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那么做。”鲁芳菲其实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挽月骗出来。
“不能?姐妹情深?”阿树狠狠将鲁芳菲摔在地上,明明是怕自己做不到,还说着不能,女人真是又虚伪又狠毒。
“不,不是的,她哥哥现在不让我家里人见她,就算她相信我,可消息根本传不过去。”鲁芳菲爬起来跪在地上,紧紧拽着阿树的裤脚,哭诉着。
真丑,既无村姑的淳朴直接,又无世家小姐的大方慧敏!阿树是真心瞧不上鲁芳菲,除了长得好,一无所有。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一脚踹开鲁芳菲,阿树只觉得踹的真爽。
“记得,明日午时。”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这煞星终于走了,鲁芳菲闭着眼捂着胸口,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一睁眼,那张脸又出现在了面前。
“啊!”一声惊呼,卡在了嗓子眼,阿树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鲁大小姐,老奴就是好奇,到底什么仇,怎么突然就要置一个小丫鬟于死地。”他找鲁芳菲谈合作的时候没想过会那么容易就成功。
“我,我”鲁芳菲怎么知道自己就突然想收拾挽月了,毕竟阿树找她的前一天,她还和挽月一起做衣裳,还想着要做好姐妹。
“说实话。”阿树紧紧盯着鲁芳菲,大家小姐就是耐看,这皮肤,这身段。
“我,我不服。凭什么,我明明是千金小姐,却从小长在乡下,大字不识几个,还整天干粗活。她呢,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在侯府里吃香的喝辣的。我回京找不到婆家,大家都嫌我粗鲁,她呢,眯了我未婚夫的眼,又来勾搭我弟弟。就连一起做件衣裳,她也是又绣竹子又扎兰花。”
鲁芳菲越说越委屈,最后还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阿树却是一下子听出真正的原因是她说的最后一条,就因为别人做衣服会绣花她不会,就可以和别人合作害人。
没错,他知道自己在害人,可是那又怎样,这是他的活命活计,他不在乎。
这鲁小姐在用自己给他演绎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等鲁芳菲委屈过了,才发现煞神阿树早已不见人影。她开始想,怎样才能把挽月骗到别院去。
一刻钟后,丁宁已经知道了鲁芳菲这里发生的一切,一字不落。
“阿树”丁宁咀嚼着这个名字,“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园子里的树妖。”
“来人,去请赵大爷。”
丁宁想将计就计,但他担心挽月。若是不让她去,出了问题谁都跑不了;若是让她去,他又不放心,只怕赵长清也不答应。
“去我家吧,你自己告诉她。”赵长清听后说道,“或者,我来告诉她,但你得在一边。”
丁宁疑惑的看着赵长清,他不明白,赵长清不是把妹妹当眼珠子一样么,怎么会让她接触这些?
“你觉得她躲的过去?还是你有本事一辈子护着她,让她过的像个孩子一样。”
丁宁沉默了,他没有家人,一切只能靠自己。作为皇帝心腹,也没有交好的同僚,反而得防着其他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