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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真正的危险行业

像陆佳这样经常被描述为“黑心肝儿的白眼狼”的人刚才楞了一会,其实也只是今夜过的太过魂不守舍,搞得她大脑当了机,而不是真的因为握了好几次那只手而对那只手的主人正产生了什么感情,非得为它伸张正义不可。

想透了白纭言下之意,她甚为认同,遂点了头,凑过去:“也是,那走吧。”

她拍拍屁股准备跑路,但回头一看,白纭还是不站起身,捂住嘴唇咳得厉害。

月光下,他头发又泛着丝丝银色,这是她刚才给碰散的。

“走不走?”

白纭又抬起头瞪她一眼,今夜他好像格外和陆佳不对付,他咳了半天,撑了几下地还没有站起来,反倒又歪倒在地。

陆佳看不下去,凑过去扶他,一摸上他的肩脊,她就知道问题出在哪来:这人全身都冻硬了,感觉真像块敲了还有回声的冰块,这怎么能走?

忒惨了,也就这么一会儿,热带鱼活生生变成一条冻鱼。

连陆佳这样的良心都不知道长在哪儿的人到底真生出几分愧疚来,她摩擦手脚,准备大展拳脚把他给抱起来。

熟料手还没有伸出来,就被另一只硬邦邦的冰块手给打回去了:“你想干嘛?”

“抱你起来。”

但白纭显然不领陆佳的情,他还是一直守护着他那点干巴巴的自尊,冻成鱼豆腐也不可能让个女人随便抱:“你是吃多了鸡糠涨了胃,还是被刚才池水淋了脑子?手拿开!”

这说的是屠府下人的饭食,虽然屠府并不算得多么苛刻,但这年头也没有下人真能吃得上白米的,他们的饭食里米混了好多乱七八糟的糠,甚至还有硬硬的稻谷。

冲着这口不能折腰的火气,他按着陆佳的脑袋就站了起来,晃悠悠往厨房走。

陆佳其实是个怂货,平时张牙舞爪和他撕的厉害,但知道这回他真的生气了,反倒住了嘴,只暗戳戳说:“那是厨房,你往那走干嘛?”

见他回头又暗沉沉盯她一眼,联想到之前的经历,她装作恍然大悟:“哦...你要去锅里滚滚,把自己煮一煮?”

白纭想着给自己多省点力气,也没有回过身和她争辩,只晃晃悠悠摸过去开了厨房的门,又晃晃悠悠摸进去了。

他好不容易把自己安在锅灶前面的矮凳上,终于深深吐了一口气,想将旁边的柴火拾起投进存着火种的炉灶,也能带给他一口热乎气,但手抖的厉害,试了好几次终于颓然垂下。

旁边却有人走过来往炉里递柴:“这样火可燃不起来。”

他侧着脸,半边脸沉在暗影里,沉默老久才憋出一句话:“你来干什么?”

陆佳理所应当伸了手指他的头发,那发丝已半数化银:“不然明天看你被围观?”

他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沉默着想了一会儿,声音却依旧是淡淡的:“不过是再被当一次怪物罢了。”

陆佳皱了眉不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毕竟我们现在还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被绑了我多麻烦。”

她只在旁边扯了些易于燃烧的小木条放在最下面,确定被火种引燃后再往上面层层盖柴,垒成了一座小山。

白纭看火光慢慢燃起,无法言喻的暖意慢慢涌上他的四肢,似乎慢慢融化了他冻透了的脏腑。

陆佳蹲在一旁从袖里取了藏着的墨汁,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根毛笔来,她毕竟理亏,此时展现出从来没有过的耐心来。

而白纭也展现出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不配合,哪里不小心扯了或者陆佳没注意多涂了,他一定要逮着机会阴阳怪气刺几句,刺的陆佳心气手抖,下手更重,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待到覆盖完他的银发,炉灶里的火已经燃透了,她突然意识到旁边的对手已经好久没有发话了,这才垂头看他,只见他皱眉按着脑袋。

她不慎碰到了他的耳后那块皮肤,才发现手下是温热的,之前的一切于是有了合理的解释:鱼精是发烧了脾气暴躁而已。不成熟的生命体可能都会有这样的毛病。

进化更加完全的生命体陆佳尽量柔和了语气:“你能自己回去吗?”

“不然呢?”

她尴尬的笑:“那我...先走了?”

白纭默默看过来,他的眼睛柔和又隐含几分说不出的东西:“这么想走吗?”

当然!再过一会估计天都要亮了,鱼精手上没什么活怎么可能知道劳苦大众的艰难!这回,陆佳根本就没理病中鱼的自说自话,摇摇头就走出了厨房。

..........

从厨房厨娘一夜之间变为小姐的随身丫鬟,这可真是一飞冲天。

陆佳之前没体会过阶级差异,但在早饭的时候体会的明明白白:之前渗了沙子的蔬菜粥,终于变成了汤饼,甚至还有馄饨可以选。虽说这个时候的馄饨和自己在故乡吃的还是有许多区别:皮更厚,肉里大多数是肥油。

但她已经太满足了,说实话,自从来这吴县,离她正儿八经吃肉像是已经过了大辈子了。

果然,人这辈子还是要靠口腹之欲而活,纵使体内灵魂桀骜不驯,但她就冲这几顿饭食,也要将屠小姐伺候好了!

所以,当上午陆佳被看见屠优的时候,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讨好:“屠小姐,您有什么吩咐的?”

屠优打量她了一会儿,脸上方带了一丝笑:“今日倒是精神了。”

陆佳抬头看屠优,发现她眼睛肿的不忍直视,她犹豫一下,缴了盆里的帕子递给她:“小姐您...怎么了?”

屠优低头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没有说出口:“没事,你在房外候着吧。”

陆佳脚步顿了一下,出门之际,她回头看了一下屠优,见她还是坐在床沿上发抖,因为房间太大,她看着又太小,所以总显得她太过单薄了。

和之前那个在市集上能放肆掏出自己的鞭子证明身份的眉飞色舞的少女好像是两个人。

理智告诉她好像应该走,如果这个时代真的有类似丫鬟生存指南的话,第一页第一句话肯定是:莫生事,少说话。

但她却快步又走回来,从自己口袋里抠抠索索拿出一张锦帕来:“湿麻布到底还是太粗糙了些,小姐用这块帕子擦手吧。”

屠优发现她还没走,抬起头定定盯了她一会,方才拿过帕子,这次陆佳真的背身要出去了,她才缓缓说:“罢了。”

陆佳止了脚步,只听屠优又说:“昨夜,你也发现了什么罢?不然当时你怎么没有叫人?”

屠优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又说:“我自小就有了夜游的毛病,之前都是母亲夜夜盯着我,所以此事从未传扬出去,后来,十岁之后,我再也没犯过病,但如今父亲被同侪排挤下派吴县这破落处,母亲亦是不在,我却不知道怎么办了...昨夜我居然又犯病...”

她又抬头小心的看了看陆佳的脸色,唇边泛起一丝苦笑:“昨夜...真是辛苦你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语气有几分飘忽难测,无端听得陆佳心头一凉。

她不直接回答屠小姐,只问:“小姐为何不求助一下屠大人?”

屠优咬了唇,惊慌摇头:“此时万万不能告知父亲!父亲从小待我严厉,若知我心神如此脆弱,这么容易便被迷失心智,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放弃我的!”

她眼睛轻颤,真的像一只囚在笼子里的鸟,看着陆佳好久,见她面上一直没有异色,方才小心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几分奇怪?”

大概是昨晚的事情真把屠小姐吓昏头了,现在她居然小心翼翼去问一个下人的意见。或者也是她真的太过单纯,只是既出身世家,怎么可能脑子里没有尊卑贵贱?

陆佳摇了摇头:“不...或者对其他人说这是稀罕事,对我却是寻常。”

“为何?”

“我在山中住的久了,经常看见一些离奇之事,走路遇上些精怪都是寻常,怎么会觉得屠小姐奇怪呢?”

屠优扯着唇笑了笑:“你...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

“哪里不同了?”

她抬头打量了陆佳好几眼,非常柔和又不经意的问:“你之前说父母已去,那你们家住何处...可有别的亲戚啊?或者是别的亲近之人?”

“我和家兄住在城外的稽山,整座山上也只有我们一户...至于亲戚和亲近之人...确实是没有了。”

屠优眼神一动,语气又更柔和了些:“真是苦了你们了...你现在下去休息,晚上再来吧。”

陆佳看着屠优,点头应道道:“小姐莫怕,这段时间我就宿在外屋。”

屠优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喃喃道:“我正为此事犯愁呢,毕竟我身边正缺人。

陆佳一愣:“我却听说小姐来这吴县是带了两位随身丫鬟的?”

屠优目光在陆佳脸上轻轻一瞟,很快略过:“她们都太娇气吃不了苦,一个又一个都偷偷跑了,现在我身边实在没有人...”

陆佳正准备退下,闻言愣了一愣,回头问:“小姐还带了两位贴身丫鬟,而且最近两位都...偷跑了?”

屠优点头:“恩,一个跑了个把月了,一个三五天前走的。不过....真奇怪呀,她们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这样跑了有什么用呢?”

——陆佳顿时差点摔个平地跤,这屠小姐未免也太过迟钝了些,哪有被掌着卖身契的小姐贴身丫鬟在这样的乱世半夜翻墙跑路?!何况一连两人,这时间也对的正好...

昨晚那只被陆佳从泥里拔出来的手,在夜里被泡肿了她也没办法辨认是男是女,但大概率就是...

陆佳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厨娘算什么啊,原来当这屠小姐的贴身丫鬟才是真正的危险行当!

还来不及细想,屠优继续说:“其实我找你来,还有其他事情...你兄长在这,还习惯吗?”

一提起兄长二字,屠优的语气就又软又暖,陆佳细细看去,发现屠优装作不在乎的看向别处,但越是装作不在乎,越能体现这话题早就是她斟酌许久,她手搅在袖子里,脸颊都红透了。

明显的少女怀春的娇态,她脸侧那屡晕红,也让在泥潭冰水里滚了数次的陆佳的心里一动。

——是....有有有有有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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