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惑重重地点了点头。
少阁主吧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他很认真。
咔嚓！这是鸡蛋碎的声音。
咔嚓！这是树干折断的声音。
嗷呜…这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啪嗒！这是眼泪落地的声音。
“继续审讯。”牛十三很满意，他们果然忏悔了，都流泪了！
浪子回头金不换。
牛十三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虽然这两个人没有感谢自己，但牛十三一点儿都不在乎，他就是这么无私！
接下来，皮鞭、蜡烛、狼牙棒等恐怖刑具，全被苟惑给取了出来。
“说不说，这次仙道殿到底来了多少人，都是什么实力？”苟惑手持皮鞭问道。
“唔唔！”
仙道殿两个人有点慌了，这俩人心狠手辣，极其变态，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
但他们的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苟惑冷哼一声，点点头，他早就料到这俩仙道殿的人没这么容易屈服，不会乖乖说。
不错，还算有点骨气。
不过本少爷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啪！
苟惑动手了。
打了好一会，苟惑喘口气休息了休息。
打人真累啊。
还得让他们疼，还不能下手太重把他们打死。
这是门艺术！
“说不说！”苟惑问道。
“唔…唔……”两个人嘴里塞着东西，发出声音。
他们心里苦，却说不出来，因为他们的嘴巴被堵着，想开口都不能，只能被毒打。
不，不光毒打！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还不说！行，是条汉子。”牛十三继续了。
十分钟后，两个人依然只是“唔唔”，就是不说，苟惑继续打。
十五分钟后，两人还是不说，苟惑中场休息。
二十分钟后，牛十三看累了，去买水果了。
三十分钟后，牛十三吃着圣女果和香蕉，看苟活审讯。
鸽子蛋大小的圣女果，一口丢进嘴里，咬下去，整个圣女果在嘴巴里碎裂，浆汁四溅，很爽！
香蕉剥开，长长的香蕉，一口咬断，也很过瘾。
绑在树上的两个人，看着牛十三吃水果，又哭了。
“被我馋哭了？”牛十三心里很愧疚。
罪过啊，罪过！
自己吃让别人看着，的确有点过分。
“你们两个吃吗？咬爆圣女果和咬断香蕉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牛十三伸手递给二人。
二人哭的更伤心了！
“哦，对了，你们两个嘴里塞着东西，没法吃。”
等等！
牛十三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
牛十三连忙让苟活住手，“苟惑你快停停。”
“怎么了，少阁主！”苟惑疑惑地问道。
“他们两个嘴里塞着东西，是不是想说也开不了口？”牛十三问道。
苟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重重点了点头，“我仔细想了想，理论上讲，的确是这样。”
“幸亏我发现的早！”牛十三笑了笑。
“对呀，多亏了少阁主英明。”苟惑开口。
两个人又哭了。
这两个人终于发现了吗？
“所以，把他们嘴里的东西拿了吧，然后我再叫你最后一招逼供绝招！”牛十三掐着腰说道。
“好勒！”苟惑很兴奋。
又能跟着少阁主学到东西了。
苟惑连忙将二人嘴巴里的东西拿走，然后站在那里，等待着学习绝招。
明亮的月光，洒在他的肌肉上，显得更加的健硕。
此绝招依然是精神攻击，名曰：焦灼之舞！
“首先你要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这样……此处略去N个字……注意表情，微笑！你试试！”牛十三传授完了绝招。
苟惑的身体动了。
带着文艺复兴的气息。
那来自遥远的新日暮里幻想之乡的失传已久的舞姿！
象征着哲学与自由。
这一招最强的威力就在于：辣眼睛。
视觉系攻击！
“不行，还差点灵魂。”牛十三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摇头道。
“那怎么办？”苟惑心里十分着急。
他不想让少阁主失望啊！
“要不？你塞根香蕉试试？”牛十三突然想起了什么。
“好！”
苟惑结果一个香蕉，丢进裤裆，继续开始他的视觉系攻击审讯。
终于，仙道殿的两人顶不住了。
他们心里完全崩溃了，眼前的这两人是魔鬼吗，这是什么鬼审讯。
“这次仙道殿一共派来了二十几人，最强的是个筑基中期！”两个人说出口，现在只想要个痛快。
人间不值得！
下一刻，他们咬舌自尽了。
“他们，死了？”苟惑慌了，这可是他第一次杀人。
牛十三也慌了。
这俩人是魔鬼吗。
竟然用自杀来冲击自己有效的心灵。
这种自损一万伤敌一千幼小数，是个恐怖的对手，是个狠人！
牛十三努力平复的心情，开口问道：“苟惑，这俩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不是啊，少阁主！我只是审讯他们了，没杀他们啊！苟惑慌忙开口。
“别激动，我知道你没杀他们。”牛十三开口说道，“那是我杀的吗？”
“怎么可能，肯定不是啊！”苟惑再次摇头。
“所以说，这俩人的死跟我们无关！”
牛十三露出一个微笑。
苟惑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可是不对啊，怎么会跟我们无关，如果跟我们无关，好端端的，这两个人怎么会死呢？”
苟惑的智商突然在线了，这让牛十三很困惑。
“这个嘛，要从宇宙起源说起，很复杂，就不跟你解释了，你记住跟我们无关就行了。”牛十三搪塞道，他不想解释。
“少阁主你还是解释解释吧，我想多学点。”苟惑再次开口。
牛十三看着苟惑，觉得苟惑变了，不再是原来那个大傻子了。
现在顶多算个制杖。
深吸了口气，牛十三开口，“好吧，这涉及到了哲学，这样吧，你自己先问自己几个问题，听好！”
“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刚才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现在听到的问题吗？”
“好了，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他俩的死跟我们有关系吗？”
苟惑双目无神，目光呆滞。
就在刚才短短几秒当中，牛十三的话音通过苟惑的耳廓，进入中耳道，震动了他的鼓膜，鼓膜的震动通过听觉神经传到脑干，然后传到苟惑的听觉中枢，最后苟惑的听觉中枢……配置不够死机了。
“不知道，少阁主说有没有关系。”良久之后，苟惑重启完成，开口问道。
“没关系。”牛十三郑重说道。
“少阁主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通晓哲学，我能跟着少阁主，简直太荣幸了。”苟惑激动万分的说道。
虽然没听懂，但他觉得牛十三说的很有道理。
而且很深奥！
牛十三放心地松了口气，这个苟惑终于恢复了正常。
找回了他的舔狗英姿！
果然秀才说的对，知识就是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