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面朝南，他们从东边破墙进去，踩着碎石再从东厢房绕过，直接走进面向西的厨房。
“你们没有把后面东西翻出来？”Mio打量，和她进来时没有差别。
“佛家子弟都不碰这些污秽的东西，所以我让他们别动。”
老八没有往里走，而是先在灶头附近摸索，掀开大锅的盖子，蹲下朝炉膛望进，用火钳捣腾里面的灰，在翻出来的白灰上用手指抹了一把，给Mio他们看。
“确实是骨灰。”
“谁的？”
斧哥问一句，看卫鑫龙已经朝着里面走，自己也跟上，合力打开杂物室的门，一阵腐臭阴风伴随飞舞的苍蝇滚脸。
“呵。”老八拍拍手上的灰，继续翻找四周，不过去看了。
“在下面，我感觉到了。”Mio凑过去看一眼，从旁靠墙的工具里拿过一个钉耙，将腐烂出蛆的猪头、牛头推到两边用草堆埋上，往里深刨，最先刨出了一个包成粽子似的动物公仔头草人。
“就是这个。”Mio上前将其拿起，身后用氧化的黑血画上符咒，递给卫鑫龙看，“下面还埋了很多，都是供品。”
“供给谁？”斧哥问。
他们三人将目光一同对上老八，他只好走来瞧。
“应该跟我这里时没关系的。”
“供奉的大三牲少了羊头。”Mio提醒。
“那也没关系，我这里没有谁跟羊关系好的。”老八没来由说了一句，好似起了引导作用，“或许你可以想想。”
“我这里虽然有关联，但不搞符咒这一套。”Mio主要想不明白这一点。
“或许中西结合，双管齐效？”老八耸耸肩，靠着墙面。
“等天亮去杏树那边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