏剧里不可自拔。

苏恪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道:“阿凌,那都是人编撰的,不是真的。没必要为了它伤心。”

苏恪将凌兰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哄着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

“叔叔,为什么那个姑娘那么喜欢那个公子,那公子的眼里却从来都没有她,最后还娶了别人。她痴心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只等到了这么一个结局?”凌兰泪光闪烁地看着苏恪,期盼后者能够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可把叔叔难住了,我也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想来还是不碰的好,这样就不会伤心了。”

“那叔叔将来是打算出家吗?”

苏恪:“……”童言无忌,苏恪就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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