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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爱情的梦幻(17)

她每周日都会到我家来用午餐。我的孩子们都很愿意见见她,虽然双方的兴趣爱好一直在不断地偏离。这样的午餐总能顺顺利利地吃完,就算是阿梅丽也不会流露出多少厌烦的情绪。大家用完午餐之后,就会陪着热特律德一起返回“粮仓”。一段时间过后,大家就会在那儿享用糕点。露易丝热情地招呼孩子们,叫他们尽管放开肚皮吃糕点,那情景简直就跟过节一样。阿梅丽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了,看上去容光焕发,毕竟她在这样的盛情款待之下,是无论如何都应该做出点反应的。这类短暂的休息大概会成为日后阿梅丽无趣的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五月十八日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我终于可以再次跟热特律德一块儿出门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一直没有独处的机会,再加上前段时间天降大雪,就在几天以前,路上还寸步难行。

我们步履匆匆地走着。她那一缕又一缕的金发被寒风吹拂到了脸上,这会儿她的脸也已经冻红了。我们走在泥炭沼泽地的岸边,附近的灯芯草开了花,我随手采了几枝跟她藏在软帽下面的头发编在了一起,叫它们混在她的发辫之中,风就没法再把它们吹走了。我们一路走来,基本上没说几句话,这可真叫人吃惊,其实这只是因为我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独处了。尽管双眼不能视物,但热特律德在忽然向我发问时,还是把脸转向了我。

只听她问:“您觉得亚科现在还爱不爱我?”

我马上答道:“他不会再接近你了,这是他很久以前就做出的一个决定。”

她再次问我:“但您觉得您对我的爱对他来说是不是一个秘密呢?”

我已经在前边记录了去年那次交谈的内容,从那以后,我们的话题便没再牵涉到丁点爱情,现在已经过去六个月有余了(这可真让人感到惊讶)。这段时期,我们始终没得到独处的机会,前面我已经提过了,但那说不定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一些……我的脚步被迫慢下来,因为我在面对热特律德的询问时,心跳得厉害。

我大声说:“但是,热特律德,我对你的爱是人所共知的!”

我的话并没有糊弄到她,只听她说:“不,不,您根本就没针对我提出的问题做出正面回答。”

她默然垂首,过了一会儿才说:“这件事阿梅丽阿姨已经知道了,她觉得很难过,这件事我心知肚明。”

我用一种犹疑的语调辩驳道:“多愁善感是她的天性,就算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她也会难过的。”

她烦躁地说:“哦!您老是想要安慰我,但这种安慰对我来说根本就没必要。您担心我会觉得恐慌或是伤心,便向我隐瞒了很多事,这些我都很清楚。我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有时我便会……”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最后更像是耗光了所有精力一般停了下来。

她的未尽之言被我承接过来,我问她:“有时你便会怎么样?……”

她哀伤地说下去:“有时我便会感到自己正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能得到您赐予的一切幸福。”

“但是,热特律德……”

“请让我继续往下说,不要打断我的话:我不想要这种幸福。我不是……我不是一定要得到幸福,这一点您应该了解。对事实的全面感知才是我更想要的。我看不到很多事情,它们固然会叫人难过,但您也不能阻止我去了解它们,您无权这样做。我在冬季到来之后的这几个月一直在思索,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哦,这个世界并没有您向我描绘的那样美妙,或者说两者之间简直相去甚远,牧师,这让我觉得很忐忑。”

我的心里乱糟糟的,便回应她说:“你说得对,这个世界总是在人类的作用下被扭曲。”我很害怕自己会一下子说出很多事情,我很想转移话题,但是无法转移。

我的这句话好像正好迎合了她的期望,她马上像扯住了锁链上的关键一环似的扯住了这个引子。她大声说:“太好了,我的罪过是不是又加深了,我现在正想搞明白这件事呢。”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两个一直默不作声,一味地加快步伐继续前行。我觉得自己原本可以向她坦白,可是她的念头偏巧就在这时冲撞过来,将我还未说出口的话又撞了回去。我真担心我们两个的命运会被我说出来的某句话威胁到,谁知道有什么样的言辞会被那句话一不小心引爆出来呢?她有可能在接受治疗以后重见光明,玛尔丹的这句话再度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叫我觉得心慌至极。

后来,她又说:“有个问题我一早就想问问您了,但是我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无论是她的提问还是我的聆听,都需要动用身上所有的勇气,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苦思冥想的那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我又如何能猜得出来呢?

“妈妈看不见东西,她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会看不见东西吗?”

也不知道此番对话之中压力更大的究竟是我与她之中的哪一个。然而,反正我们已经聊到这里了,就只能继续往下聊了。

我答道:“热特律德,不是这样的。你说的那种情况是非常特别的。妈妈是盲人,她生下的孩子就是盲人,这种说法根本就没有任何依据。”

她的忧虑好像已经彻底消除了。她问我这个问题的原因是什么,我原本想向她问清楚的,可最后还是没敢问,只能补上了这样一句蠢话:“热特律德,但是在生孩子之前首先要结婚的。”

“牧师,我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因此您不必这样跟我讲。”

我为自己辩驳:“我这样跟你讲,是站在一个合情合理的角度。但自然法则却容许这种不为人类和上帝的法则所容许的事情发生。”

“上帝的法则就等同于爱的法则,您经常这样跟我说。”

“我在这句话中提及的爱是仁爱,而非平常所说的爱。”

“如此说来,您对我的爱是仁爱?”

“亲爱的热特律德,你这不是很明白吗?”

“我们之间的爱已经违背了上帝的法则,这就是您的意思,对吗?”

“你在说些什么呀?”

“哎!您不用我解释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我的辩驳已经崩溃,我的心已经败下阵来,再想如何转移话题,也都是白费工夫了。

我大声说:“热特律德……我的爱在你看来是一种罪过吗?”我已经恼羞成怒了。

她马上指出我的偏差:“这是我们的爱……我持有这样的看法是合情合理的,这就是我的观点。”

“那又如何呢?”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的口气简直像是在乞求她了。

她旋即又说:“但是我对您的爱却叫我觉得难以舍弃。”

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是否要将其记录下来,我一开始很难做出决定……此次散步是怎样收场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了,我唯一还有印象的就是我挽着她的手臂,挽得那样紧,我们像逃亡一样步履匆匆。那一路上,我觉得就算只是踩到了一粒小石头,也会叫我们摔倒在地,因为当时我的灵魂已经从肉体之中脱离出去了。

五月十九日

玛尔丹在今天上午过来了。卢医生已经确定可以为热特律德实施手术,他还提议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由他来照料热特律德。面对这样的安排,我当然无法提出异议,不过,我觉得很害怕,我请求让我稍作考虑,我会逐渐让她从心理上做好准备接受这件事……我觉得自己的心沉甸甸的,某种莫名其妙的恐慌袭上心头,但欢欣鼓舞才是我原本应该做出的反应啊。我要将热特律德可能重见光明一事告知她本人,这个念头刚刚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我就马上觉得心灰意冷了。

五月十九日晚

与热特律德重逢时,我并没有将此事向她透露一分一毫。“粮仓”的起居室今晚空无一人,我乘机偷偷上了楼,进入了她的房间。我们在房中独处。

我紧紧拥抱着她,许久都没有松开。她非常顺从,随后她仰起头来,与我面对面,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五月二十一日

昨天,热特律德进入了洛桑的医院,她出院的日期估计是在二十天以后。在等她回来的这段时间内,我觉得恐慌极了。她回来时,玛尔丹会与她同行。我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在她住院的这段日子不去探望她。

五月二十二日

手术很顺利,玛尔丹在给我的信中这样写道。真是感激上帝!

五月二十四日

尽管她一直爱着我,但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看到过我。然而,她就要看到我了,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十分忐忑,这种感觉几乎要将我压垮了。我生平第一次在镜子面前忧心忡忡地问:她能认得出我的模样吗?她的心既宽宏大量又深情款款,但若是她的眼睛给我的感觉并非如此,我该如何是好呢?上帝啊,我有时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我要得到她的爱,以便更好地去爱您。

等到明天,热特律德应该就会回来了。阿梅丽在最近一周好像故意想叫我把那个待在医院里的女孩忘掉,只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向我展露出来,还跟孩子们一起为庆祝热特律德出院做准备。

五月二十八日

伽斯帕尔和夏洛特将森林和牧地之中所有能看到的野花都采了回来。年迈的女佣人罗丽莎在做一个蛋糕,尺寸大得惊人。萨拉选择用金箔来为其做装饰,这可真是匠心独运。中午她就会回来了,我们正在等着她。

我坐下来开始写日记,以打发这段等待的时光。我经常抬起头来,朝大路那边观望,希望能见到玛尔丹的马车在那里出现,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我并没有出去迎接他们,我将自己的这份冲动压制下来。独自出去迎接他们是不合适的,会叫阿梅丽颜面尽失,相对而言,我现在的做法要更好。不过,我的心已经跑到了外面……哎呀!他们出现了!

五月二十八日晚

我堕入了黑夜,处境简直糟糕透顶!上帝啊,请怜悯我吧,请怜悯我吧!上帝啊,无论如何都不要拿走她的生命,为此我愿意放弃自己对她的爱!

我有着充足的依据才会担忧至此!她做了什么事?她究竟想做什么事?阿梅丽与萨拉回家的时候跟我说,露易丝·德·拉·M正在“粮仓”门口等她,她们直接将她送到了那里。尽管如此,她依旧要再出去一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将自己的思路理清楚。我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事情叫我觉得很费解,前后冲突。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当时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是露易丝·德·拉·M的园丁救了她,带着她回到了“粮仓”。据园丁说,他看到她走在河岸上,随后在从花园的桥上经过时一弯腰就消失了。他一开始没料到她竟会跌到河里去,他压根儿就没往这方面想,因此就没跑上前去。园丁在她被河水冲到小水闸旁边时才将她打捞上来。在此之后,他们马上开始抢救她,她一度清醒了一阵子。没过多久,我去探望她,那时她再度陷入了昏迷,神志不清。玛尔丹尚未离去,真是感激上帝。她看上去木木呆呆的,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或者说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讲话了,无论别人问她什么,她都一句话也不说。她为什么会这样,连玛尔丹也搞不清楚。她急促地喘息着,玛尔丹将芥子膏涂在她身上,又给她拔了火罐,以防她肺部充血,另外他还承诺明天会再到这里来。起初,大伙儿光顾着对她施以急救了,任由被冰凉的河水浸透的衣服继续包裹在她身上,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整件事最糟糕的一点就在于此。事到如今,她只肯回答露易丝·德·拉·M的问话。有勿忘我盛放在河岸边,她想过去采摘,一下子踩空了,掉进了河中,当时她要么是对距离的估量把握不准,要么就是将浮着花的水当成了地面……这就是露易丝·德·拉·M根据她的几句回答做出的推测。如果这些话真的能够取信于我,让我坚信此事纯属意外,那该多好啊!如此一来,那副沉甸甸的担子也会从我的心头消失了。她在吃饭时表现得跟先前一样快活,不过我却为她那略显诡异的笑容隐约感到心慌。我从来没在她脸上看到过那种勉强的笑容,我极力想让自己相信,她是因为重见光明才会这样笑。她的笑容从眼睛里流淌到了面颊上,就像眼泪一样。其他人的笑容跟她比起来都显得十分庸俗,根本不能入我的眼。大伙儿都在欢笑,她却游离在外。她应该是发觉了某个秘密。我们独处的时候,我便会从她那里听到这个秘密了。她极少说话,但因为她总是在身边的人都在喧嚷的时候保持缄默,所以她现在有这样的表现也是很正常的。

上帝啊,请让我跟她交流一下吧,我恳请您答应我这个请求。不把这件事搞清楚,我的生活便无法继续下去了……可她是否正因为搞清楚了什么事,所以才会真的走上自杀这条路呢?她究竟搞清楚了什么事?亲爱的朋友,你到底搞清楚了什么事,竟叫你恐慌至此?你在忽然之间发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而我在此前却没有告诉你?

接连两个钟头,我一直守候在她床边,凝视着她的额头,她苍白的脸庞,她紧紧闭合的双眼——她像是以此来逃避某种难以言喻的哀伤——她零落在枕头上的湿漉漉的秀发看上去就像海藻一样。在此期间,我听到她呼吸艰难,时快时慢。

五月二十九日

露易丝小姐上午派人过来叫我前往“粮仓”,当时我正好打算去那里。热特律德安然度过了一整夜,现在她总算从那种木木呆呆的状态之中解脱出来了。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她朝我笑起来,还叫我到她床边去坐。她好像不愿让我们把真实情感表露出来,便在我之前率先开了口。她一定很担心我会问她什么,但其实我并没有勇气向她提问。

“那种蓝色的小花,您是怎样称呼它的?我在河岸边时,想要采摘那种湛蓝色的花。您能帮我采摘一些,然后带回来搁到我的床边吗?毕竟您的身手要利落过我……”

我为她刻意伪装出来的轻松语气感到很难过。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换上一种庄重的口吻说:“今天上午我没办法再跟您讲话了,我实在累极了。您能不能帮我把花采回来?现在您先离开片刻吧。”

等我带着专门为她采摘的一束勿忘我回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露易丝小姐告诉我,在夜幕降临之前,热特律德不能再跟我见面了,因为她又睡着了。这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

再度跟她见面是在晚上。她倚靠在床上的靠垫上,姿势就跟坐在那里差不多。我为她采摘的勿忘我插在她盘在头上的发辫里,那发辫显然是刚刚才梳好的。

她急促地喘息着,我站在她身旁,朝她伸出手去,她便用灼烫的手握住我的手,我确定她正在发烧。

“牧师,我恐怕是熬不过今晚了,因此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您。今天上午,我没有跟您讲真话……事实上,我不是想去摘花……我是想要自杀,要是我现在跟您承认这一点,您会不会宽恕我?”

我在她床前跪下,将她的纤纤细手握在手中。她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我的额头上抚摸着。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的泪水,听到我的哭泣声,我特意用被子挡住了自己的面孔。

她温柔地问我:“这在您看来绝非一件好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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