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有约十本刊物放在桌上,眼神里充满着愤怒,“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因为……因为我喜欢,怎么样?”薄堇言眸子看向矗立在门口的乔安夏,继续道,“你现在在星耀学院,相不相信我有让你失去就读星耀的资格!”
“万恶的资本家!”
乔安夏贝齿咬着下唇,但还是迫于他的淫威,坐到单人沙发处,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英文刊物,以前的她总是躺在薄堇言的怀里读者这些读物!
“快读!”薄堇言催促着,顺势拿过放在沙发上的抱枕环在胸前,双腿支在布艺沙发的另一端。
英文字符在乔安夏的嘴里发出就似一支好听的曲子,薄堇言看着她一副不情愿的神情,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随后慢慢闭上的眼睛。
乔安夏读完一本,准备继续下一本时,只见薄堇言眼睛闭着,恬静的睡着了!“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哼!让我念这些文章,自己却在睡大觉!本小姐不伺候了!”
乔安夏走出书房,看了薄堇言睡的很熟,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间门,走下楼梯,碰巧看到了从外头走进来的玲姐,她的脸变瘦了:跟在这尖酸刻薄的薄堇言身边,当然会瘦。
玲姐也看到了从楼梯上下来之人,“你是?”
“玲姐,”乔安夏走到玲姐面前,接过她手里拎的菜,随后抱了下她,“我是安夏啊!”
“安夏?”玲姐叫了一声,但脸立刻板了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还想折腾薄少爷到什么时候?”
“额?”
“耍了薄少爷三年,不留下任何消息就离开,”玲姐愤怒道,一把将袋子从她手里抢过,“天湖雅苑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赶快走!”
三年前离开……乔安夏眸子一沉,见玲姐那神情,顿了下,“玲姐那我走了,再见。”
“乔小姐是薄少请来的。”站在门口不做声的维森适时发声道。
玲姐紧闭双唇,眸子里的怒意更浓,“我真不知道薄少爷是脑子有坑还是什么,这女人已经害的他失眠,为什么还要叫她来!好!她在我就走!”
玲姐直接甩下装着菜的袋子,气愤出门!
乔安夏看到玲姐离开,原先遇见她时的开心感瞬间全无,随后深邃的眸子对上维森,“你好,薄先生失眠是怎么回事?”
“自从乔小姐一声不吭就此蒸发后,薄少爷就换上了暴怒症以及失眠症,”维森面色不变继续道,“司徒先生说,如果薄少爷还久久不能入睡的话,生命力也将会被殆尽……”
乔安夏走上楼梯的步子如同被灌了铅一般,很是沉重地回到了书房间,里面传来薄堇言微弱的呼吸声。
贝齿咬着下唇,挪到他面前,弯下腰,手捋着他额前的散发,浓郁的睫毛遮着他好看的眸子,“薄堇言,薄堇言……”
她很轻的说着,眼泪就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子般冲破束缚抵达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