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颠帝国·斯科市】
繁星夜幕下洋溢着欢笑的声音,这里是元星上最著名的“凯尔马戏团”,这个马戏团一个月只表演一次,但这丝毫不能影响粉丝们对他的热爱。
在这个马戏团里有一个小丑,他唯一能拿出手的技能也仅仅只是扔飞镖和翻滚,所以他上场时大家的视线便会从舞台上离开,他的表演总是一成不变,他不能给人们带来快乐。
“佐罗!该你上场了!”
“知道啦——唉。”每当佐罗上场时他总会这样长叹一声。
他的脸上画着滑稽的妆容,穿着浮夸的衣服,连同他表演的搭档小狗都被打扮的十分可笑。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我们的翻滚小丑·佐罗!”主持人充满激情的声音却换来了观众们的轻蔑。红色的大幕布重新将舞台遮盖起来,佐罗又一次走上这个令他伤心的舞台,主持人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后便向后台走去。
“凯尔团长说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得不到观众的认可的话,明天早上你就收拾行李走人。”
红色的幕布逐渐打开,佐罗勉强的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观众们不断地向他扔菜叶,鸡蛋,垃圾,“让这个小丑滚下去!”“我们不想看见他!”经过了很久才被保安压制住。
佐罗重复着一贯的表演套路,跳火圈,走钢丝,狗狗互动,蒙眼飞镖,他的技术一直都很好,但却总是换不来观众的掌声和笑语,从很久之前他就想离开这个“破地方”。
但是他不能,他的爱人戴安娜在两年前为了救他失去了双腿,为了给戴安娜治腿佐罗加入了这个马戏团。
每一次戴安娜都坐在幕后看着佐罗表演,只有她会为佐罗献上掌声,也只有她会给佐罗一个微笑,她是佐罗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原因,如果哪一天戴安娜死了,佐罗也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了。
在观众的咒骂声中,佐罗面无表情的表演着,在即将落幕时,一道金黄从天空划过飞进马戏团里,刺进了佐罗的心脏,现场瞬间爆发,恐惧着,尖叫着。主持人连忙叫人抬走了佐罗,戴安娜见到后瞬间崩溃,用力的转动着轮椅的车轮,马戏团的人把佐罗扔到道具室里,并没有寻找医生,对于他们来说,佐罗本就是累赘。
戴安娜抱着佐罗痛哭着,她想要救他,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门已经被反锁了。她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祈祷上帝不要带走佐罗。
“佐罗,该醒醒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呼唤着佐罗。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里又是哪?我死了吗?”苏醒的佐罗看着眼前的一切陷入了恐慌,他置身于星河之中,在他的面前是一个长着东方龙角的白发男人。
“我叫应龙,[初代守护者·自由],你是我寻找的新[守护者],这里是幻境,你先听好,现在[核]被一个叫巴罗的家伙带走了,世界将会陷入危险之中,你被我选择了就要完成守护世界的职责。”
“什么守护者,核,还有巴罗的啊,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翻滚小丑罢了,我为什么要帮你拯救世界?!还有我到底死没死啊?”
“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答应我成为守护者,你就没死,并且我还会治好你未婚妻的双腿,如果你拒绝我的话,反正徽章已经斩断了你的心脏,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当真可以治好戴安娜的双腿吗?”
“当真。”
“好,那我答应你。”
“好的,那你把眼闭上吧,默数5秒再睁开”
5,4,3,2,1。
佐罗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是哭白了头发的戴安娜,戴安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她觉得昨晚一定是个梦,她又看了看佐罗的胸口,衣服上确实有一道长长的裂口。
“戴安娜,快站起来走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站起来嘛。”戴安娜苦笑到。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完便起身推倒了戴安娜。
“佐罗!拉我起来!”戴安娜挣扎着,挣扎着,突然间她感觉到了力量,感觉到了着力点,慢慢的站起来了,她激动的叫着,紧紧的抱住了佐罗。
正在她惊奇不已的时候,团长打开了门,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不仅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反而异常严肃。
“恭祝新一代[守护者·自由]临世!”
戴安娜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佐罗也是一脸疑惑,经过和团长的对话,二人逐渐了解了团长的过去,团长与上一代自由是生死之交,是在血泊里走出来的兄弟。昨晚团长一夜都没有睡,经过反复的推理加上今早佐罗的复活才确认,佐罗就是新一代自由。
“时间没算错的话,也该出来了。”团长看了看怀表,小声说道。
没等佐罗说话,一个金黄色的徽章便从他的心脏里飞出,投影出一段文字:
“[守护者·自由]请尽快前往圣墟取得您的兵器。”
“上次护送他,还是在20年前的事,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路,来吧佐罗,车马我已经备好了。”
“多谢团长!”
“在走之前,我们要先换身衣服,这是他和我出生入死时穿的衣服,你穿穿看。”
那是一套青蓝色的粗布衣服,一双褐色牛皮靴,还有一个银制十字架项链,穿好衣服后,凯尔团长仿佛看到了20年前的战友,眼泪浸湿了眼眶,他背过身走了出去。
“该上路了。”
和往常的大不列颠一样,冬季没有太阳,天灰蒙蒙的,随时都会下雨,城墙上长满了青苔,树上的乌鸦一直在叫着,巨大的城门缓缓打开,一只小黑猫先他们一步出了城。
“今年的雾比往常要浓,下了几个月了也没有散,分不清清晨傍晚,到了晚上点灯也看不清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车夫在路上一直念叨着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