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军哥哥,立平哥哥怎么没出来玩?”嘉伟看着一向贪玩的立平今天缺席有点奇怪。
“是啊,他怎么没出来?我刚想问你,立平哥哥在忙什么呢?”嘉诗也觉得奇怪。
“他还睡着呢,因为家教老师的事和妈妈置气呢。”立军解释道。
“伯母还是要立平哥哥学钢琴吗?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学,前天还给我说来着,既然不想学就不学吧,伯母干嘛老逼他。
“他跟你说,他怎么说的?什么时候说的?”立军来了兴致。
“就是前天啊,他陪我去给爷爷买宣纸的时候说的,说他其实也不是不想学,就是不想妈妈这么逼着他学习钢琴。他还说过段时间会跟着乐团去演出呢,到时候还带着我一起去呢。”嘉诗被立军一问把什么都说出来了,立平那天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她保守秘密呢。
“他和什么乐团一起去演出呢,嘉诗,你不可以去昂。”立军不知道弟弟又在和什么人搅在一起了,还把嘉诗也带出去。
“我不知道,立平哥哥说是他的哥们,死党。立军哥哥,你不能告诉伯母昂,不然我就成叛徒了。”嘉诗知道这次泄露了立平哥哥的秘密,又该挨骂了。
“不要听他的,你千万不要跟着去。立平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搅在一起你不知道啊”
“什么不三不四,立平哥哥的朋友挺好的,是你们不了解他们。”嘉诗不以为然地说。
“你怎么知道他们挺好的,你见过他们吗。”立军追问着嘉诗。
“上次立平哥哥带我去滑旱冰时他们就说过段时间组建乐队呢,立平哥哥还说给乐队赞助吉他呢。”嘉诗说出来的时候有点后悔,立平要她保守秘密的事她给忘记了。但是她又觉得立军哥哥一直都是同盟军,不应该对他有所保留,知道也无妨吧。
嘉伟一听组建乐队就来了兴致,他和嘉语也嚷着要一起参加乐队呢。不然就告密。“嘉伟,如果你敢说出去,就别想着我再带你们出来玩了。”嘉诗觉得这两个小冤家会坏了立平哥哥的大事,那自己就真的成了叛徒了。
立军看着这几个小弟弟妹妹又好气又好笑,她们都还是孩子,哪里知道这个社会并不是她们想象的这样单纯美好,他也担心弟弟立平会学坏。本来今天想着约嘉诗单独出来,他早就想象过和嘉诗单独相处的时光,在心里不止一次的想过,但是今天看来不行了。不如早点回家。但是嘉伟嘉语兴致正浓不想回家,立军说下次再带他们出来玩,就打道回府了。
“饿死了!”嘉伟进门就大呼着去厨房找吃的,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边说立军哥哥今天一点也不仗义,都没有带吃的出去。
奶奶问他们去哪儿了,一看孙子这般吃相奶奶说活该,谁让你一天不好好吃饭,就知道玩。嘉诗和嘉语也饥不择食正在大快朵颐。
“立军哥哥说立平要跟着乐队去演出,到时候我们也去。姐姐不能到时候悄悄走。”嘉伟吃的差不多了话就出来了。
嘉诗也不理会他自个到阳台去看爸爸早上修剪的绿植。爸爸说立平有来找过嘉诗,一听立军和嘉诗一同出去了他就走了。嘉诗听了又要电话给立平,爸爸说快去洗洗脸吧,都成花脸猫了,就知道玩。嘉诗照照镜子朝爸爸半个鬼脸去了卫生间。
“爸爸几时带我骑马去,您不知道奔驰的第三个小孩都能给老板挣钱了。它也是浑身枣红色,就额头有一点白色,像极了它的妈妈,”家诗一边洗脸一边给爸爸喊话,她最开心的事就是和爸爸一起去骑马,但是爸爸一直都没有时间陪女儿一起去。当年的小奔驰都有了三个孩子了,他只带女儿去了一个巴掌能数过来的的几次。
“再过几天吧,等我到上海回来后有时间了再去。”爸爸这一两天内要去上海看儿子,顺便看看店里的生意,他是家里的长子。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子侄,还有弟弟和妹妹也需要他不断的去操心。好在父母身体还健康,他就能放下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了。
“还是算了吧,我和爷爷一起去,爸爸永远都没有时间。”嘉诗在洗手间自顾自的说。
“嘉诗,爷爷年纪大了,你不能再要求爷爷陪你骑马了。”爸爸到洗手间门口特意叮咛嘉诗。
“好了,我知道了,您放心,就是爷爷去我也不敢要他老人家去的。”嘉诗转过脸看着爸爸说。
“谁说我老了就不带我骑马去了,赶明儿咱们一家都去骑马去。”爷爷午休起来听见这父女两的话不服气地说。
“好啊,爷爷,等二叔和哥哥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去,爸爸也要去。”嘉诗高兴的说。爸爸一看老爷子兴致这么高,他随身声附和着,心里盘算起来什么时间真的一起去。
“乡下的房子听说年后要拆迁了,这几天抽时间回去看一下。湖畔的一亩地去年雨水多,淹的剩下不到半亩了,这次回去打磨打磨,年后种上菜蔬和瓜果。嘉伟和嘉语还没有下过地呢,今年都十岁了吧,必须带他们到田间地头去干干活,嘉书和嘉诗从小就跟着奶奶在田里种菜。”爷爷在安排着这几天的事宜。
“我明天上海回来就去乡下,顺便也看看几个本家兄弟,老宅子也全凭着他们照料,才能风雨不倒。”爸爸听完后回答说。
“好吧,你中午没休息吧,快去眯一会儿吧,一阵子族人过来拜年就没时间了。我睡好了,现在照应着。”爷爷催促着儿子去午休。
“我不困,到外面都习惯了不午休,勉强躺下又睡不着,我陪您说会话。”爸爸说着给老爷子泡了一杯茶,父子两话起了家常。其实在这个家里,高堂父母在劳作,儿辈是不能躺在床上休息的。爷爷是体恤儿子辛苦一年里才这么说的,儿子哪敢忘记家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