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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空战

海水蒸发,沙滩汽化为虚无,山川、苍穹、大地、草木,一切尽皆隐去,只剩下一轮淡薄的红日突兀地悬挂于黑暗之中,最终却也难逃淡化消失的命运。

“Half empty half full

杯酌近半

Cup runneth over

福杯满溢

Horns of plenty

许多号角

coffers full

存满金库

We're starting over

我们再开始”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歌声,克里斯蒂安的眼皮微微颤抖着,缓缓睁开双眼,亲眼见着那轮太阳的视觉残留一点一滴化为一盏高亮的无影灯。他从医疗平台的腕轮之中抽出双手,随后揉了揉眉心,撑着医疗平台的边缘坐了起来。

阿马雷也在医疗舱内,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张桌子前一边歌唱一边捣鼓什么。

刚刚和无形者发生的对话是在做梦吗?他略显茫然地扫了一眼四周,很快得出结论。不,不是做梦,我已经回到英仙号,他能感受到卡特琳娜的主意识也在这艘飞船之上。

克里斯蒂安晃了晃脑袋,试图甩去脑中粘滞的思维,将注意力在当下与他联系最紧密的这个时空。他将目光投在阿马雷的背影之上,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现实世界代替记忆和精神的幻境,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如狂风,如迅雷,彻底挤占他的所有感官体验。

“I write you a story

写下了你的故事

But it loses its thread

但却失去线索

And all of my witnesses

所有的见证者

Keep turning up, turning up dead

不断地出现又不断地逝去”

静谧的环境中,阿马雷的哼唱是唯一的声响。这是宇宙真空中独有的安宁,他意识到这一点,随即又想到自己或许昏睡过去已有一段时间,而泰坦星早已被脚下这艘飞船远远抛至身后。

克里斯蒂安翻身下了医疗平台,龇牙咧嘴地活动着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略显僵硬的身体。由于他的动作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走到阿马雷的身后时对方仍合着飞船内部播放的伴奏低声唱着《Pulasiki at Night》。

“Come back to Chicago, City of, city of light——”克里斯蒂安在这时拍了拍阿马雷的肩膀,歌声被打断。

“K,你醒了?”阿马雷一脸惊讶地转过身,伴奏响起一段小提琴声,“谢天谢地,卡特琳娜说你正处于快速眼动期,但是谁会做梦做这么多天呢?”

“我躺了多久?”克里斯蒂安绕过桌子坐下。

他注意到桌上摆着一个外形迥别的三棱柱装置,装置顶部贴着一张简陋的标签纸,上面分三行分别写着“泰坦”、“克拉肯海”、“样本”等黑色字样。

这是阿马雷带来的样本收集器,他想到,只是和普世公司的容器不同,眼前的三棱柱收集器没有太多高科技元素的装饰,而是在玻璃壁内部嵌有许多层隔离板,而每层隔板在玻璃外壁上都被阿马雷用马克笔写上了对应的深度标记。

“一天一夜,我们刚离开土星环没多久,按照太阳系标准时间来算的话,差不多22个小时左右。”阿马雷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鲨鱼笑,“我本想去找你,却突然失去了你的实时位置。”说到这儿,阿马雷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疑惑。“根据你最后发送的坐标,我在城市废墟的边缘找到的你,可是我没见到什么红皇后。”

“红皇后被卡特琳娜暂时——”克里斯蒂安犹豫了一下,找了一个相对贴切的动词,“她被暂时驱逐了,至少你可以这么理解。”他伸手轻轻弹了弹收集器的玻璃壁,问道,“关于这东西,你有什么发现吗?”

“说到这玩意儿,我倒是在分析监测仪中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阿马雷收敛笑容,将收集器推到克里斯蒂安的面前,“这些微生物的确是一种特殊的生命形式没错,但是,分析报告显示,在你我看不到的微观层面,这些液态样本中还同时存在大量的纳米机器人。”

“纳米机器人?”他心想,也许就是这些纳米机器人构建了某种特殊的网络,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红皇后是如何在没有网络没有电力的泰坦星上突然现身。

阿马雷点了点头,解释道:“对,纳米机器人,它们似乎正以某种难以理解的方式影响着那些微生物——”

“爱因斯坦说得一点都不错,有两种东西是无限的,宇宙和人类的愚蠢。”他突然打断阿马雷的话语,神神叨叨地说道,“或许答案就在我们的眼前,只是我们太愚蠢了以至于我们得经过如此多的岔口、走过如此曲折的弯路,才能明白这一切发生的意义。”

“什么意思?”阿马雷的眼中流露出困惑,嘴角却依旧挂着微笑。

“现实只是一抹幻影,尽管它从不消散。”他继续引用爱因斯坦的名言,心里想到的不是那些微生物,而是那一个个荒诞而离奇的时空悖论,“如果一个想法在一开始不是荒谬的,那它就是没有希望的。因为我们不能把事物的荒谬性作为驳斥它存在的论据,恰恰相反,它是事物存在的先决条件和证据。”他顿了顿,以一种不知道是在询问空气还是询问阿马雷的语气说道,“我们是被‘自我意识’这种幻想奴役的生物,你和我,所有人,本质上只是一种感官体验累积的产物。我们利用五官感知这个世界,并自我感觉良好且自以为是地索取一切。我们拥有名字,相信自己是某个人,实际上名字只是一种符号,我们谁也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定义自我似乎成了一件无意义的、不确定的事,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完全听不懂你说的每一句话,所以我更不知道你到底在问我什么。”阿马雷耸耸肩,半是无奈半是无动于衷地说,“很奇怪,你说的每一个词我都能理解,但是组合起来,我就完全不知所云甚至觉得一阵头痛。”

“没事,当我没说。卡特琳娜来了。”克里斯蒂安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了,可他的内心却对自我与自我所处时空的定义感到愈发困惑。

舱壁内嵌的冷光灯在这一刻骤然黯淡又蓦地明亮,灯光闪烁三次,这是卡特琳娜将注意力集中到医疗舱的信号。然而,早在那些发光二极管明灭不定之前,克里斯蒂安便在心中浮起一种朦朦胧胧的预感,就好像在卡特琳娜进到医疗舱之前,他便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对方的到来。

这是某种超越人类感官的网络感知?还是一种预知未来的前兆?他不知道,也没办法确定。

“K,很抱歉打扰你们。”卡特琳娜的声音从舱壁内置的扬声器中传出,带着一种和缓平静的优雅感,“离开土星环之后,有三艘飞船一直跟着我们,我尝试发出警告,对方到目前都没有回应。”

“可能是公司的人,”克里斯蒂安站了起来,冲着阿马雷说道,“也许是被红皇后派来回收那件生物容器的。”

“也可能是星际海盗。”阿马雷跟着起了身,“这种改造得面目全非的飞船,既分不出型号,表面也没有旗帜或者任何标记,只有那种鬼鬼祟祟的家伙才会使用。”他摊开左手,后方那三艘飞船的模样以闪亮的光影形式出现在他的掌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容器?”

“就你之前带回来的那件,我把它带出来了。”他踩着绝缘单梯,朝着舰桥中心向上爬去,“对于公司和红皇后,我有个计划,需要用到那个容器。”

阿马雷点了点头,两人都不再说话,任凭沉默充塞这艘飞船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一路直奔舰桥中心,卡特琳娜善解人意地替他们关掉了执意响起的歌曲伴奏,无人应和的曲声在一阵他们抵达舰桥中心时便随着音量的降低而渐渐消散于虚无之中。

“卡特琳娜,能把后面那三艘飞船放大投影出来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没问题,请打开全息沙盘。”卡特琳娜以适中的语速轻声问道,“需要向对方再发送一次通讯请求吗?”

“暂不需要。”克里斯蒂安走到作战指挥圆桌面前,在阿马雷按下某个按钮之后,万千光线便在卡特琳娜的指引下从圆桌表面的全息投影装置中钻出,她像打造虚幻的空中楼阁似的将无数微光粒子聚集成三艘飞船和一副放大至局部细节的太阳系星图。

“对方一直吊着我们,既不提高速度,也不轻易减速。”阿马雷摊开双手向内一合,全息星图随着他的动作而迅速缩小,“这里,小行星带。”他伸出右手,三指放大火、木之间的小行星带,“借助这里的残骸、碎片和小行星,他们可能会在我们离开小行星带之前动手,那地方有不少障碍物帮助他们掩人耳目,而且也相对不容易引起执法队和星际巡警的注意。”阿马雷又将食指挪向木星。“但同时,小行星带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利用木星的引力弹弓加速,或许我们可以借势甩掉他们。”

“不,我们不能甩掉他们,这没意义。”他思索片刻,说道,“恰恰相反,我们要主动为那些家伙创造动手的时机,我想借这个机会把那件生物容器还给红皇后。”

“还给她?为什么?”阿马雷问道。

“我们都尝试过了,那件容器的内容物被特殊的加密程序锁死,只有红皇后本人才能解开。”克里斯蒂安解释道,“但是,不能解密并不意味着我对它就束手无策。既然我们无法解锁容器,那么不如就为它多上几道锁。我在那件容器上做了点手脚,红皇后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那么,K,或许我可以帮你加固那些程序。”卡特琳娜的声音在舰桥中心响起,“我也是超人工智能,虽然暂时还比不上红皇后,但加密却比解密来得轻松。”

“那就拜托你了。”克里斯蒂安看了一眼星图又看着阿马雷,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网络方面的事我不太懂,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听你的。”阿马雷又一次耸了耸肩,嘴角露出的微笑不再是温和,而是带着一股残忍的血腥味,“其实,比起不得已的避战,我更喜欢这个选择,这让我再次回到了当将军秘书之前的军旅生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有时真令我怀念啊。”

“你现在笑得真的很像一只大白鲨。”克里斯蒂安下意识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又马上转移话题说道,“我去休息舱拿那件生物容器,你加快飞船速度,最好制造出一种我们想逃跑的迹象。”

“没问题。”阿马雷一边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边咧着嘴自言自语说道,“但是,笑得像大白鲨是什么意思呢?”

…………

…………

飞船一俟进入小行星带,远远吊在身后的三艘飞船便扯下了最后一层欲盖弥彰的面纱加速冲了上来。

加速度直线上升,那些星际海盗——无论是受指使还是利益驱动,以公司遍布太阳系的势力他只要让容器流落出去就必然会被红皇后攫取——毫不遮掩自己的敌意,利用这次加速得到的引擎特征,卡特琳娜在舰桥中心计算出了对方三艘飞船的引擎输出功率,并借此估算出整体飞船的攻击等级与防御体系。

光是从卡特琳娜反馈给他的引擎数据来看,毫无疑问,尾随者的飞船已经超越了普通民用飞船的领域,几乎可以被定义三艘同等级的巡洋舰。

“K,他们追上来了。”卡特琳娜将战术地图传进克里斯蒂安的义体眼球之中,“对方发来一则文字讯息,要求我们找颗小行星停下,否则将向我们开火,发件人署名是‘新浪潮’。”在高拟真的战术地图之上,三枚散发着魅蓝光芒的蓝点正从侧翼与正后方靠近。

“新浪潮?见鬼了。”克里斯蒂安古怪地看了阿马雷一眼,却从他的眼中发现同样的荒谬,“好吧,新浪潮,告诉他们,让他们全都吃屎去吧。”他一边嘟哝着,一边从装备舱的金属柜里取出一整套单兵作战装备,包括动力装甲、高斯步枪和EMP手雷。“卡特琳娜,离开这艘飞船,按照计划行事。”

克里斯蒂安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这一整套单兵作战装备,随后跟着阿马雷重新回到舰桥中心。此时,战术地图上的明亮蓝点已经微微泛出细碎的红光,这意味着后面的飞船正在进入双方彼此的警戒距离。

“K,快点!”阿马雷大步走向舰桥中心的固定式座椅,为自己扣上安全搭扣,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猎豹,“马上就要进入鱼雷的攻击范围之内了。”他大声喊了一句,过往一贯保持的温和与礼节性微笑在这一刻支离破碎。“电脑!切换至手动操控系统,我来亲自驾驶飞船!”

“明白,自动驾驶系统已关闭,已切换至辅助驾驶系统。”飞船电脑平静地说,“控制权已转移,警告,警告,双方已进入鱼雷攻击范围,是否开启反导防御系统?”

“开启。”阿马雷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做好的克里斯蒂安,大声问道,“准备好来一剂强心剂了吗?”

“来吧,干死这些龟孙儿。”他冲着眼前光亮的全息影像,笑道,“希望你的作战水平比我记忆中的怀特先生要好。”

“弗雷德啊,我可没他那么疯狂。”阿马雷吊诡一笑,不怀好意地按下了扶手上的注射按钮。

“警告,有两波鱼雷从侧翼四点钟和八点钟方向靠近,还有一波鱼雷来自正后方六点钟方向。”舰桥中心内红光一阵乱闪,飞船电脑尖声刺耳地提醒道,“反导系统拦截效率有限,请指挥官做好手动规避操作——”

电脑后面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太清了,这艘飞船的电脑是个死物,系统警报特有的蜂鸣声嗡嗡嗡响个不停。克里斯蒂安半躺在座椅靠背之上,心里情不自禁胡思乱想。

几乎在阿马雷拍下按钮的同一瞬间,疼痛感和滞涩感一拥而上,一股强有力的流体顺着座椅上的针管刺入动力装甲的专用注射槽之中。抗压和抗凝血剂在这一刻流入他的体内,顺着他的血液循环汇入心脏,又随着泵动流遍周身。

他的精神在雀跃地震动着,像同时喝了温热的牛奶啜了冰凉的果汁一般,因这阵无处不在的轻微疼痛而振奋人心。他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或许,这里面不仅掺了点洋地黄,他想,还掺了点兴奋剂——然而,他的思绪尚未腾飞,一股沛莫能御的无形力量便猛地压在他的身上,诡异的推背感顺着现实导入他的神经,似乎从身体内部揪住了他的所有内脏并朝着后方排挤过去。

一种古怪的错觉在他心中浮现,他觉得自己似乎陷进了某种电影情节之中——他下意识联想到在很多作品中,那些探险家总会跑到一个四面八方不断缩小的机关空间之中,而他们身旁的墙壁往往会坚定不移地朝着中间压来,直至墙与墙严密合实,探险家被挤压成肉泥——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陷阱,这是High G状态下的独特体验,他在弗雷德的记忆中体验过,只是现实的感官体验远比他人记忆中的模糊印象来得更加鲜明也更加具体。

“鱼雷来咯!”阿马雷兴奋地怪叫了一声,“做好心理准备!”

克里斯蒂安一声不吭地坐在固定式座椅上,一种灌了铅似的疲惫感在他的体表蔓延,他下意识感觉不妙,却在这种半恍惚半清醒的状态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该死,他想,还好穿了动力装甲,否则我连抬动手臂都困难。然后,他又莫名其妙想到,阿特拉斯真惨,我就像擎天巨神那样承受一整个苍穹的重压。

这样的想法诞生还没一秒,他便被阿马雷丢进了滚筒洗衣机。世界天旋地转,他在720°旋转之后便彻底丧失了对飞船旋转圈数的计算。在这种扭曲、打结的视野中,他隐隐只记得有几枚鱼雷在面前战术地图上与自己所在飞船的小箭头擦肩而过,紧接着,前方视野传感器为舷窗屏幕带来一小阵光亮。那是鱼雷集中不远处的小行星,爆炸带动的碎石和尘埃如一颗颗小导弹一般在真空中高速飞行,又如暴雨般砸在飞船之上。

“警告,标准空间入坞环受损!”

“警告,电磁动力夹具导轨受损!”

“警告,导引架伸张驱动发动机受损!”

“警告,颠簸控制补偿器失效!”

“警告,左舷散热板型机翼受损,冷却系统部分离线!”

“警告,动力单元故障,变压器及动力稳定系统不稳!”

舰桥中心的照明灯光疯狂闪烁着,像调皮的孩子不停开关电源。密密麻麻的红色字体伴随着一连串的警告声在他眼前亮起,尖锐的蜂鸣和啸叫如一千只苍蝇围绕着他的脑袋一阵乱飞,令人内心徒增烦闷。他开始深呼吸,动力装甲灌入大量新鲜氧气,而抗压和抗凝血剂也加大剂量注入他的体内。

“电脑,开启激光拦截!”他听见阿马雷在很遥远的地方大吼,“该死!运气真背!不过也怪我,我太久没在前线驾驶飞船作战了。”

“前面的飞船停下,否则我们将针对前方区域进行无差别火力覆盖。”飞船上的公开通讯频道中响起一道沙哑的男声,“重复一遍,这不是开玩笑,前面的飞船停下,否则我们将针对前方区域进行无差别火力覆盖。”

“怎么说?”阿马雷转头看着克里斯蒂安,“停下,继续跑,还是交火?提醒你一下,敌众我寡,交火是自取灭亡,继续跑还能撑一会儿,停下最稳妥。”

“不急,这样是骗不过红皇后的。”他摇了摇头,按下通讯按钮,面无表情地说,“后面的三艘飞船听着,去你妈的,重复一遍,去你妈的,我是认真的,这也不是开玩笑。”

“那就继续跑?”阿马雷瞠目结舌地问道。

“继续。”他闭上眼睛,为自己得再次体验那种极致的晕眩而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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