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神……”安言叫出声音来。
“喔,想起来了,你就是言言的上司吧,真是不好意思把她带到这里来。”莫荻云话虽是这样说可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在意。
顾逸满脸严肃的看着莫荻云:“我不负责管私事。”
“好了,既然认识不如一起拼个桌好了。”一旁戴墨镜的女人用着奇怪的口音说着。
“那个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接受拼桌。”一旁的女服务员说道。
“没事,既然认识就一起吧!”莫荻云大方的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气氛莫名的更尴尬了,安言现在走也不是继续坐也不是。
“打扰。”顾逸说着走进了包厢坐在了莫荻云和安言中间。
墨镜女人笑了笑坐在了顾逸的对面。
服务员见他们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退到了一边。
最终打破尴尬的是楼下拍卖台上主持人热情演讲。
“我们今日的第一件拍品是这对玉镯子,这是大珠宝商梅洛为他的太太所专门打造,可惜镯子还未完工这位女主人就离开人世了……”经过一连串的介绍主持人报价五十万起底,每次举牌加一万。
到最后的成交价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万。
“这个镯子我看也没什么稀奇的,怎么就这么贵呢?”墨镜女人吐槽道。
“每个东西也许它本身的价值不值这么多,可是它其中包含的故事和心意也会被算进去。况且这个是梅洛亲手设计世界上就此一款,所以这个价钱算是赚了。”莫荻云用着温柔的声音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墨镜女人恍然大悟道。
“看来这位小姐不怎么喜欢这些东西。要不然也不会问这样的话了。”
“我叫陈美月你可以叫我美月,我确不喜欢这些,比起这些还是化妆品好玩些。”陈美月笑着回道。
“莫荻云,陈小姐要是喜欢可以叫我荻云。”
看到莫荻云和陈美月自我介绍安言也接着说道:“安言。”
“安小姐,你真漂亮。”陈美月赞叹道。
安言笑了一下:“谢谢,陈小姐你也是。”
陈美月不喜欢这些东西想必是跟着顾逸来的,安言心中莫名有些不快,但是有又想起了那天,难到顾逸本来是想邀请她来的?
想着想着安言不自觉的把视线转向顾逸。
顾逸却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而是专注于台下的动静。
这时候第二件藏品又拿了出来。
“这一套茶具是一千多年前的东西,听说是北顾沐王妃所烧制,这套茶具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它的图案,大家看出来了吗,很像手机上使用的颜文字……”
这个藏品就是刚刚安言问的,安言听到着突然来了兴致看向台下会把这套茶具炒到多高。
起拍价是一百万,台下不断有人加价,而坐在二楼更有钱的人却没有人有动静。
尽管很贵但是却没人敢质疑这东西的真假,或许跟这个拍卖会本身有关大家都清楚不可能有赝品。
“言言喜欢吗?我拍下给你。”
“不用了太贵,而且我也不喜欢收藏这些,就是对那个王妃感点兴趣。”安言连忙摇头。
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和莫荻云不过是假扮情侣的关系,论熟悉程度就连好友都算不上。
“你要是送她这么大的礼恐怕会被别人做文章,莫大少还是自己买来玩玩就好。”顾逸突然说道。
莫荻云没回答他,还是一脸标准的假笑。
“咚!成交,三百五十一万这位女士成为这套茶具的拥有人,等结账后就可带回家。”
拍到这个东西的是二楼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身边是一个蓄着长发的男人,长得颇为英气。
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达成后就离开了二楼包厢去结账了。
就在第三件藏品出来时一声爆炸从不远处传来,平常那些人模人样的人此时毫无形象的叫唤着,甚至有的人钻进了桌子底下。
楼上四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安言打电话通知向局叫他派人过来。”顾逸交代完这句话后快速的下了楼。
爆炸声没有再响大家又恢复了理智,一个个又继续装模作样起来。
主持人为了缓解大家紧张的心情说道:“也许是什么地方在修路呢,大家别紧张我们会派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们拍卖会事先没有弄清楚情况吗?出了这么件事情。”说话的是一个年过半百,一副政界成功人士的装扮。
“那个这是我们拍卖会的失误,我们一定会补救的,拍卖会先暂停半小时,大家待在这里别到处走动。”
看得出来主持人对于这种突变情况的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而且这里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都是在各自领域的佼佼者,都比较珍惜生命,所以他们也就赞同了主持人的做法。
顾逸下了楼后就上了主持台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各位我已经报了警,相信很快警察就会过来了,所以大家别乱走动。”
“你怎么能报警?”主持人似乎受到了打击朝身后退了一步。
有的人开始慌乱起来,毕竟这次的拍卖会并不是那么正规,有很多的税是不用交的,东西也会便宜很多,要是警察过来……
“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主持人哆嗦的说道。
“知道,为了大家安全必须这么做。”顾逸一脸冷淡的说道。
“难道这次的爆炸不是偶然吗?”有人开始惊恐起来。
此时陈美月在二楼朝大家招手:“各位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次的爆炸不是偶然而是蓄意,要是有人慌乱离开可别怪别人没提醒。”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国际联合防卫局,至于我是谁就不何各位说了。”
此时安言已经把情况大致的和向副局说了,那边说会尽快通知这里的警察先过来。
“啊!有人有人在厕所里……”一个女性尖叫声传来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顾逸连忙跑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发现一路上都是血迹,成滴落状连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