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兰说到这儿犹如被自个儿咬到舌根一样,再说,要不是她的父母特别是母亲,她何以走到今天的地步被钟晨晨当甩手掌柜一样甩了吧?
不过,这话她是不能说的。
毕竟他们是她的父母,特别当她得知自己也是有父母所生和所养的,她的父亲就在她的身边陪着她长大,还有个亲亲的哥,而并不是母亲开口闭口就骂:是个小杂种,来历不明的货的。
曾为自己的这个晚知晚觉高兴的忘乎所以呢。
“钰兰,那明天呢?”真怕她一生气起来就对他不理不睬的,特别在明天妈生日的节骨眼上——
“放心,既是我钰兰答应的事,我就会理趁诺言的。”也是说:她是个女子汉说话算数的。
这就好了,只要得到她这句话,他就放心了,他今后还是有机会亲近她的。
“若没什么事,那我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再说: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总之他把意思表达出来了,心思就像块大块头一样落地了。
他也不能要求她一下子就掌成个大胖子,应让她慢慢消化吧!
“那我就不送了,拜拜!大总裁,再见了!”
未了她又来了这句。
她给他种疏离感,又巴不得他马上离开的样子,但他会慢慢等待的、直等到时机成实。直等到如认可他——
“那你早点休息,别像今天一样带着两个眼袋去拜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我的老婆呃!”
“谁是你老婆啦?”
“还敢不承认?咱们不是已举行二次婚礼吗?”
“你心里明白。”
什么?他敢嫌弃?她是答应的爽快,太便宜了他让他嫌弃?
“我会不会带两只眼袋去拜寿那是我个人的事,完成与你没关系的。”
“怎可没关系见?你是我媳妇儿……”
“啐!”又给他占便宜了。“就你得瑟。滚!”
“滚便滚谁稀罕谁?”
有朝一日他要让她求着留他呢!
她会吗?“……”
他走了,他终于被她赶跑了,他一走室内空荡荡的样子。
刚刚他还吻了她感觉不够真实,但她的唇瓣还热热的呢!
是不是他一见到女孩子都有吻的冲动呢?
刚才被她对白了一阵,他紧张的不得了还和她赔不是。
他这大总裁也有紧张的时候,她就是要胁迫他看他紧张的样子,太搞笑了。他居然被她这小女孩玩耍于鼓掌。
不过,说实在的那也是她的初吻,不过她愿把自己的初吻送给他这花帅哥。
今晚她太高兴了,她这人有个弱点:一高兴起来就睡不了觉。
不如跟哥通下电话?哥不是要她打探刘尔佳集团就业的情况吗?她是在帮哥打探的,没想到他醋坛子翻了,以为她是在为钟晨晨打探的,真搞笑。
他一个大总裁也有吃醋的时候?还是为她而吃的。他不知道自从那场婚礼钟晨晨逃脱后,她对钟晨晨彻底死心了。
可她不给叙破就是要看他急,看他吃醋的样子太好玩了,不知他对别的女孩子是不是也喜欢吃醋呢?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他是不会为他的青梅竹马吃醋的,看他那么厌恶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