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一看,是上回的宋大人。反应十分快的行了个礼,“请宋大人安。”
“四姑娘不要客气。”
“怎么过来了,我正要回去。”
“小厮传家里出了些事情,我要着急回去看看。”
窦柏点了点头又扬起手指着,“那么那张图……”
“下回吧,下回再来拜访。”
“也好,许多地方我还要和你详解详解。”
“那我送送你。”
说着窦柏就伸出手要送他出门。但宋初茗却没离开,十分有礼的和窦蔻拱手,“那,四姑娘,告辞。”
窦蔻愣了愣回着礼,却胡乱应对着:“晚安。”
宋初茗笑了笑,转身走了。窦柏小声说着,“你可快回去,别再胡思乱想了。”说完就赶紧去追上宋初茗了。
窦蔻看着他们走出去,心里怎么愿意听话。
第二天窦柏下了朝后,马上回府换了件衣服坐上轿子出发要去滕王府了。
窦蔻从撷云阁溜了出来,躲在边上看窦柏拿着什么东西出了书房,赶紧飞奔着从侧门出去。
窦蔻气喘吁吁的看见窦柏在马车旁叮嘱着小厮什么,终于上了车。
“你不带我去,那我就要自己跟着去了。”
窦柏在轿子上又将北境四方图打开看了看,心里还在想着滕王的神秘。
滕王若不是等闲之辈,那自己绝对不是他招揽的第一个人,在这朝堂上究竟还有谁呢?
当年北黎被新族长带领着反叛,圣上因锦贵妃传递消息而痛杀了宠爱的妃子,也因为锦贵妃参与了造反,滕王再也没有得到过和其他皇子一样公平的待遇,连圣上的疼爱也只是最初几年圣上还念着情分给的,以后的都是为了给北黎面子,让这北黎和镇东的结合也有些体面。按理来说,若他真的想要太子之位,就算得了,最后坐上王位的,也实在不能是他,北黎同意,群臣是不肯的。
那他究竟在做什么呢?又把这北境四方图给了自己,又在帮着镇东什么呢?
正想着,已经到了滕王府。早就已经把太傅府握在掌中的滕王已经在厅上等了。窦柏怎么会知道自己一言一行都被他尽在掌握。只觉得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这滕王还真的突然老实不去一笑春了。
窦柏下了轿子沉了沉气,大步走了进去。而另一个姓窦的就没有那么轻松的进去了。
“怎么连个狗洞都没有啊!”
窦蔻看着这滕王府的侧边,叹了口气。
太傅府的绿化这么好,围墙边上都是树还好让人爬的,这别说树,连棵小草都没有。面前的是冷冰冰的大石墙。
窦蔻拍了拍墙,又叹了口气。“这我该怎么进去啊……”窦蔻觉得十分头痛,转头一瞥看见了侧门的小石狮。
这滕王府看来真是大户了,侧门都放个石狮子。窦蔻心生一计,看来只能顺着这个爬进去了。
窦蔻偷偷走近了,不敲门只听着,这里头却有人在说话。窦蔻退开几步,原地转圈,“这里头有人不就一爬全都知道了吗?”
窦蔻心里头焦急,跺起脚来,却听见里头十分大声的说着话。
“我昨个歇息晚了,现如今可犯了困了。”
“哎呀,我也是,要不然咱们歇息歇息,反正这侧门平时也没个人来啊。”
……
说着说着竟然传出了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