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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陆压献计射公明

诗曰:

周家开国应天符,何怕区区定海珠!陆压有书能射影,公明无计庇头颅。

应知幻化多奇士,谁信凶残活独夫。闻仲扭天原为主,忠肝留向在龙图。

话说公明祭起金蛟剪。此剪乃是两条蛟龙,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起在空中挺折上下,祥云护体,头交头如剪,尾绞尾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一闸两段。那时起在空中往下闸来,燃灯忙弃了梅花鹿,借水遁去了,把梅花鹿一闸两段。公明怒气不息,暂回老营不提。

且说燃灯逃回芦蓬,众仙接着,问金蛟剪的原故。燃灯摇头曰:“好利害!起在空中如二龙绞结,落下来利刃一般。我见势不好,愈先借水遁走了,可惜把我的梅花鹿一闸两段。”众人听说俱各心寒,共议将何法可施。正议间,哪吒上蓬来:“启老师,有一道者求见。”燃灯道:“请来。”哪吒下蓬对道人曰:“老师有请。”这道人上得蓬来,打稽首曰:“列位道兄请了。”燃灯与众道人俱不认得此人,燃灯笑容问曰:“道友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道人曰:“贫道闲游五岳,闷戏四海,吾乃野人也。吾有歌为证。歌曰:

贫道本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飧寿药,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人人称我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陆压散人亲到此,西岐要伏赵公明。

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当日道人默坐无言。

次日,赵公明乘虎蓬前,大呼曰:“燃灯,你既有无穷妙道,如何昨日逃回?可速来早决雌雄!”哪吒报上蓬来。陆压曰:“贫道自去。”道人下得蓬来,径至军前。赵公明忽见一矮道人,戴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作歌而来。歌曰:

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七情六欲消磨尽,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寻野叟,同垂钓;觅骚人,共赋吟。乐陶陶别是乾坤。

赵公明认不得,问曰:“来的道者何人?”陆压曰:“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歌曰:

性似浮云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停踪。或在东洋观皓月,或临南海又乘龙。三山虎豹俱骑尽,五岳青鸾足下从。不富贵,不簪缨,玉虚宫里亦无名。玄都观内桃千树,自酌三杯任我行。喜将棋局邀玄友,闷坐山岩听鹿鸣。闲吟诗句惊天地,静里瑶琴乐性情。不识高名空费力,吾今到此绝公明。

贫道乃西昆仑闲人陆压是也。”赵公明大怒:“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催虎提鞭来取,陆压持剑赴面交还。未及三五合,公明将金蛟剪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呼曰:“来的好!”他一道长虹而去。公明见走了陆压,怒气不息,又见芦蓬上燃灯等昂然端坐,公明切齿而回。

且说陆压逃归,此非是会公明战,实看公明形容,今日观之罢了。

千年道行随流水,绝在钉头七箭书。

且说陆压回蓬,与诸道友相见。燃灯问:“会公明一事,如何?”陆压曰:“衲子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公自行。”子牙欠身,陆压揭开花篮,取出一幅书,书写明白,上有符印口诀:“依次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子牙领命,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马,又令南宫适、武吉前去安置,子牙后随军至岐山。南宫适筑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子牙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的心如火发,意似油煎,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闻太师见公明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乐,亦无心理论军情。

且说烈焰阵主百天君进营来,见闻太师曰:“赵道兄这等无情无绪,恍惚不安,不如留在营中。吾将烈焰阵去会阐教门人。”闻太师欲阻百天君,百天君大呼曰:“十阵之内,无一阵成功,如今坐视不理,何日成功!”遂不听太师之言,转身出营,走入烈焰阵内。钟声响处,百天君乘鹿大呼于蓬下。燃灯同众道人下蓬排班方才出来,未曾站定,只见百天君大叫:“玉虚教下,谁来会吾此阵?”燃灯顾左右,无一人答应。陆压在旁问曰:“此阵何名?”燃灯曰:“此是烈焰阵。”陆压笑曰:“吾去会他一番。”道人笑谈作歌。歌曰:

烟霞深处运元功,睡醒茅芦日已红。翻身跳出尘埃境,把功名付转受蓬,用些明月清风。人世间逃名士,云水中自在翁,跨青鸾游遍山峰。

陆压歌罢,百天君曰:“尔是何人?”陆压曰:“你既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我贫道乃是陆压,特来会你。”天君大怒,仗剑来取,陆压用剑相还。未及数合,百天君望阵内便走,陆压不听钟声,随即赶来。百天君下鹿上台,将三首红旛招展。陆压进阵,见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将陆压围裹居中。他不知陆压乃火内之珍,离地之精,三昧之灵,三火攒绕共在一家,焉能坏得此人?陆压被三火烧有两个时辰,在火内作歌。歌曰:

燧人曾炼火中阴,三昧攒来用意深。烈焰空烧吾秘授,何劳百礼费其心。

百天君听得此言,着心看火内,见陆压精神百倍,手中托着一个葫芦。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百天君泥丸宫。百天君不觉昏迷,莫知左右。陆压在火内一躬:“请宝贝转身!”那宝物在百礼头上一转,百礼首级早已落下尘埃,一道灵魂往封神台上去了。

陆压收了葫芦,破了烈焰阵。方出阵时,只见后面大呼曰:“陆压休走,吾来也!”落魂阵主姚天君跨鹿持锏,面如黄金,海下红髯,巨口獠牙,声如霹雳,如飞电而至。燃灯命子牙曰:“你去唤方相,破落魂阵走一遭。”子牙急令方相:“你去破落魂阵,其功不小。”方相应声而出,提方天画戟飞步出阵曰:“那道人,吾奉将令,特来破你落魂阵!”更不答话,一戟就刺。方相身长力大,姚天君招架不住,掩一锏望阵内便走。方相耳闻鼓声,随后追来赶进落魂阵中。见姚天君已上板台,把黑砂一把洒将下来。可怜方相那知其中奥妙,大叫一声,顷刻而绝,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姚天君复上鹿,出阵大呼曰:“燃灯道人,你乃名士,为何把一俗子凡夫,枉受杀戮?你们可着道德清高之士,来会吾此阵。”燃灯命赤精子:“你当去矣。”赤精子领命,提慧剑,作歌而来。歌曰:

何幸今为物外人,都因夙世脱凡尘。了知生死无差别,开了天门妙莫论。

事事事通非事事,神神神彻不神神。日前总是常生理,海角天涯都是春。

赤精子歌罢,曰:“姚宾,你前番将姜子牙魂魄拜来,吾二次进你阵中,虽然救出子牙魂魄,今日你又伤方相,殊为可恨。”姚天君曰:“太极图玄妙也只如此,未免落在吾囊中之物。你玉虚门下神通总高不妙。”赤精子曰:“此是天意,该是如此。你今逢绝地,性命难逃,悔是无及。”姚天君大怒,执锏就打。赤精子口称:“善哉!”招架闪躲,未及数合,姚宾便进落魂阵去了。赤精子闻后面钟声,随进阵中。这一次,乃三次了,岂不知阵中利害。赤精子将顶上用庆云一朵现出,先护其身,将八卦紫寿仙衣明现其身,光华显耀,使黑砂不粘其身,自然安妥。姚天君上台,见赤精子进阵,忙将一斗黑砂往下一泼。赤精子上有庆云,下有仙衣,黑砂不能侵犯。姚天君大怒,见此术不应,随欲下台复来战争。不防赤精子暗将阴阳镜望姚宾劈面一晃,姚天君便撞下台来。赤精子对东昆仑打稽首曰:“弟子开了杀戒。”提剑取了首级。姚宾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赤精子破了落魂阵,取回太极图,送还玄都洞。

且言闻太师因赵公明如此,心下不乐,懒理军情。不知二阵主又失了机。太师闻报破了两阵,只急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顿足叹曰:“不期今日,吾累诸友遭此灾厄!”忙请二阵主张、王两位天君。太师泣而言曰:“不幸奉命征讨,累诸位道兄受此无辜之灾。吾受国恩,理当如此,众道友却是为何遭此惨毒,使闻仲心中如何得安?又见赵公明昏乱,不知重务,只是睡卧,尝闻鼻息之声。古云‘神仙不寝’,乃是清净六根,如何今日六七日,只是昏睡?”

且不说汤营乱纷纷计议不一。且说子牙拜吊了赵公明元神,散而不归。但神仙以元神为主,游八极,任逍遥,今一旦被子牙拜去,不觉昏沉,只是要睡。闻太师心下甚是着忙,自思:“赵道兄为何只是睡而不醒,必有凶兆。”闻太师愈觉郁郁不乐。且说子牙在岐山拜了半月,赵公明越觉昏沉,睡而不醒人事。太师入内帐,见公明鼻息如雷,用手推而问曰:“道兄,你乃仙体,为何只是酣睡?”公明答曰:“我并不曾睡。”二阵主见公明颠倒,谓太师曰:“闻兄,据我等观赵道兄光景,不像好事,像有人暗算他的,取金钱一卦,便知何故。”闻太师曰:“此言有理。”便忙排香案,亲自拈香,搜求八卦。闻太师大惊曰:“术士陆压将钉头七箭书,在西岐山要射杀赵道兄,这事如何处?”王天君曰:“既是陆压如此,吾辈须往西岐山抢了他的书来,方能解得此厄。”太师曰:“不可。他既有此意,必有准备,只可暗行,不可明取,若是明取,反为不利。”闻太师入后营,见赵公明曰:“道兄,你有何说?”公明曰:“闻兄,你有何说?”太师曰:“原来术士陆压将钉头七箭书射你。”公明闻得此言,大惊曰:“道兄,我为你下山,你当如何解救我?”闻太师这一会神魂飘荡,性乱如麻,一时间走投无路。张天君曰:“不必闻兄着急,今晚命陈九公、姚少司二人,借土遁暗往岐山,抢了此书来,大事方才可定。”太师大喜。正是:

天意已归真命主,何劳大师暗安排。

话说陈九公二位徒弟去抢箭书不表。

且说燃灯与众门人静坐,各运元神。陆压忽然心血来潮,道人不语,掐指一算,早解其意。陆压曰:“众位道兄,闻仲已察出原由,今着他二门人去岐山抢此箭书。箭书抢去,吾等无生。快遣能士报知子牙,须知防备,方保无虞。”燃灯随遣杨戬、哪吒二人:“速往岐山去报子牙。”哪吒登风火轮先行,杨戬在后。风火轮去而且快,杨戬的马慢便迟。且说闻太师着赵公明二位徒弟陈九公、姚少司,去岐山抢钉头七箭书。二人领命速往岐山,来时已是二更。二人驾着土遁,在空中果见子牙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台前,书符念咒而发遣。正一拜下去,早被二人往下一坐,抓了箭书似风云而去。子牙听见响,急抬头看时,案上早不见了箭书。子牙不知何故,自己沉吟。正忧虑之间,忽见哪吒来至,南宫适报入中军。子牙急令进来,问其原故。哪吒曰:“奉陆压道者命,说有闻太师遣人来抢箭书。此书若是抢去,一概无生。今着弟子来报,令师叔预先防御。”子牙听罢,大惊曰:“方才吾正行法术,只见一声响,便不见了箭书。原来如此,你快去抢回来。”哪吒领令,出得营来,登风火轮便起,来赶此书不表。

且说杨哉马徐徐行来,未及数里,只见一阵风来,甚是古怪。怎见得好风:

骨录录如同虎吼,滑喇喇猛兽咆号。扬尘播土逞英豪,搅海翻江华岳倒。

损林木如同劈砍,响时节花草齐凋。催云卷雾岂相饶,无影无形真个巧。

杨戬见其风来得异怪,想必是抢了箭书来。杨戬下马,忙将土草抓一把,望空中一洒,喝一声:“疾!”坐在一边。正是先天秘术,道妙无穷,保真命之主而随时响应。

且说陈九公、姚少司二人抢了书来,大喜,见前面是老营,落下土遁来见。邓忠巡外营,忙然报入。二人进营,见闻太师在中军帐坐定。二人上前回话。太师问曰:“你等抢书一事如何?”二人回曰:“奉命去抢书,姜子牙正行法术,等他拜下去,被弟子坐遁将书抢回。”太师大喜,问二人:“将书拿上来。”二人将书献上,太师接书一看,放于袖内,便曰:“你们后边去,回覆你师父。”二人转身往后营正走,只听得脑后一声雷响,急回头不见大营,二人站在空地之上。二人如痴如醉,正疑之间,见一人白马长枪,大呼曰:“还我书来!”陈九公、姚少司大怒,四口剑来取。杨戬枪大蟒一般,夤夜交兵,杀的天惨地昏,枪剑之声不能断绝。正战之际,只见空中风火轮响,哪吒听是兵器交加,落下轮来,摇枪来战。陈九公、姚少司那里是杨戬敌手,况又有接战之人。哪吒奋勇一枪,把姚少司刺死,杨戬把陈九公胁下一枪,二人灵魂俱往封神台去了。杨戬问哪吒曰:“岐山一事如何?”哪吒曰:“师叔已被抢了书去,着吾来赶。”杨戬曰:“方才见二人驾土遁,风声古怪,吾想必是抢了书来,吾随设一谋,仗武王洪福,把书诓设过来,又得道兄协助,可喜二人俱死。”杨戬与哪吒复往岐山,来见子牙。二人行至岐山,天色已明,有武吉报入营中。子牙正纳闷时,只见来报:“杨戬、哪吒来见。”子牙命入中军,问其抢书一节。杨戬把诓设一事说与子牙,子牙奖谕杨戬曰:“智勇双全,奇功万古。”又谕哪吒:“协助英雄,赤心辅国。”杨戬将书献与子牙,二人回芦蓬不表。且说子牙日夜用意提防,惊心提胆,又恐来抢。

且说闻太师等抢书回来报喜,等到第二日巳时,不见二人回来,又令辛环去打听消息。少时,辛环来报:“启太师,陈九公、姚少司不知何故,死在中途。”太师拍案大叫曰:“二人已死,其书必不能返。”捶胸跌足,大哭于中军。只见二阵主进营来见太师,见如此悲痛,忙问其故。太师把前事说了一遍,二天君不语,同进后营来见赵公明。公明鼻息之声如雷,三位来至榻前,太师垂泪叫曰:“赵道兄!”公明睁目,见闻太师来至,就问抢书一事。太师实对公明说曰:“陈九公、姚少司俱死。”赵公明将身坐起,二目圆睁,大呼曰:“罢了!悔吾早不听吾妹之言,果有丧身之祸。”公明只吓的浑身汗出,无计可施。公明叹曰:“想吾在天皇时得道,修成玉肌仙体,岂知今日遭殃,反被陆压而死,真是可怜。闻兄,料吾不能再生,今追悔无及!但我死之后,你将金蛟剪连吾皂服包住,用丝绦缚定。我死,必定云霄诸妹来看吾之尸骸,你把金蛟剪连袍服递与他。吾三位妹妹见吾袍服,如见亲兄。”道罢泪流满面,猛然一声大叫曰:“云霄妹子,悔不用你之言,致有今日之祸!”言罢不觉哽咽,不能言语。

闻太师见赵公明这等苦切,心如刀绞,只气得怒发冲冠,钢牙挫碎。当有红水阵主王变见如此伤心,忙出老营,将红水阵排开,径至蓬下,大呼曰:“玉虚门下谁来会吾红水阵也?”哪吒、杨戬才在蓬上回燃灯、陆压的话,又听得红水阵开了,燃灯只得领班下蓬,众弟子分开左右。只见王天君乘鹿而来,好凶恶!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一字青纱头上盖,腹内玄机无比赛。红水阵内显其能,修炼惹下诛身债。

话说燃灯命:“曹道友,你去破阵走一遭。”曹宝曰:“既为真命之主,安得推辞。”忙提宝剑出阵,大叫:“王变慢来!”王天君认得是曹宝散人,王变曰:“曹兄,你乃闲人,此处与你无干,为何也来受此杀戮?”曹宝曰:“察情断事,你们扶假灭真,不知天意有在,何必执拗!想赵公明不顺天时,今一旦自讨其死。十阵之间已破八九,可见天心有数。”王天君大怒,仗剑来取。曹宝剑架忙迎,步鹿相交,未及数合,王变往阵中就走。曹宝随后跟来,赶入阵中。王天君上台,将一葫芦水往下一摔,葫芦振破,红水平地拥来,一点粘身,四肢化为血水。曹宝被水沾身,可怜只剩道服丝绦在,四肢皮肉化为津,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王天君复乘鹿出阵,大呼曰:“燃灯甚无道理,无辜断送闲人!玉虚门下,高名者甚多,谁敢来会吾此阵?”燃灯命道德真君:“你去破此阵。”不知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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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梦见一个故事,是一对痴男怨女的故事。这世间明明白白的还有难容二字,总归难了却的情丝不断。女子最后被逼死了,成了鬼,盼望再遇……周端端:郎呀郎,一寸相思一线牵。千里姻缘奈何谁。今得闻以不死鸟,有大义,怎堪故人情断哪……嘤嘤嘤……聂子树:你且等我百年之后……周端端、聂子树:再续前缘。
  • 遥步可及

    遥步可及

    仙气女孩受到男女老少的追捧,为什么与普通男学生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