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大酒店是s市顶尖的五星级酒店,突然,君泽大酒店门口出现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从黑色宾利的驾驶座中走出来。
慕青下车后,来到了宾利的后门,为坐在后座的帝尘澜打开了车门。
帝尘澜下车后,转过身子来看了看还躺在后座的封景奕。
“主人,我抱这位上去吧。”慕青觉得:他英明神武的主人应该不会屈尊降贵去抱这个男子,因此,慕青出声建议道。
帝尘澜皱眉,不知怎的,她并不想让别人碰到封景奕,而慕青见帝尘澜不说话,以为帝尘澜默认了。
于是,慕青便走上前去,准备把昏迷的封景奕抱下车。
就在慕青手将要碰到封景奕的时候,帝尘澜突然抢先一步上前揽住封景奕。
“咳,还是我来吧。”帝尘澜强烈忽视自己内心那一丝丝不想让别人碰到封景奕的想法,但是身体还是没有管住。帝尘澜将封景奕从车里抱出,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酒店。
酒店内的一些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场景,都在很小心的偷瞄着,又生怕自己的目光太强烈,打扰到这么唯美的画面。
但是,身为分神期强者的帝尘澜怎么会感觉不到这么强烈的眼神呢?只是身处高位久了,对于这些无害的眼神不在意罢了。
房间内,帝尘澜小心翼翼的把封景奕放到床上,像是放一个极为珍贵的宝贝似的,生怕磕着碰着。
看着床上的封景奕,帝尘澜觉得越看越可爱,现在她还不知道有句古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帝尘澜走近坐在床边,手搭在封景奕的手腕上,为他号脉,却发现,他真的只是有些发热,就打算通知慕青去买点退烧药。
“疼,妈妈,奕儿好疼……”封景奕烧的迷迷糊糊的嘴里也不知再说什么。
“封景奕,你说什么?”即使再小的声音,帝尘澜还是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封景奕在叫疼,难道他的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伤?
刚刚号脉时,封景奕身体里没有内伤,只是有点发热,现在看来,应该是有外伤了发炎了吧。
帝尘澜把手伸到封景奕衣服旁,想帮他看看他身上的伤,可不知怎的,帝尘澜的手轻触到封景奕衣角又顿住了……
她想去叫慕青,但一想到慕青脱封景奕衣服,给他上药,帝尘澜心里就不舒服。
斟酌了半天,帝尘澜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动手。
帝尘澜翻过封景奕的身体,发现封景奕背后一片血迹,刚刚可能是穿着深色衣服的原因,一直没看见,现在仔细一看,帝尘澜愣住了。
封景奕身上的伤,是冥皇山上四大家族刑鞭造成的伤痕。这是帝尘澜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接触和冥皇山有关的东西。
看着封景奕身上的伤痕,帝尘澜不禁在想:封景奕,你到底是什么人?异于常人的警惕性,超乎寻常的身手?一身贵公子的脾性,这绝不是寻常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你究竟是敌是友?
但帝尘澜心里再怎么想,也还是决定先给封景奕上药,于是到门口去吩咐慕青:“慕青,拿九华露。”
九华露,是一款极其名贵的伤药,虽叫九华露,却是一种膏体,膏体呈透明色,涂抹在伤口处,清凉,并且不会留下疤痕。
慕青将九华露给了帝尘澜,看着躺在床上的封景奕,担忧的说:“主人,这人来历不明,您确定要帮他,也许是个麻烦呢……”
帝尘澜打断了慕青的话,淡漠的说着:“我知道,我自有分寸,就算是个麻烦,我也要看看他们到底能和我耍什么花招。”
说完,帝尘澜便走进去,关上了门。
房间内,帝尘澜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封景奕,心想,我救你一次,就当我难得发一次善心,如果你是故意接近我的,我便毫不犹豫亲手解决了你。
想到这,帝尘澜眼底划过一丝杀意,殊不知,以后的她,到那时还是否能下的去手。
心中如此,帝尘澜还是很轻柔的为封景奕上好药,包扎起来,过程迅速又不失温柔,生怕疼着封景奕。
上完药后,帝尘澜还贴心的把沾了血的床单换了,紧接着,帝尘澜给封景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用水喂了退烧药,盖好被子,才离开了卧室。
帝尘澜在君泽大酒店订的是一间总统套房,酒店内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装修,无一不在彰显着壕。
但对于帝尘澜来说,这只是一间暂时可以休息的旅馆罢了,她没有家。
“主人,这是近几年修真界发生的所有事情,还有俗世中我们莱斯特集团的收入情况。”慕青站在帝尘澜旁边,为帝尘澜报告着她不在这几年公司的发展情况。
“慕青,你去休息吧,这些留着我自己看,对了,封景奕醒了通知我一声。”帝尘澜看着桌子上的资料,对慕青说。
“是。”慕青回应,紧接着离开了书房。
卧室内,“嘶”封景奕翻了个身,感觉背部有些许的疼痛感不禁叫出声来。
封景奕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四周尽是不熟悉的景象,心里一片迷茫,片刻后,他用胳膊撑着慢慢的坐了起来。
坐起来封景奕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但身上的伤口明显被人处理过。
“呦,醒了?”突然,帝尘澜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出现在房间内,调侃的对封景奕说道。
其实,也不是突然出现的,早在封景奕刚有意识,要清醒的时候,慕青就报告给了帝尘澜,随后,帝尘澜便拿着药准备往这边走。
听到熟悉的声音,封景奕的意识终于回归,想起之前在候车厅发生的一切。
“陌越?”封景奕略带疑惑得问。
“帝尘澜,我的名字。”帝尘澜坦然的告诉封景奕她的名字,暗地里却在观察封景奕的反应。
看了半天,帝尘澜却发现封景奕听到这个名字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是掩藏太好还是真的没听过。
然而,帝尘澜不知道的是,当年大战爆发,修真界长老团碍于差点输给了十几岁的小娃娃,便下了一条命令,修真界所有人禁止再提及与当初有关的人或事。
“你,有两个名字?”封景奕不禁顺口问道,刚说出口,封景奕就后悔了,人家的事怎么会随意和自己说呢!
“不是,帝尘澜是我的真名,陌越只是化名。”帝尘澜淡然的说着这不是秘密的秘密。
“我的衣服呢?”封景奕由于是坐着的,被子便从身上滑了下去,而他身上又什么都没穿,只能裸着上身问道,不过既然人家女生看着都不害羞,他干嘛要遮遮掩掩的。
“扔了,衣服上全是血,还留着干什么,先穿这个。”帝尘澜说着,从袋子里掏出一身衣服扔到了床上。
封景奕接过衣服,也不避嫌,直接穿在了身上,却发现这身衣服竟然意外的合身。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封景奕看着身上穿着的如此合身的衣服问帝尘澜。
帝尘澜凑过来说:“当然是用手测量的。”说着还用手摆出怎么测量的姿势,顺便还把手被贴在了封景奕的额头上,感觉额头温度正常了,才把手放了下来。
“你……”面对帝尘澜这么亲密的动作,封景奕耳根爬上了一丝红晕。
帝尘澜看见这一幕,不由的笑了笑,没想到封景奕还有这么天真的时候呢:“骗你的,你扔掉的衣服上有尺码,小少爷。”
封景奕穿好衣服,下床准备离开这里,还没走两步就被帝尘澜拦住了。
“伤还没好,想去哪儿呢?”帝尘澜看见封景奕的动作,随便问了一句。
“我不想麻烦你,刚刚多谢你帮我解围。”封景奕平淡的说着。
“不麻烦,伤好了,你去哪我都不管,但伤没好之前,你最好别离开这里,我可不想在外面哪个犄角旮旯里又捡到你。”帝尘澜霸气的声音在封景奕耳边响起。
“不用你管。”封景奕头也没回的就打算离开。
“在我这里,你没有说不得权利。”帝尘澜唯我独尊的说道。
封景奕见说没用,直接动手,本以为几下就能解决面前的女子,直到动起手来才发现,他大大的低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手。
帝尘澜身为分神期,自然不是吃丹药吃上去的,那可是经过一次次生死危机的磨练才锻炼出来的身手,更别提这还不是她全部的实力。
封景奕的身手在普通人,或是在修真界年轻一辈,都算是顶尖的,但毕竟经历的少,实战经验不足,在帝尘澜这里就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
没过几招,封景奕就发现帝尘澜是在逗自己玩,根本就没用几分力。
封景奕强烈的自尊心告诉他,不能输,不能连女生都打不过,于是,他出招越发迅速,狠戾。
但是,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很快,封景奕就因为招式过猛把伤口撕裂了。
帝尘澜见此,立刻停手,本就顾及封景奕的伤口,陪他随便玩玩,如今伤口裂了,就更是不舍的碰他了。
可帝尘澜是这样想的,封景奕却不是。
封景奕一心想要离开,见帝尘澜收手了,以为她体力不足了,便乘胜追击,继续向帝尘澜攻去。
帝尘澜看见封景奕不顾自己的身体,还要过来攻击她,眼神一凝,迅速抓住封景奕的手腕反剪到身后,以不碰到他伤口的姿势把封景奕固定在了床上。
“你,放开我。”封景奕一想到自己在帝尘澜手下竟然撑不过一招,心里就有些不服。
“景奕小宝宝,从小到大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就要懂得低头,我现在心情好,陪你玩玩无所谓,但你要是再挑火,我就把你用绳子困在床上,让你想动都不能动。”帝尘澜轻描淡写的向封景奕叙述着他再不听话的后果。
封景奕听到帝尘澜对他的称呼,瞬间就不动了,背对着帝尘澜的脸上泛起了一缕红光。
以目前他和帝尘澜的武力值对比来说,他打不过帝尘澜,况且,帝尘澜貌似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就算她要怎么样,自己也反抗不了啊,索性还是听话点吧!
封景奕想着,连帝尘澜什么时候松开他的手腕都不知道。
帝尘澜把药箱拿了过来,放到了床上,和封景奕说:“衣服脱了。”
“啊,什么?”封景奕不在状态的问着。
“我说,你伤口裂开了,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帝尘澜无奈的又说了一遍。
帝尘澜还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过,封景奕是第一个。
此时的帝尘澜还不知道,在未来的时间里,她将来无数的第一次全部都奉献给了封景奕。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封景奕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伤口在背上,你怎么来?你知道伤口在哪吗?”帝尘澜一脸玩味的看着封景奕。
最终,封景奕还是被帝尘澜强制着上了一遍药,又喂了一碗粥,才算完事。
除却喂粥时,封景奕还在一直推脱说要自己喝,直到被帝尘澜小声的一句话威胁的妥协了。
封景奕全程都红着耳根,一脸想要发火的,却又因为武力值差距太大,隐忍的表情逗笑了帝尘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