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大妈开门从屋里出来看到他们，热情亲切招待他们坐下吃饭。
菜饭除了米，其他都是当地种的，也没有什么好挑剔。蒸笼飘来肉的香味，很明确，但是大妈没有提，他们也不敢问，吃完菜饭便被带去找孩子们。
这些孩子对外人很有戒备心，但是都很喜欢她，见她来喊去吃饭，大家都露出笑容，疯跑着进屋里自己盛食。钱芸洛和阿珍都看到了，一个碗，每人叠三个馅饼。
“当地人习惯都把好东西都留给孩子们，你们别介意。”
“怎么会呢，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是应该吃得好一些。”
阿珍看向钱芸洛，她的目光一直在这些孩子的身上，再打量四周，然后注意到居委大妈和阿珍都看着她。
“请问怎么称呼？”
“都喊我卫大妈。”
“卫？”钱芸洛和阿珍对视一眼，“你是姓卫么？”
“其实不是，我原本是在这里打扫卫生的，这些老人都搞不清楚，就小卫小卫喊我，叫惯了也默认了。”大妈反问他们，“姓卫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姓卫的挺少的。”
“你们是哪里来的？“
“市里。不过常往外面跑动，不知道这些。“
“那有啥少的，市里最大医院的院长就是姓卫的，你们不知道？”
“没注意。”
钱芸洛接着他们问了。
“我好像看新闻上说卫家医院经常接济郊区，这些设备也是么？”
她问了，不过卫大妈张望四周，假装没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