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确让人沉醉。想要困住我,不可能。”
“不,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留在这里好不好,这可是你的亲骨血啊!”阿茶哀求这言徽。
“孩子?想要迷惑我?你还太嫩了。你说,你要哪个死法?我成全你。”言徽并没有任何想要放过她的想法。
阿茶听这,伤心欲绝,顺手拔下了她头上的簪子刺向了自己的脖子,接着阿茶脖颈上的血喷薄而出,转眼阿茶便断了气。
言徽并为阻止阿茶的自尽,相反只是冷眼旁观看着。
阿茶死后,本是热闹的集市瞬间的静止了下来,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本是闭上眼的阿茶,这是却睁开眼,虽然身上染着血,现在的阿茶布满这诡异,脸上的血使的她更加的嗜血妖艳。本是一句责怪的话,在言徽的嘴里说出来,加上许咳嗽声,只让人感到无力,毫无威胁感。
皆空听见并没有回答,一是因为不想解释,皆空从见到言徽第一眼就感觉俩人不对付,这次受邀到言府,并不知他是打什么主意,总之来者不善。
二是因为言徽说的本就是事实,自己的确让他好等。
言徽见皆空只抿这唇,不说。
遂又道:“师父,请坐。这本是要亲自上山才更虔诚,可是我这身子多走两步就喘。师父看,连茶这都不能多喝,也只能喝清水。”
言徽摇动手中茶杯的水,言徽自嘲,却又饮尽杯中的水。
皆空见言徽这模样,没有像一般人那样不忍与可惜,任谁听到了言徽这话都不由动容。直呼‘天道不仁’,天妒英才。
皆空眼中却多了许久审视。
又后,言徽总算听到了来自皆空的安慰。只有阿茶在转眼千菁然的马车已到了泰安寺的大门口。
泰安寺是今城中香火最鼎盛的寺庙,基本上城中的达观贵人都会来这上香。
千菁菁然被小云搀扶着下了马车,自己的身边,皆空才有安心。
……
三天后
这次来接皆空的并不是申游,而是其他护卫。
皆空坐马车半时辰之后到了言府。迎接他的还是言管家。
“皆空大师,我家公子这会正有事,烦您在凉庭中等候。”
皆空作为客,只能随着言管家去。
皆空瞥眼看阿茶,用眼睛告诉阿茶不许乱跑,可惜,阿茶没看懂。
上次阿茶和皆空来时,只是躲在皆空的怀里,除了说话声,什么都看不到。
虽然最后阿茶出来了,可是一出来就面对皆空的怒火,什么都没认真看。
这次可不一样了,阿茶慢飘才知道了这言府的,啧啧,真是富贵。
阿茶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皆空刚到凉庭坐下,石桌上早早的摆上了各色茶点。
“言施主,虔诚在心中,我佛自可知。”
说完,府中的丫鬟把属于皆空的茶上了上来。
这样皆空与言徽才正式开始了一天的讲佛经。
他眼中带着的嘲弄,“言徽,你可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为你会和她一起留在这里度过一世。”
“你是谁?”言徽握紧双拳。
“我是谁,我们一起占了你身子这么久,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