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靳骁双眸睁开,看向尚言蹊,危险的眼睛眯起,嘴角噙着一抹冷冽。
尚言蹊不自觉的顿住了脚步,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乱跳,暗骂自己没出息,害怕什么?
挪动脚步,转过身,看向林靳骁:“今晚公司有聚会。”
“聚会?”男人微微蹙眉,她身上没有酒气,却带着男士古龙水的味道。
“跟谁?是聚会,还是跟幽会?”
“你!”尚言蹊一愣,神色冷了下来:“这是我的私事,不劳林先生关心。”
既然不相信她,又何必问她?
冷言吐露而出,徒然气氛冷到了冰点,林靳骁一顿,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尚言蹊感觉到他身上那逼人的气势,朝着自己压了过来。
她情不自禁的步步后退,被紧靠在楼梯间的墙壁上,强装镇定,跟他对视。
他之前的话似乎还响彻在耳边,现在装出这副关心自己的模样给谁看?
装模作样,不觉得累吗?
他的气势实在是太盛,竟让她有几分窒息。
“哦?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
林靳骁听着她徒然冷漠的声音,心脏感觉到细微的仿佛针扎的刺痛,席卷而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个女人竟然用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将自己的关怀肆意的践踏!
好,很好!
“我没有这么说过。”
尚言蹊身心俱疲,这些天的忙碌,她未睡过一个好觉,她现在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
“女人,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林靳骁邪魅的声音响起,走到尚言蹊的身旁,抓住她的手。
微微用力,将她拽入自己的怀中。
猝不及防之下,尚言蹊的脸猛然撞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鼻梁一酸,疼的她‘嘶!’的一声,低喊一声道:“放开我!”
“怎么?别的男人碰的,我就碰不得了吗?”
林靳骁抓着她乱动的手,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到底要跟那些男人有过怎样的亲密接触,才会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今天为了应付应酬,他极尽把所有的耐心几乎告罄,这一刻终于全然爆发出来。
巨大的羞辱和愤怒涌上心头,让她眸中燃起了火焰。
招惹过他,让他忍了这么久,小女人也该付点利息了。
尚言蹊只觉得屈辱极了,不可以,她怎么可以没羞没臊的叫出来。
泪夺眶而出,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不,不。
尚言蹊死死地咬紧了嘴唇,拼命地去推拒男人的身体。
可是男人的力道哪里是她能够抗拒的,更何况他向来注重锻炼,体力甚于常人。
暗咒一声,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禁不住丝毫的考验。
一把抱起尚言蹊,朝着二楼主卧室走去。
胸口涌上绝望和愤怒,尚言蹊拼命的挣扎,一边拍打着林靳骁的胸膛,一边嘶哑地低骂:
“放开,禽兽!放手!”
“禽兽?”男人脚步不停,冷冷的一笑:“真正禽兽的,你一会儿会好好地体验。”
尚言蹊怎么拍怎么踢,林靳骁始终不肯放开自己,力气耗竭,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眸。
心中满满的全都是惶恐,怎么办?怎么办?
她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一厄运,她根本不想跟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这样的关系。
他身边不乏女人,自己成为他情人的一个,一点都不觉得荣幸。
她的第一次本来是想留给未来的老公,就算不是,那也至少是自己喜欢的人。
林靳骁大脚踹开房门,浴池中早已放满了热水,浴室中一个双人浴池嵌入地砖之下。
林靳骁褪去身上的睡袍,精壮的男性体魄就这样暴露在尚言蹊面前,尚言蹊惊叫一声,捂住双眼。
“啊!你,你,你,你干嘛!?”
“呵,干嘛,行鱼水之欢,还能干嘛,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林靳骁慢慢靠近尚言蹊,双臂将她困在墙角。
嘴角微勾,看着她红透的耳根,眸中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愉悦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