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06700000066

第66章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66)

“先生们,我的真名确实是汤姆·艾尔通,”艾尔通开始说道,“如之前我所说的,的确是‘不列颠尼亚号’上的水手长。在1861年3月12日,我跟随格兰特船长离开了格拉斯哥,在太平洋上航行了十四个月,目的是想找一个能建立苏格兰移民区的优越地点。格兰特船长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满怀豪情壮志;我们俩经常发生矛盾和争执,性格合不来。他的性格倔强,只要决定下来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反对;但我又不是一个屈服于他人的人。他要求自己非常严格,对别人也是很严厉。所以,我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就想到去叛变;而且还想拉上船上的其他水手们一起和我把船抢走!在这里先别讨论,我这个做法到底对不对,要讨论以后再说。反正,我所做的,格兰特船长都知道了;他于是大发雷霆,在1862年4月8日的时候,船行驶在澳洲西海岸的时候,就赶我下船了。”

“啊!澳洲西海岸!”少校打断说道,“这样一来,您是在‘不列颠尼亚号’还没到卡亚俄的时候,就不在船上了。是不是船到达卡亚俄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对的!当时我在‘不列颠尼亚号’的时候,它就没在卡亚俄一带停泊过。在爱尔兰人帕弟·奥摩尔庄园的时候,我之所以向你们提及卡亚俄,其实是你们事前就告诉我,它在那里停泊过。”

“接着,您继续说下去。”格里那凡爵士催促道。

“后来,我被丢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岛屿上,那里距离西澳省的省城伯斯上的流放拘押地仅仅有二十英里。当时,我在海边很茫然,不知如何行动。正在要走出绝境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伙从拘押地里跑出来的流放犯;接着,我就加入了他们团伙。这两年半和流放犯的漂泊生活,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我只是想告诉您们,在我成为流窜犯的头头之前,就改名叫本·乔伊斯。在1864年9月,我就在那爱尔兰人庄园里,以艾尔通的名字做他们的雇工。当时,我是想在那里等到机会,想去夺取一条船,这就是我唯一的夙愿。正好两个月后,你们的的‘邓肯号’就来了。你们一到那里,就把格兰特船长的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因此,我才知道之前不了解‘不列颠尼亚号’的许多事情。如:在卡亚俄,‘不列颠尼亚号’停泊;在1862年6月,也就是我被船长发放到岛上的两个月后,它传达了最后的消息;几封求救信;在37°线上,船只失事;你要探访格兰特船长的真正原因,等等。在那时候,我第一眼就看上了‘邓肯号’,感觉这艘船实在棒极了,真的比英国兵舰的速度还要快;所以,我一心盘算怎么能弄到手。恰好,‘邓肯号’坏了,必须修理,所以我就提议把船开到墨尔本去。我于是以‘不列颠尼亚号’上水手的角色,编造了一个船失事的故事,并且把你们引到故事中失事的澳洲东海岸去。因此,就这样,我带领你们穿越了维多利亚省。前前后后,都有我的一些弟兄跟着。在康登桥上那一件惨案,是我弟兄们干的;说句实话,他们这么做是没必要的;因为‘邓肯号’只要一到了东海岸上,就不会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如果‘邓肯号’我真的能拥有,我就能成为无敌的海上霸王,还用得着干小儿科的犯罪事情?因此,我才辛辛苦苦把你们拉到斯诺威河那一带。你们的牛马是我用胃豆草毒死的,牛车是我故意陷进泥淖中的,之后——之后发生的事,你们全部知道了,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唉,如果巴加内尔不一时粗心大意,写错地址的话,‘邓肯号’现在就落入了我的手中了。以上,就是我的全部故事。我很抱歉,我说的东西实在太简单了。恐怕,我提供的消息对你们寻找格兰特船长是没什么益处的;所以,在这一次谈判中,你们和我商议的条件,对你们是吃亏的,这一个我已经在事先说明了!”

当艾尔通说完的时候,就紧紧抱住胳膊,一脸平静,不再吭声。一时间,格里那凡爵士和两位朋友也无话可说;这个恶棍现在把全部的经历都讲述了,如果不是巴加内尔粗心大意,他们的阴谋诡计真的就能成功!那时,后果将是可想而知了!在杜福湾,格里那凡爵士发现那一件黄色的囚衣,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很明显,这一些歹徒做好了准备,在杜福湾接应自己的头头;但一直等不到,可能又流窜到新南威尔士省的乡间,去干为非作歹杀人放火的事情了。忽然,少校想到了一件事情,就连忙询问艾尔通:

“您确定是在1842年4月8日,在澳洲西海岸一带被赶下船的吗?”

“对的,没错!”

“在那时候,格兰特船长有什么打算,您都知道吗?”

“稍微知道一些。”

“当时,我只知道,格兰特船长准备去新西兰。但在我被撵下船之后,他真的是否去新西兰了,这个我就不得知。很可能,他真的去过了,因为这封求救信上,‘不列颠尼亚号’的失事时间,1862年6月27日,这是相符的。”

“当然很相符!”巴加内尔补充道。

“但是,在信件上,并没有说到‘新西兰’呀!”格里那凡爵士疑惑不解地说道。

“这个问题,我就解释不清楚了。”艾尔通补充道。

“艾尔通,好的!”格里那凡爵士补充说道,“现在,您做了自己的承诺,我也去做我的承诺!我们将要商议一下,在太平洋哪个地方,为您找一个小岛屿。”

“爵士,您随便给我一个岛屿生活,这就行了。”艾尔通满意十足地说道。

“现在,您就下去吧!等我们商量决定之后,再把一切告诉您!”

接着,两名水手押送艾尔通回到他的舱房去。

“其实,这个坏小子可以成为一个杰出的水手!”少校叹息道。

“对呀,这个人能干、聪明、又坚毅,可惜走上了歪门邪道。”爵士回答道。

“真不知道,现在格兰特船长究竟在哪儿?”少校又叹息道。

“看来,情况不妙了,要可怜,真的可怜这两个孤儿。他们一心想寻找自己的父亲,可惜现在到哪儿去找呀?”格里那凡爵士叹息道。

“我知道,应该上哪儿继续找!”巴加内尔忽然说出了这一句话。

说起这巴加内尔,在审问艾尔通时,他一直沉默缄口站在旁边,几乎不说出什么问题。可是,现在却冒出这么一句话,实在令人奇怪。

“您真的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找吗?”格里那凡爵士大声地问道。

“对的,知道。”巴加内尔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线索?”

“从那几封信中推理出。”

“嘿,这时候别开玩笑了!”少校耸耸肩,不屑一顾地说道。

“麦克那布斯,听我说,您别不相信。一开始,我就是怕你不相信,所以就一直没作声。但今天经过艾尔通这么讲述,我的看法还是得到确认了!”

“是新西兰吗?”格里那凡爵士焦急地问道。

“你们先别急,听我慢慢说说,”巴加内尔十分认真地说道,“当时,我写错的一个字,却恰巧破坏了艾尔通的阴谋;但实际上,我写错的字,并不是毫无道理犯错的!当时,我在一边听爵士口述,一边记录的时候;那一份《澳大利亚暨新西兰报》恰巧掉在了地面;当时,那一报纸是折叠起来的,露出了报纸的后一半名字。我正好看到,《Australian and New Zealand Gazette》这报刊名字的aland这半个词。我突然眼睛一亮,想着这半个词,正好是信件上的‘aland’?为什么我们会理解为‘登陆’,而不看做‘新西兰(Zealand)’这个单词的最后一半呢?”

“有道理。”格里那凡爵士连忙点点头。

“我也是责怪自己,这么重要的一点,事先为什么不留意呢?”巴加内尔自信满满地说道,“可能当时我全部心思都用在解读那一封法文信件上了,因为相对其他信,这一封信比较完整!可惜法文信上偏偏没有这一个词!”

“哼!我的巴加内尔,您真会浮想联翩!”少校忍不住嘲讽说道,“现在,一下子,您就把先前的两种解释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真的没忘记,我可以再解释!”

“好的,您再解释一下,austral这个单词吧!”

“按照字面的意思,应该是南半球的吧!”

“好的,那indi这词呢?在此之前,您理解为‘印第安人’(indiens),但之后又说是‘土著人’(indigènes),到底应该是哪一个呢?”

“我现在觉得,肯定应该是第三种解释:‘走投无路的人’。”

“好!还有contin呢?应该是‘大陆’(contnent)的意思吧?”

“但新西兰这是一个岛,那就不会是‘大陆’。”

“这样一说,又是什么意思呢?”爵士焦急地问道。

“亲爱的爵士,您别焦急。等一会儿,我把这一封信从头到尾连串起来,再给您解读一次,您再做出判断,是否正确?实际上,在我做出解读之前,我就请你们留意两点:第一点,要把脑子里先前的解释统统都遗忘掉,专心研究新的解读方式。第二点,有一些地方是牵强附会,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如‘gonie’,在此之前,我觉得理解都有一些欠妥,但都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解释来;同时,我的解释,主要依据还是那一封法文信,可写信的人却是一个英国人,估计法语不精通。在强调了这些之后,我给你们再解释一下那三封信吧!”

接着,巴加内尔就从容不迫地宣读这求救信的第三次解读了:

三桅船‘不列颠尼亚号’,在1862年6月27日,在海上不幸遇难。在风高浪急的南半球海面上沉没,在接近新西兰——也就是英文信上的“登陆”。船上的三名幸存者——格兰特船长和两位水手——登上了北岛,但在这蛮荒岛屿上,不幸成为走投无路的人。因而,今晚就把此信抛入大海之中,寻求获救。地点是在37°11′。请见信的人,速来这里营救。

巴加内尔第三次解读完了,这个新的解释是很有道理的。但前头两次听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结果不还是被证明理解有错误吗?爵士和少校也不想再去争辩了。既然大家能在37°线上的巴塔戈尼亚海岸,还有澳大利亚海岸上都没寻找到格兰特船长;那么,在新西兰一带,很可能就会遇到他。两人对巴加内尔的这一次解读都表示了由衷的赞同。

“但巴加内尔,您既然有着一个看法,但为什么这两个月来一直隐瞒不说?”格里那凡爵士迷惑不解地问道。

“我是担心,这一次又让朋友们空欢喜一场。所以,当时我就叫你们去奥克兰,因为那儿正是信上所标明的37°线上的地点。”

“但之后,我们被迫偏离去奥克兰那里,您怎么又不说呢?”

“我是觉得,即使说了出来,解释得再明白,也成为不可弥补的马后炮了,那时真的没法营救格兰特船长了!”

“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所想说的,如果‘不列颠尼亚号’真的在新西兰一带发生事故,却已经过了两年;这船上的人,不是被淹死,就可能被野蛮愚昧的毛利人杀了。”

“我的朋友们,我们先别说出这些话!”格里那凡爵士忧心忡忡地说道,“当我们遇到适当的机会,再向格兰特船长的两个可怜孩子透露这一个不幸的消息吧!”

心灵的呼唤

艾尔通的如实招供并没有给大家带来期待的好消息。探访者的目的都化为泡影了。船上每一个人都是极其失望,人人惆怅不已。

“邓肯号”还有希望找到“不列颠尼亚号”的遇难地点吗?大家没一个心里有底。船依然在沿着原有的路线继续航行着;他们想能找到一个有利的孤岛,把艾尔通丢在那儿。

巴加内尔和孟格尔翻阅了一下地图;恰好,在37°线上,有一个小孤岛,名字叫做玛丽亚泰勒萨岛,距离美洲一带仅有三千五百海里,距离新西兰则有一千五百海里,离它最近的陆地,是在北部的法国保护地——帕乌摩图群岛。往南继续走,一直到南极,都是一片浩瀚的汪洋大海,没有一点儿陆地。这里就是在太平洋上孤立着的一片巉岩,是许多鸟儿们在洋上中途休息的处所,也是饱受风暴和浪潮袭击的场所。

当艾尔通得知要被送去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之后,立即表示赞同。接着,“邓肯号”就向玛丽亚泰勒萨岛的方向驶去了。这座海上的小孤岛,和塔尔卡瓦诺湾还有航行中的“邓肯号”,正好在一个纬度上。

过了两天,下午两点的时候,在海上瞭望的水手向大家报告看见玛丽亚泰勒萨岛出现了。这个岛长长的、低低的,如同一条在浪涛上浮现的大鲸鱼。这时,“邓肯号”还有三十海里的航程就到这个岛了;现在它正以每小时十六海里的航速劈波斩浪,向这个岛航驶。

现在,船离岛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在西边夕阳的映射下,可以清晰可见小岛的侧影。这岛上疏落地立着几座低矮的山头,在海水里映着倒影。

在五点钟的时候,孟格尔船长恍惚看到了一股红红的烟从岛上冒了出来。

“那烟是不是从一座火山中发出的?”孟格尔一边举着望远镜瞭望,一边询问巴加内尔。

“这个真的不好说,”巴加内尔说道,“现在,人们对这岛屿的了解很少。如果这岛屿是因海底突起而形成的话,那可能就是一座火山了。”

“如果这小岛只是火山喷发所造成的;下一次火山喷发的时候,会不会把这小岛给弄没了?”格里那凡爵士连忙问道。

“这个可能性真的不大。”巴加内尔说道,“根据我所了解,这座小岛形成起码有几百年了;所以,绝对不像地中海的尤里亚岛,突然冒出来,几个月后又消失。”

“嗯,很好。对了,约翰,您看看,在天黑之前,可以赶到那一座小岛上面吗?”格里那凡爵士连忙问孟格尔船长。

“阁下,这真的不可能。因为我不熟悉这一带;而且天也黑了,登陆很危险的。我们现在只能降低航速,慢慢在海上漂荡;等到天亮的时候,再放一个小艇登陆到岛上。”

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邓肯号”和小岛之间的距离只有五海里。“邓肯号”就在苍茫的夜色中缓缓向小岛的方向漂荡。

在九点钟的时候,忽然,小岛的山头上升腾起一团红红的红光,而且一直持续不断地闪烁着。

“这真的是一座火山。”巴加内尔细心观察一番后,说道。

“不会吧!”孟格尔疑惑不解地说道,“如果是火山喷发,应该发出巨大的声音。但我们离得这么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到呢?而且这火山还处在上风口那里,看着风向是顺风呀?”

“是呀!”巴加内尔也纳闷儿,“如果真的火山喷发,必然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而且,你们再看看,这火光闪烁是有时间间隔,应该是一座灯塔。”

“啊!灯塔!只有在海岸线上才会有灯塔的出现。但这里,只是太平洋上的孤岛呀!”孟格尔说到这里,忽然惊叫道,“看,又有火光冒出来了!快看,还是在海滩上的!火光还在使劲地摇晃!啊!我看见,它又挪移了地方!”

孟格尔的确是没有看走眼,的确是另一处又出现了火光,一直都在忽熄忽亮。

“会不会这岛上有人居住在这里了。”格里那凡爵士喃喃自语地说道。

“嗯,肯定是。而且应该是土著人。”巴加内尔说道。

“看来,我们不能把那坏小子丢到这里了。”

“嗯,绝对不能!”少校补充道,“那小子这么坏,都没有让土著人吃掉的资格!”

“无论怎么说,我们一切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巴加内尔提醒道,“要知道,新西兰土著人生性狡猾,有时候,他们故意点燃火把,引诱过往船只,跟以前的康瓦诺人一样。所以,我觉得,这小岛的土著人也采用这一招。”

“把船头横转!”孟格尔船长对掌舵的水手命令道,“也许,在明天天大亮,我们就会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在夜晚十一点钟的时候,孟格尔等人都回到自己的舱房里了。在船头上的甲板上,只有几名水手值班;一名掌舵的水手在船尾把舵。

同类推荐
  • 乡旮旯的土记者

    乡旮旯的土记者

    这是一部新儒林外史。作品成功地塑造了一组新时代的“笔杆子”群像,生动地描绘了他们复杂的心理世界,真实地反映了上世纪末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小知识分子的生存状态。本书主人公郑喜成是一位农家子弟。大学毕业到乡镇和县城从事新闻写作,当了一名“土记者”,本想歌功颂德,但却一次次惹下意想不到的麻烦。曲折的生活经历,似乎让他变得聪明和老练起来。但是复杂的社会现实并没改变他那颗纯真的心。面对正义和邪恶,他依然冒着风险为村民仗义执言。县里的领导嫌弃他,以至丢了饭碗,但最后仍获得上级新闻单位的喜爱,受聘于当地一家晚报,当了一个临时性的记者。
  • 骗翻天(七)

    骗翻天(七)

    黄之白说:“宜早不宜迟,这就去。只是现在能见着吗?”尹大通假作皱一下眉,说:“你信不过你老哥?”说了也就笑了,又说,“只有一点,这个任市长最贪不过,可还最爱虚名,你要送他一份重礼,还要不露痕迹。想来你也有准备吧?”黄之白说了他的礼物,尹大通高兴得向黄之白竖起大拇指,黄之白也向尹大通竖起大拇指,两人哈哈大笑。黄之白由来人带着,路上又买了一副上好的网球拍,驱车就到俪园去了。
  • 现世恶魔(真实的犯罪速写之一)

    现世恶魔(真实的犯罪速写之一)

    《真实的犯罪速写》系列所用手法类似于绘画中的速写,以简洁生动的文字,完整呈现一系列真实的犯罪调查过程。对该类题材感兴趣但没时间阅读长篇故事的读者们,该系列正是为您量身打造!《现世恶魔》为该系列的第一部,记录了“20世纪最聪明的连环杀手”——杰克·昂特维格历时20余载、横跨欧洲和美洲的11宗命案。然而,这条“变色龙”杀手却曾赢得无数社会头衔并得到各类社会名流的强力声援,读来令人毛骨悚然。
  • 两个人的战争

    两个人的战争

    男女主人公都是曾经沧海,于是都懂得了保护自己,好好的给自己一个壳,牢一点,再牢一点,却殊不曾料想,拒绝了伤害的同时也拒绝了所有可能的缱绻温柔。当时第一个联想就是张爱玲的白流苏与范柳原,不一样的时代,一样的男女,爱到后来都不由得算计了又算计。
  • 美国悲剧

    美国悲剧

    描写了主人公克莱德·格里菲思受到社会上邪恶影响,逐渐蜕变、堕落为凶杀犯、最后自我毁灭的全过程。
热门推荐
  • 夫子的小作精祖宗

    夫子的小作精祖宗

    非脑残重生!!!!渊帝穿越外加重生三世,为了将身上这金灿灿的龙椅给丢开,为了过上逍遥舒适的日子,亲手将“大魔女”送回京城。殊不知,这是噩梦的开始……“大魔女”原名楚玉,是个作天作地不怕死不怕累的大魔头,回来第一件事,手撕相府众人,随后将京城搅得风雨欲来。即将面临国破家亡的危险处境,终于有人将这大魔王制裁了,众人欢呼。……玉微词咬着笔杆,一脸便秘的看着书上的字,再看看自己写的狗爬字,再看看身旁笑的一脸温柔的男子,压着气,拿起笔又开始她的“学生之旅”,我恨啊,可惜我打不过他…………及笄之日。他替她带上昭示已然成人的玉簪,为她改名换姓,取字;“从今日起,你姓玉,名微辞,字清安”我这一生不求什么,我只求你一世清安。……“既然你如此心悦于我,那就不能再看旁人一眼,知道了么?”楚玉伸手环过他的项颈,在他侧脸上轻轻“啾”了一小口,双颊微红。夫子:这剧情发展不对啊?说好的父慈女唔……内容虚构,非正经宫斗,不喜勿入。
  • 异世航海记

    异世航海记

    赵海一文史毕业生,在一次登山旅行中意外穿越到了异位面大航海时代,再莫名其妙激发了史上最不靠谱系统走上了争霸异位面的道路。本文是主角孤身一人从一偏僻小岛一步步崛起的励志故事,没有夸张、恶搞和主角创造流。
  • 林间集青春的事

    林间集青春的事

    世间诗歌何其多,恰逢此处最煽情。一段生活感悟,一次心灵寄托,世上诗歌千千万,总有那么一句不约而同地戳中你的灵魂,道出你的心声,讲述你的故事……
  • 凤遨九天录

    凤遨九天录

    坎坷的人生没有将她击倒,她决定打老天爷的下巴。
  • 纪夫人今晚可以赏脸吗

    纪夫人今晚可以赏脸吗

    五年前,顾念留下“分手,玩腻了”五个字后,就彻底失踪。自那以后,帝都上流圈中人人知晓纪家大少被一女混混甩了……五年后,顾念再次出现,一堆吃瓜群众等着看年度最佳虐剧。然而,某总似乎、仿佛、好像被开发了某种强大而神秘的撩妹天赋,俗称——舔狗。剧情正如脱了缰的野狗急速展开↓↓↓顾念要上班,起了大早开了辆布加迪停在某人楼下的纪总:“顾老大,我送您。”顾念工作口渴,倒杯咖啡差点把自己手烫伤的纪总:“顾老大,您喝。”顾念虐渣虐白莲,在后方收拾烂摊子的纪总:“顾老大,这些糟蹋事怎么能劳烦您呢?”……直到纪总强势迎娶顾老大的新婚当日,众人皆以为纪总终于翻身农奴做主人了!事实上——夜晚,新婚房内,将自己洗白白的纪总躺在床上,摆出各种秀色可餐的姿势,腆着脸,声音低沉有磁性:“纪夫人,今晚可以赏个脸吗?”而一门之外,两只挂在门外使劲扒着门偷听的肉嘟嘟的包子们面对面。其中一只:“你说,咱家纪总这样能成功造个妹妹出来吗?”对面长得一样肉的包子不说话,一脸高深莫测。心里却默念,舔狗不要脸,天下无对手!【本文强势冷酷帅炸女主+一秒化身舔狗男主,双强!爽文!甜宠!】
  • 逆袭女王的人生法则

    逆袭女王的人生法则

    有人说不对等的人生永远不会有交集,一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一个是家族企业的继承者,实力的差距,家世的悬殊,终会形成一个怎样的局面,初见时,冷若冰霜,再见时,温柔如水,同样的一个男人,本以为自己不会为情所困,却还是如旁人一般陷入爱河。“陆总,小姐说她要带夫人去周游各国。”“去”“陆总,夫人说想吃家里的糖醋排骨”“做”“陆总,夫人说,她想……离……开……您……”“离”皱眉,“她说什么?”“离开您……”“散会”心里想着,几天不收拾她,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咦,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开会吗?”某人正在收拾东西,床上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哎?你干嘛?”“你想去哪儿?”一下子把她带到床上,“几天不收拾你,你倒是胆子越发大了。”“不是,我哪有啊!”说完,看向了站在门边准备出去的某助理,“又是莫助理给你告的状!”“你别管他的,我现在是在问你话。”“我哪儿也不去,就是有点不舒服”其实她才不会告诉他,纯粹就是有点想他了,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他,“你要做爸!爸!了!”听到这句话,他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赶紧起身。从此一家三口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 绝色校花的完美书童

    绝色校花的完美书童

    逗比无极限,装逼我最强。辣手摧花我不会,帝王翻牌我在行。哎!又一群大波妹子,哎!造孽呀!
  • 无极春秋

    无极春秋

    一次被嫁祸的暗杀,让普通的玄星男孩李破晓卷入了光明王国争权夺利的阴谋中。亲人的生死离别,敌人的凶狠残暴,恩师密友是否一片真心,红颜真爱是否诚意相待。被夺走的幸福,被抢占的地位,破晓将如何抉择?
  • 任务之异国选夫

    任务之异国选夫

    普通女大学生箫小杞,从小到大作为狗都没成功勾引到手过的废渣一枚,某一天,被迫接受了一个颇有爱国主义色彩的任务:在系统的帮助下,追求当年参加八国联军的首领的后代,追求到手后再狠狠地甩掉,令他们精神受到极大创伤乃至精神崩溃箫小杞很悲愤,抗议无效无奈接受德国人的死板,英国人的高傲,意大利人的散漫,法国人的滥情,美国人的自大,日本人的反中,奥地利人的孤傲,俄罗斯人的沙文主义,都让箫小杞一百遍想把他们揍个半死,这只是一个发生在异国的,鸡飞狗跳的温馨爱情故事罢片段一“纸的量词是‘张’,那么就是说平的东西量词就是‘张’?”某身材高大的外国鬼子趴在桌上,摇着笔杆认真问道。箫小杞啃着苹果,想了想点头:“是的。”“一张照片,一张钱,一张信封…”“等等等等。”箫小杞一脚踹在卢卡的膝盖上,“不是一张信封,是一个信封。”“为什么?信封也是平的。”“信封有两层,不是单张的。”“那两张信封。”某人大声道。去死!片段二箫小杞看着阿尔弗雷德叹口气,而后缓慢地伸出他指节分明的大手,放了一撮茶叶在茶杯中,提起水壶,手腕上青筋突起,水慢慢注入茶杯中,一些细小的叶儿在水中颠了几下,身子散开了,就往下沉了,叠在杯底,杯里的水变青了,香味儿飘出来了……礀失神地看着那双大手捧起发烫的茶杯,端到眼前,细细地闻着茶香。“好烫!”男人嘀咕道转身走到厨房水管前,打开水龙头“隆隆”地加了半杯凉水到刚泡开的茶里……箫小杞嘴角抽搐,看着阿尔弗雷德心满意足地喝着那杯用凉开水泡开的碧螺春,一阵无语,觉得自己就像文成公主远嫁吐蕃松藏干布,身负将汉文明传播给西方蛮夷的重任,前路艰辛。
  • 五灵天尊

    五灵天尊

    通玄大陆风起云涌,人魔妖三方冲突不断。三大势力各据一方,成三足鼎立之势。宗天截身为天宗宗主之子,却被长老赶出宗门,且看手握通天功法五行散经。一心只想杀上天截宗报杀亲之仇,看宗天截如何在这风起云涌的世界筑就无上神功,复天地之仇,整一方魔门,踏尽十万妖山。所有种种都在这五灵天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