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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婚姻与坟墓》
楔子
要迎合读者的心理,办法无外乎这两条:说人家所要说的,说人家所要听的。但是针砭时弊,今天被定义为负能量,现在溜须拍马的作品多!
现代人多是疲倦的、浮躁的、功利的,现代的婚姻制度又是不合理的。随着手机技术的快捷,大家都不再有耐心,一大堆的交流联系方式,尤其是QQ、微信,反而让爱情越来越短暂,甚至婚姻越来越短暂。有些家庭看似平静无波,实际暗流涌动,尤其是近几年来,手机交友软件带来了太多问题,其中出轨就是很严重的问题之一。
对于婚外中体味过那种刺激,那种关怀,那种甜蜜,那种偷情带来爽的人。她们不会忽略东窗事发的危险的,怎么办?没事的,这是最后一次,然后我就不理他了。但真的太美好了,跟老公一点感觉也没有。所以一部分女人就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人发现,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在侥幸心理作用下,无法走出来。直到老公发现奸情,抓到证据,然而后悔,一切都晚了。
作为社会学专业的毕业生,借《手机、婚姻与坟墓》发声一下。其实,婚姻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婚姻是平淡的,任何国度的男女关系都是一样的,如果婚姻中喜欢上了“第三者”,要么安分守己,要么冲出《围城》,不过后果自负!人,应该清楚自己是什么人,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享受自己的快乐。
《手机、婚姻与坟墓》是一部社会问题小说,它更多采用了事实,事实比虚构的故事更具有深沉的戏剧性。如果在里面发现色情趣味,那是存心不良。
第一章不速之客
毕业后,去海尔工作,一直是我的梦想。海尔的前身是青岛冰箱厂,后来青岛冰箱厂破产后,海尔在张瑞敏的坚强领导下,慢慢发展壮大。海尔对普工的招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必须经过“星月光”中介。2005年想进海尔,没有成功。后来“星月光”出事了,成为海尔一员的激情反而消退了。直到2012年我终于成为了青岛海尔的一员,由于我喜欢清净,就没有在海尔公寓住。经老乡介绍了一位房东,于是就在株洲路附近的一条胡同租了两间房子。房东很热情,房租也不贵,每月200块钱,但是电费比较贵1.3元一度,没有水(据说这条胡同是当年拆迁时,“钉子户”集聚地)。
在这条胡同居住时,认识了一个自己的老乡张锐,比我大五岁,我平常都叫他张哥。张锐身高一般,微胖,皮肤不是很白,但是个“笑面虎”。“笑面虎”往往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想着怎么算计人。
虽然张锐身高一般,却有一位漂亮的老婆,她姓谢名娟。谢娟身材高挑,虽然不是很白,却五官秀丽,双眼皮,鼻梁中间有点“盖脸沙”,他们有一个乖巧的女儿,当时才5岁。
张锐是一家注塑厂的车间主任,当时已经有12年的工龄,他的老婆也在一家小工厂上班,听说这家小工厂是制作牙签的。牙签,通常为一头尖或两头尖的的小细棍,别看它渺小,却是一种很重要的口腔卫生用具。
我住进那条胡同一个多月后,张锐的老婆辞职了,赋闲在家。因为两家住的很近,于是乎经常碰面。有时候,周末的时候,张锐也叫我去他家喝酒,聊聊工作,说说人际关系方面的烦恼,他的老婆对我也很热情!
我很羡慕他家的其乐融融,虽然没买房子,开的车也是辆面包车。张哥一次喝酒时对我说“他晚婚,加上结婚后三年才要上孩子,自己都快四十了,孩子才上幼儿园中班。”我安慰张锐说“你现在也很好啊,嫂子漂亮,女儿乖巧,你的工作也很不错!”
张锐盯了我一眼,轻叹一声,说“兄弟,喝酒吧”。当时我的酒量还不行,仅喝了一杯白酒,就感觉天旋地转的。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张锐给我打电话说“兄弟,我一起长大的一哥们来我这里了,今晚我们一起喝个酒。”当时我上夜班,又不好意思推脱,就给领班雷传军打电话请了假。然后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箱纯生啤酒。
九月的青岛天气,还有热腾腾的感觉,只是天擦黑的早些。看了看手机19:02,携起啤酒就去了张锐家。当时他媳妇正在炒菜,张锐和他哥们正在喝茶,他的女儿高兴的吹肥着皂泡,灯光下的肥皂泡五光十色。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有两道菜了。张锐见我抱着一箱啤酒,忙起身说“兄弟,你来还带什么酒,见外了哈,以后不准这样!”我把啤酒放在桌子旁,张锐的哥们见张锐对我很热情,也起身给我递烟,一支七匹狼的烟。
张哥介绍道“这是我一起长大的哥们张龙,比我还大2岁呢,叫龙哥。”我们正说着话,谢娟又端上桌子一道菜,是“辣炒花哈”。张锐说“龙哥,青岛人都喜欢吃海鲜”。我也附和着“青岛花蛤是山东最好的了,再加上嫂子这手艺……”谢娟有些不好意思,又转身去了厨房。
喝酒时,张锐说“龙哥,我这房子旁边有一处房子出租,是单间房,130块钱一个月。你先在这住着,工作慢慢找。”当时我心想“原来他是来找工作的”。我端详龙哥时,只见他个子比较高,肌肉结实,络腮胡子,面无宝气,眼神有点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