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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厨娘(2)

“走吧,就是那个,”磊子嘴里呼啦着白气,指着那堵墙中间街角的一幢高大建筑,十几层的外壁上有“国大酒店”的牌牌,整幢楼上无数的窗户像无数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诗诗,下面巨大的玻璃门像是一张血盆大口,地上铺的红毯就是它腥臭的舌头。此刻他们已经穿过马路,站在这座酒店前面,诗诗不由自主地往里走,磊子拽住了她:“这边,那边不是我们走的路。”他们二人从左边拐进一条三米宽的窄巷,两边是极高的墙壁,右边就是这家宏伟的酒店,左边好像是某某银行。磊子带着诗诗穿过这条窄巷,后面是一条六七米宽的小街,小街对面又是高大的建筑,建筑物间又是狭小的缝,那边窄巷的尽头肯定也是小街,无数地重复着,单调地重复,直到这三米宽的小巷在远处变成一条竖直线。这条小巷是极其阴冷的,冷风直接从里面穿插进来,人无处可躲。巷子里堆积的啤酒纸箱里蜷缩着可怜的流浪猫狗,垃圾堆一言不发,静默地等待清洁工将它收拾走。酒店的后门一转弯再走十几米就到了,那是扇古典的门,门边挂着吊灯,门框边插着一块木牌--中心街163号。磊子在后门上连续敲了三下。十秒钟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胖胖的和蔼婆婆出现在门口,大概五十多岁,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穿着一身整洁的厨师服,正乐呵呵地看着磊子:“小家伙,你怎么来了?”

“婆婆,我给你带个端菜的来。”磊子开心得指了指诗诗,像是自己干了一件丰功伟业。

“婆婆好。”诗诗怯怯地低下头去。

“这闺女真好看,怎么这打扮啊,先进来,进来再说。”李婆婆让让身子,他们二人进到屋里。进了门后是一条十米长的过道,两边墙壁各开着一扇门。婆婆带着他们直接走到尽头,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我们没有必要介绍酒店里的富丽堂皇,只要知道这是一家高级酒店就行了,它的奢华和我们的故事没有太大联系。他们往左拐到一个小房间里,婆婆让他们坐下后,自己就出去了。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圆桌和三把座椅,一扇推拉门,墙上的窗户被深红色的窗帘遮着,看不见外面,屋顶悬着一盏吊灯射出淡黄的温馨光辉,这就和郑叔家那些吊灯的色彩差不多。墙角空调往外呼呼地吹着热气,诗诗感到些温暖,惬意不少。不一会儿,婆婆端来两个大盘子,两杯热牛奶,盘子里装着烙饼、火腿、鸡蛋。她把盘子轻柔地推到俩人面前:“快吃吧。”

这可以理解成为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诗诗和磊子对视一下,都不开口。磊子盯着盘子,咽了咽口水:“我吃过了,婆婆,待会儿我带走回家慢慢吃。”

“磊子吃吧,我才吃过了呢!待会儿把我这个带回去吧。”磊子呆呆地望着诗诗,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他没想到这个来他家抢他母亲口粮的女人会说出这番话。但他实在太饿了,谁不饿呢?磊子饿,诗诗饿,家里的赵姐也饿,诗诗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她的自尊心理毫不避讳地作祟起来。

李婆婆又笑了起来:“好啦好啦,快吃吧,给你娘备着呢!放心吃吧。”俩人又对视一下,接着都开动起来,一个狼吞虎咽,另一个斯文的姑娘也差不多。慈祥的婆婆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个享受饕餮生命的人,自己的心也乐呵起来。这是一张极其和善的脸,写满上帝的慈悲,她怎么能这么令人心生五体投地的敬仰和崇拜?我们就像信徒拜倒在上帝脚下。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介绍一下李婆婆。她是这家酒店的首席女掌厨,虽然年近六十,但是精力、心力都要过于常人。她烧得一手好菜,自己并不是什么着名的烹饪学校出来的高手,可是她的菜却是名震乡里,回头客就更加不用说。她的菜式极其普通,食后却回味无穷,客人会在心里产生一种安逸幸福的感觉,过后,这种幸福会突然让人感动,心酸,甚至潸然泪下,让人久久难以释怀。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光听听她的佐料吧,那是积久的年龄,平和的心境,雅致的情趣,悲悯的情怀,这些都是极其平凡却又稀缺的东西,这些都只是佐料而已,那她最精髓的要领到底是什么呢?--那就是一颗素净的心,一个高尚的灵魂。这种素净会孕育出什么呢?这种东西真的能够做成菜么?黑心的商人,贪婪的律师,肮脏的政客,背井离乡不择手段而大发横财的不肖子孙……他们吃了那些素净的菜竟然会流泪,会嚎啕,会忏悔,会改过自新。他们一边哭着一边喃喃道--“婆婆,您这菜,真好吃!”而这个和蔼、高尚、平静的老人只是淡淡地笑笑:“那不是菜,而是药。”药?什么药?一种植物?还是动物晒干的尸身?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或者,一种新型的材质?这一切都是一个谜,隐藏在婆婆神秘的笑容里面。此刻她依然笑着看着他们俩人吃光。他们捧起杯子,喝着热腾腾的牛奶,嘴里发出“啊”一声舒缓的惬意,她笑得更欢了,皱纹都舒展开来,这是一种极其平滑细腻的纹路,没让人想到衰老,却给人一种神秘的庄严。

“饱了吗?”她微笑着,安静地坐着。

“饱了。”磊子用手抹了一下嘴,然后把手揩在衣服上,抹了几下,婆婆笑眯眯地望着他。

诗诗很规矩地把筷子摆好,拈起桌上的布帕,轻柔地擦擦嘴,然后熟练地叠在盘边。婆婆看着这一切,蹙了下眉头,她站起身去外边拎了个袋子递给磊子:“代我向你娘亲问好,这姐姐就留在婆婆这里。”磊子又和诗诗对视一下,他俩都点点头,于是磊子以小孩特有的风驰电掣闪出了门。又是两个女人站在屋内,里面温暖如春,她们都静默着。诗诗站起来收拾盘子。

“你干什么?”婆婆缓缓地问。

“我端去洗。”诗诗怯怯地回。

“坐下,”她的声音轻柔舒缓,可是对诗诗而言,竟然形成了一种无法抵抗的严厉,她只能坐下,低着头,“你是哪家的小姐,到了这个地方?”

“嗯?”诗诗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起头,她慌了,“没没,我怎么有福分做小姐,只是一个女佣。”她又低下头,心里难受起来。

“你身上的裙子夹克合起来大概也得两三万吧,别看我老,但我可不要把我看成乡巴佬。”婆婆的声音变得狠毒起来。

“我……我家小……小姐不要的,我……就捡起来穿了。”她战栗着。

“没说谎的话何必要发抖?”婆婆厉声问道,她问话穷追不舍。

“冷。”这是一句极其没有底气的回答。

“冷?”她突然发出一声令人发毛的大笑,尖锐刺激,冲击着诗诗原本就孱弱的心理防线,“我一直在观察你,见到这么高档的地方你不动一点神色,而且几乎没有一点好奇心理,见惯了吧?”

“我……我只是胆怯、羞涩,认生,不敢看,”反驳变得更加微弱。

“你进餐的礼节可不是假的吧,长得这么美丽,又懂规矩,不是大户人家出来怎么能够调教成这样?”婆婆的声音变成一种审判,诗诗战战兢兢。

“啊!”诗诗并没有留神自己的动作,这些对她而言都仅仅是一种十几年来的习惯,她的行为动作只是她以前的日常生活而已,她自己没有想到,这竟也能成为别人揭穿自己的利器,她内心极其恐惧,知道大事不好。

果不其然,婆婆发出了最后通牒:“我要去报警,让你的父母带你回去。”婆婆挪了挪椅子,准备起身,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权威,一切谎言和欺骗都在这强大的威压下无处遁形。诗诗害怕极了,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是谁,想起了浑身是血的林宇,想起了已经疲惫不堪的郑叔,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自己,这对他们是极其不利的,不能,绝对不能。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婆婆停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告诉您,都告诉您。”诗诗哭喊着,眼泪吧嗒吧嗒落下,看得人心酸,谁不会心动呢?更何况还是这个神圣的老人。她走到诗诗跟前,似是一个公正严明的法官,但此刻她却缓缓蹲下,轻轻地捋着诗诗的头发,她上去扶起诗诗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拍着诗诗的肩膀:“好啦好啦,不哭啦,傻丫头,婆婆只是在套你的话而已,又不是真得报警。”

“真的吗?”这姑娘满脸的眼泪,一双泪眼看着面前慈祥的老人。

“嗯!”婆婆又笑了,对呀,一个极其平和的女人怎么会突然愤怒?一个高尚的人总会有一种高雅的技能,幻化成自己想要的形态,这就是刚才那瞬间的一怒,但是这一切只能由高尚的人演绎,这才是愤怒的归属和真正的用途。

“我爸爸妈妈逼我和一个世交的儿子结婚,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我有自己爱的男人,您懂吗?懂吗?”诗诗睁大着那双哀伤又明亮的眼睛看着和蔼的婆婆,弱弱地问。

“我懂,婆婆什么都懂。我曾经也是一个小女人呢!扎着两条羊角辫,被自己喜欢的男孩牵着,挎着绿书包,拎着茶壶。”她想着想着,突然也伤感起来,只是那种瞬间的伤怀被她满脸的笑容遮盖住,她搂着怀里那个浑身颤抖的姑娘。她为什么会颤抖呢?恐惧?欺骗?还是往事创伤?我们不该说谎,我们甚至批判说谎,但是对于这种谎言,又有谁会认为这是恶意的呢?又有谁会认为这是自私自利的表现呢?谁又会认为这该得到诅咒和谴责?

“您真的不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吗?”

“真的。”

“拉钩。”

“好。”

“就留下来帮婆婆吧。”婆婆扶起地上颤抖的蝴蝶。

“嗯。”满脸泪痕的姑娘轻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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