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华德要做的,就是在这场黑色危机中疯狂抄底!
他脑中浮现出了一个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名字,这些名字在后世都是他做梦都不敢想,需要仰望的存在.....而在此时的1987年,它们大多数都只是个小企业,有的甚至还没出生,纵然有一些发展势头良好的,也会在今年八月那场大危机中损失惨重,不过它们的潜力却是不容置疑的。
霍华德早就想好了,他只投资,尽可能的将股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做最大的股东,而在技术与运营上不做任何干涉,尽可能的减少他这只小蝴蝶翅膀扇动的频率。
就这样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一边浏览者网页,不时还用铅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一下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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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有些昏黄的阳光下,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却是别样的情形。
阿尔伯特.威斯克站在天台上,任凭楼顶的风吹动着他黑色长款风衣的下摆。
他被降职了,半个月前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迈克尔.沃伦假死的事情被保护伞公司发现了,不仅如此,据从可靠的渠道发回的消息,某个东方古国开始了跟保护伞公司一样的研究,而且进展程度很快。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跟迈克尔.沃伦的假死脱逃有很大的关系。
“中国人真是会把握时机....”他想着:
“怪不得能够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丛林里屹立几千年不倒。”
其实某种程度上这倒也不怪他,迈克尓.沃伦作为一个老手政客,政治斗争经验丰富,直到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相信别人,也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都给自己留条后路,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保护伞公司的一些研究资料泄露到他手里倒也不是什么太过稀奇的事。
唯一令威斯克感到稀奇的是,他竟然会选择那个东方古国而不是苏联。
不过没选择苏联也是正确的,毕竟作为山姆大叔的主要敌对国,境内的高级间谍少不了,除非迈克尔能瞬移到克里姆林宫,否则这一道上,那些人有几千几百种方法能够让他开不了口。
而且他到那边的价值也是个问题,据他所知,苏联人也在差不多的研究,某些方面的进展甚至比保护伞公司还先进,毕竟他们的人体样本比较多嘛。一想到这里,威斯克便觉得某些人骂他们是**再生倒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了。
要论起残忍程度来,苏联人在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也不比**差上半分,那些人又何必揪着保护伞公司不放呢?
人类这种生物,在对待同类上往往是最缺乏同情心的。
话说回来,迈克尓倒是很会挑,挑中了一个保护伞公司的手怎么都伸不进去的地方,想表忠心都没法表。
要知道,作为一家国际性大企业,保护伞公司几乎在全球都设立有基地,也基本上跟世界上的几个主要国家的军方都有合作,只不过深浅程度不一而已。
不过也有几个国家,保护伞公司出于种种考虑并没有选择与之合作;不光是意识形态的问题,眼下正值冷战的高峰,美国军方对此看的很紧,尽管资本没有国界,但资本家的家人可有。
威斯克敢发誓,如果保护伞公司的那几个高层真的敢把这种技术卖给共产主义阵营,几小时内大批cia就会以危害国家安全罪将保护伞公司在美国境内的一切产业统统查封,然后用导弹与军队毁灭一切证据。
这个世界上敢对抗山姆大叔的,恐怕半只手就能数过来,很可惜,保护伞公司并不在其列。
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雪茄,威斯克点燃了它却并不急着降之放在嘴里,而是想起了更多的事。
确认迈克尔.沃伦不但没死反而逃到中国后,公司里的一小批人都消失了,据说是军方那边给了很多的压力,威斯克就欣赏这一点,公司从来都赏罚分明,奖励丰厚,惩罚也绝对无情,据他所知,某个负责这件事的小主管还是某位公司大佬的女儿,也一样被抓进了蜂巢。
而事情落在他身上却有些奇怪,作为下决定处置迈克尔.沃伦命令的主要发起者之一,他并没有被抓进蜂巢,只是简单的“受刑”之后便放了出来,同时剥夺他浣熊市方面情报主管的身份,编为C级人员。
看上去很重,但比起他的莫名失踪的同僚,这点处罚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甚至一度让威斯克怀疑自己是不是某位真正大佬的私生子什么的。
缓缓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遍布其上的无数个三角形伤口,威斯克不由得想起了他“受刑”那天的场景。
几乎是噩梦一般的景象,密密麻麻的实验体蚂蝗趴伏在他身上,贪婪的吸食着他的血液,这些变异种除了拥有更大更锋利的口器之外还有着特别尖锐坚硬的头部,这让他在“受刑”之后的处理颇费了一番支周折,不少口器已经深深的陷入了他的皮肤,不得不用外科手术刀将之挑出来。
事后面色苍白的他躺在病床上,无力地看着穿着白色大褂的医务人员给他输血、同时记录各种实验数据,据某位跟他交清甚好的医生所言,这次“受刑”不过出动了三只母体而已,威斯克之所以会感觉跟多,是因为这种蚂蝗母体具有快速繁殖的功能,在有充足血液的给养下,一小时一只母体蚂蝗能够繁育出十五到二十只小蚂蝗,且这种蚂蝗雌雄同体,无需受精。
小蚂蝗大概有母体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那么大,同样繁育很快,并且由于经过了变异的关系,吻部得到了十足的强化,甚至能够钻透厚厚的防护服,这点已经在威斯克的身上得到了证实,他在有血袋供养的情况下只坚持了不倒十五分钟。
唯一不太让这些研究人员满意的,是小蚂蝗中母体繁育率比较低,大概二十只中才会出现一只的样子,这无异限制了这种蚂蝗在生物兵器上的应用。
不过这场“受刑”带给威斯克的后遗症是很明显的,都快过去了一个月,每每午夜梦回之时,他仍然能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东西在蠕动,某些器官传来了被吮吸以及咬噬的痛感,他发了疯似的不停求那些白大褂给自己检查,确认体内再也没有任何一只实验体后才放下心来,那种感觉才慢慢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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