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毒很特殊。”
“以地球的分科来看,它属于丝状病毒科。潜伏期感染人群出现高烧、头痛、咽喉疼、虚弱和肌肉疼痛。该病毒进入体内会直接进入大脑,暂时没有可靠的方法排查。病毒在常温下较稳定,对热有高度抵抗力,100℃不能完全灭活,110℃1分钟方能破坏其感染性;紫外线照射无效。对化学药品不敏感,□□、去氧胆酸钠,β-丙内酯、福尔马林、次录酸钠等消毒剂无效;钴60照射、γ射线无法使之灭活。Z1在血液样本或病尸中可存活数天,4℃条件下存放48小时其感染性保持不变。-70℃条件可长期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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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老师,依旧穿着那件仿佛永远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说话也永远那么慢条斯理,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他情绪上的波动。
“代号审批已经下来了,公司高层同意了我们的命名方式。”
“Tyrant-Virus”(暴君病毒)。。。。。。霸道暴烈,很符合它的特点。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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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修长却有力的一双手。。。。。曾几何时,那双手也慈爱的抚摸过自己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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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所长,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求求您饶了我和我的女儿吧,她才只有九岁啊!。。。。。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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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
冰冷的手术刀,毫不颤抖,轻柔的在凝如白脂的女人肚皮上划过,由于嘴巴被黑布蒙住,女人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发出唔唔声。
保护伞公司精明干练,成熟美丽的女主管就这么被捆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她那性感丰满的身体平时不知道是多少公司同事午夜意淫的对象,而此刻,不过是一具带有特别实验编号的器材而已。
现在的她,准备接受第三阶段的感觉神经测试。在这之前,她刚刚被强制灌入带血的生肉。并注入了两种病毒。
“老师。。。。。我们真的。。。。真的要这么做吗?这可是。。。。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实验器材编号:BTA_001。是一名日耳曼女性,她27岁,身高1米69,体重51公斤。纯种白人血统,目前孕有一女。。。。。”
意料之中的回应并没有响起,自己的老师,德高望重,名满天下马库斯博士只是机械而不带丝毫感情的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就如同他们之前解剖非人的生物一样。
但自己分明看到,教授的眼中闪耀着一种名为狂热的光。
咬着牙,也不能承受和恩师对抗的自己,最终还是举起了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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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意义上来说,痛觉分十二种。
1.不引人注意的痛,如蚊虫叮咬
……
5.轻度痛,如撞门上,或被门夹了一下
……
10.严重痛,如手指被割断
……
12.难以忍受的痛,如分娩时疼痛
……
可对于此时的女人来说,她早已精疲力竭,根本不可能准确的描述自己感受到的痛苦指数。
她不断哀求着,嚎哭着。鼻涕眼泪汗水不断流淌。自己只得不停用纸巾拭擦着。
她反反复复的念叨着一句话:“求求你们,让我死……让我死……”
当自己的手术刀再次举起时,女人晕厥的过去,同时她第二次失禁了。
黄色的液体一滴不漏的被收集到容器内,搬到一旁等待观测。
又有一名助手默默的退出了会议。他们宁可违背教授的命令,也不愿承受着恐怖的煎熬。
“停止吧,马库斯教授,我们总能找到别的方法。”出声的是一名褐发青年。
也是自己的师兄,马库斯的得意门生。
惊讶的望了这人一眼,很快,马库斯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丝玩味的神色。
“忍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先出去。”
除此之外,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实验。
褐发青年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闭上了眼睛,自己先前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手术室外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老师一向谨慎,他不会让这里的事情传出去的。
自己对面的威廉博肯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跟自己一样,同样铁青着脸,紧紧咬住嘴唇,拼命抑制住想呕吐的冲动。
门外隐隐有挣扎声与叫喊声传来,不过并没有持续很久,自己知道,那些人大都是陆战队退役下来的老兵,有些还参加过越战,身手不凡。
而出去的那些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们还是人吗?
“病毒分离出来了吗?”
呵呵,情况如此。
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克制住情绪,甚至为恩师分忧般的问一问旁边看起来同样不大舒服的工作人员。
“残肢已经交到实验室,他们正在紧张工作。马库斯博士,等她彻底异化后,我们再继续试验吧。”一
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他的耳朵很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分离出来,是指捕捉到这种病毒并且在实验条件下培养出更多的病毒。
“分离出来的病毒是病毒中被捉住的活体细胞,这样的细胞一旦扩散出去是有危险的,但对研究非常有用。病毒粒子非常微小,只有杀死才能观测到,所以分离出来的病毒只能通过间接方法观察。”也有一些人对着自己的学生这样解释着。
毕竟大多数研究人员对此了解甚微。
其实能够坚持到现在的,大都是些心智坚韧的人了。。。。拿活人做实验。。。。如果他们来到保护伞公司之前知道自己是要做这个,恐怕给他们多少钱他们都不会来做的。
可现在,既然已身在船中,又看到了那些不肯合作者的下场。。。。。
那还是乖乖地干吧,毕竟只要闭上眼睛,津贴还是很高的。
从组织,血液提取病毒,像添加酵母一样,将接种体加入到活体细胞营养液。接下来,孵化,等待和观察。病毒开始大量繁殖,并对病毒培养液中的细胞造成肉眼可察的伤害,实验就成功了。
“理想状态下,可形成瘟疫,或形成大的斑点,每个斑点都代表病毒造成了损害。我们需要耐心和经验。”马库斯博士居然开了口,温柔而有耐心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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