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你禁言了么？没说还看到什么？”
“没说，非礼勿言，说出口有损修为。”老八面容欣慰，“都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有责任多为他们考虑。”
“那其他人呢？还有三个。”
“跟着斧哥，确实稍微有些情况。”老八回头看他们三一眼，转移话题，“前面怎么说？”
“我感觉不到她的位置。”老八从Mio面色上也查觉到窘迫，“担心这里没那么简单。”
“人还活着么？”
“活着。”Mio转头看了眼卫鑫龙的面色，他并没有情绪上的起伏，“但处境也很危险。我们在上面的时候活死人已经朝她靠近，现在也没了哭声。”
“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她或许已经听到我们的声音。”
Mio点点头，看到身后三人都背着沉重的包裹，还有扛着米袋子。
“你都带了些什么？”
“糯米之类的，我先前查了一下原本的居住人口，担心会不够用。”
“多少？”
老八看了眼卫鑫龙。
“顺便得知了一件一个世纪前当地的失踪事件。起源于一次传染极缓慢的鸡瘟，并且上升到人身上。记录上说，食用者耳边如有雷鸣，夜里梦游，神志不清。先是失踪，后河床严重恶臭，派人去清洗，从水下淤泥里发现所有失踪的人。这是什么缘故？”
“十八世纪有一种流行于欧洲的玻璃琴，有人称做‘天堂的声音’，也有人称是‘恶魔的乐器’。是用沾水的手指摩擦玻璃器皿发出的声音，能够有迷惑心智的力量。刚才的录音，就是用的这种声音，不过是利用口技模仿。”Mio回头看三善，心有余悸。
“他没有听到。当时他插着耳机听音乐，也没有靠太近，先用录音记录下来。”
“这种声音就像是水波声缓缓入耳，能够起到催眠术的效果。而人是在河床下被发现，想来也是一种活殉仪式。放在五行之中来说，水、火、土、木、金，这是‘水’的一种；之前那些婴孩，恐怕就是‘土’的仪式。”
“雷烧山头，报纸上报道说当时也有举行祭天意识的当地人困死在火中。”
“你上去看了报纸？”
“其实是斧哥托三善送来，想着我们会用到。”
Mio“哦”了一声。
“呵，他这人倒是真不错，我是越看越喜欢。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