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自己看看,衣服都没动。”我裹着手指,解释道。
梳子看了我一眼,“谁知道你是不是把我衣服后穿上去的。”
我强忍住想骂人的冲动,并向眼前的泼妇讲了一遍完整的事情经过,故事很精彩,就差去大堂调一遍监控自己看了。
梳子也没在理我,但眼神里仍然写满了质疑。
我叹了口气,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离开阳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坐了最后一班客车回家。
梳子坐在我旁边,一句话也不说,而我也乐得清净,打开我最喜欢的郭德纲相声集听了起来。
突然,她碰了碰我。
“哎,昨天晚上你一夜没睡啊!”
嘿,我可不闲的蛋疼,一晚上没睡吗。
“不然呢,女人喝醉了你是不知道有多可怕。”
以后我李某人在此保证坚决不会单独与出我老婆以外的任何女性独处一室,除非我还没女朋友。
所以到现在我依然是一名高傲的单身贵族。
梳子点了点头,转过去又不再理我。
哎,你多少保持一点关心也好吗,就这样一句哦,真的是说敷衍都是夸她了。
我带好耳机,继续听郭老师和于老师的相声。
听相声是我这么多年保持的良好习惯,每天睡觉前要回顾一下,吃饭的时候就可以看看视频版的,开车的时候,就放车载,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也一定要郭老师陪着我,虽然这句话有点恶心,却能体现我对郭老师相声的热爱,所以我最烦别人在我听相声的时候打扰我。
可………………
梳子又捅咕了我一下,我转过头,摘下耳机看了她一眼,她想要说什么却又转过头去。
我撇了撇嘴,继续听相声。
“哎!”
梳子拍了拍我,我转过头,她又是一脸呆萌的看着我。
哎,说实话,我是真不忍心对一个如此可爱的小姑凉发脾气,老夫的少女心啊!
“干啥。”虽然我不忍心骂他,但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她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谢谢!”
我一瞬间蒙在了那,然后笑了笑回过了头来。
谢谢这两个字不是有多么让我激动,作为一个可以拉进彼此之间感情的礼貌用语,梳子小姐很少会对我如此客气,不认识的时候就不会,熟悉了之后就更不会了,朋友之间,本来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所以我一直也不会在意。
梳子对我说了谢谢,这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九大奇迹,在我的印象里,她没有向任何一个人,哪怕他爸他妈也没有怎么说过。
照她的话讲就是熟悉的人说了反而会拉远之间的感情,不认识的人他帮助我肯定是有所企图。
我真不知道梳子大小姐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就是喂她吃最好的猪饲料,我觉得都弥补不了她天生的低情商。
说梳子的低情商也只是相对而言,在她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分为两种人,一个是志清,另一个就是除志清以外的人。比如她在志清面前,完全就是一个懂得如何经营爱情的大师,而在其他人面前就是一副天然呆的小朋友的样子。
回到南宁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夜晚的城市永远不会缺乏乐趣,只要你想搞,整个城市都是你想要的样子。
当天晚上把梳子送回家后,我就按着小雷的消息,找到了一家酒吧,出乎意料,没有强烈的DJ,也没有什么辣妹正点,有的只是曲调和缓的民谣还有一方舞台的驻唱歌手。
我好奇他们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习惯了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怎么会突然喜欢上了这民谣曲风。
就好像一个人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想要来一盘凉拌黄瓜?
他们给的解释是换一个口味,腻了!
得,还是换标不换本。
果然,最后走的时候,小雷还有泽哥两人加了那个唱歌妹子的微信,而且一起有说有笑,好像旧相识一样。
小雷和泽哥都属于那种看着斯斯文文的,好像那种正人君子,暗地里却是一个衣冠禽兽,而且是很渣的那种。
但有些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外人看来,也无非就是那样,为了生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冲了个澡,突然想到昨天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就坐在窗台上,借着月光,一杯小米酒,一台时光机,一秉月光,三更夜梦。
梳子的故事就这么完了吗?当然没有,作为我这篇故事的第一个女猪脚,当然不会就这么平淡,一个平淡的人生的背后会有多么大的不平凡,谁都无从知晓,我所能做的,就是把那段隐晦挖出来,晾干,然后讲给各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