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巧灵噎了一下，看着向晚眸光闪烁，“难道你没有吗？”
向晚没接话，她知道向巧灵后面还有话。
果然，不过停顿一秒，向巧灵又道：“就是没有你也不能惹她生气啊！我不是一直告诫你，在学校你就得闷着吗？你成绩太差，若太惹人注目，到时倒霉的还是你自己呀！……”
向晚斜睨着继续游说要她做缩头乌龟的向巧灵，内心冷哼。
她已经做了一辈子缩头乌龟，这辈子即便再是乌龟，那也将是一只咬人的乌龟。
“行了，”向晚打断了向巧灵的喋喋不休，神色冰冷，“这些教训的话以后还是留给你那两个弟弟吧，他们才最需要！”
“我……”向巧灵瞪大了眼睛盯着向晚，对刚才的话难以置信，活脱脱就像见了鬼，“小晚，你，你这是嫌弃我对你好了？”
“你是真心对我好吗？”向晚反问。
“我，我当然是真心对你好！天地良心，怎么着咱们也是亲姊妹，我……”
“我亲姐姐是向巧芸。”向晚直接否决了向巧灵身份。
向巧灵再次被噎，脸上闪过一阵青白，眨眼便换上了无尽委屈。
就像是被向晚欺负了般，向巧灵泫然欲泣道：“小晚，我一直当你是亲妹妹，掏心掏肺，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一直把我当外人！”
“把你当内人，将来跟我抢男人吗？”向晚不想听向巧灵违心哭诉，有些烦躁地丢出去一句话。
这句话声音不小，还带着少许怨恨，不仅向巧灵，就是周围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登时引得所有人回头，原本吵闹的教室也跟着安静下来。
“你，你刚刚说什么？！”向巧灵脸上青红交接，视线瞥过看着自己的同学，压在心口的怒气瞬间变成了决堤的委屈，“小晚，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怎么就，怎么就跟你……”
“行了，别在这杵着了，该还上课了！”向晚不耐烦地看了眼还要辩解的向巧灵，不再搭理对方，低头翻看起试题来。
她没有对向巧灵直接动手，已经看在想要同大姐和二哥安静过日子的份上了，平平安安是福，只希望这向巧灵别再来骚扰自己。
然而，向巧灵怎可能轻易离开，自己名声因为向晚这一句话整得岌岌可危，怎么也得掰过来才行。
向巧灵眼角挤出一点泪花，用力咬着牙，像极了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儿。
她道：“小晚，我知道你因为冷常林的事情委屈，但，但犯错的是冷常林又不是我，我跟冷常林压根就没说过话，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哗！”这一下，原本安静下来的教室瞬间成了煮沸了的开水，议论声此起彼伏。
“冷常林？就是传言跟向晚那个了的男生？他们真有事？”
“应该是了！不过你们听刚才向巧灵说的话，犯错的是姓冷的那个，那这向晚……难不成真是被逼的？”
“哎，我听说当时那场面惨烈啊，现场留了好大一片血呢！我还听说，就是因为向晚死命不从，所以才跳了崖摔断了腿！”
“卧槽，我一直以为只是流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向巧灵都已经说了，难道还有假？她们可是姐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