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脚步声在床边停下。
陆风月双手死死拽着被子,双眼紧闭,竖起耳朵,听着被子外面的动静,可外面偏偏就是没有丝毫动静。
傅靳冼这个男人,就是个死变态。
天都还没亮,说明至少也还没到早上六点,他竟然就见鬼一样地跑了回来。陆风月昨晚的打算是,她疯狂的作妖,然后今早天一亮就赶紧跑,等他气消了再回来。
万万没想到,他属鸡的,这下就撞在了枪口上,一定要完蛋了。
不过转头一想,她将他的睡袍睡衣一起都丢在洗衣机了,这会要不穿着脏衣服,要不就是没穿,她又觉得得意。
“起来!”安静的屋子里突然冷不丁传来傅靳冼无比冷峻的声音。
她得装睡呀,为了装得像,她当然不能那么轻易被叫醒,于是她将眼睛闭的更紧了。
傅靳冼拍了她一把,严肃道,“赶紧起来!”
听到他这么严肃的声音,陆风月的心脏有点突突直跳,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
“陆风月!”他的声音比之刚才又冷了两分。
陆风月熬不住了,只能翻个身,将脑袋露出来一半,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道,“怎么了?几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不过透过眼缝发现,这个臭流氓,真的没穿衣服,只用毛巾系在了腰间。只不过他的身材可真好啊,每一处健硕的肌肉都散发着男人青春的气息,尤其是身上还有些许水滴顺着他肌肉的线条缓缓淌下,真是快炸了她的少女心了。
傅靳冼往床边坐下,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哎呀你干嘛呢?不让人睡觉的么?”陆风月装作无辜。
他俯身捡起手表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陆风月愣了愣,忽然蹦了起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这……这屏幕是碎了么?”
傅靳冼面无表情,并没有理会她,他倒要看看,她能戏精到什么程度。
“哎呀,我知道了。昨晚看到你这块手表,就是觉得特别精致,所以拿在手里看了看,可能是酒喝多了就睡着了,这手表可能是我不小心弄到了地上的。”陆风月蹙眉,一脸自责,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仿佛她才是一个受害者。
“那这上面的一股子酒味儿是怎么回事?”傅靳冼接着又问。
到底是属鸡还是属狗的?此时的陆风月有些焦头烂额了,只能编了个连自己都不信的理由,“一定是我酒喝多了,熏着它了。”
她赶紧坐起身,往前移了移,靠在傅靳冼的胳膊边上,脸颊在他发达的肌肉上蹭了蹭,最后留下深深一吻,“臭大叔,风月不是故意的,你一定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傅靳冼低头看着她,一把掐住她的脸颊,狠狠地用力,“那我的衣服呢?整个房子里,我的衣服怎么一件都没看见?还有我的剃须刀呢?”
陆风月任他揪着脸,丝毫不还手,“我去衣帽间,发现你的衣服都沾灰了,所以都给你拿去洗衣机洗了,可谁知道,你做贼似的,天没亮就回来了?我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