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杨清凝扯扯褚楚的衣袖，真是的这人这时候发什么呆？
褚楚深深地看了苏跃龙一眼，也没做多余的解释，若无其事跟他旁边经过。
在两人堪堪错过的时候，苏跃龙突然抬臂拉住褚楚的手。
“褚楚……”
褚楚稍稍侧脸，扬起下巴，等他说话。
但最后苏跃龙什么也没说，五指慢慢张开，松开褚楚的手。
将将出了设计院，褚楚的唇就忍不住勾起来，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耐人寻味。
杨清凝看的一惊一咋，锤锤胸口，“别告诉我，你这表情是在……笑？”
褚楚掏出纸巾，细致地擦手，然后把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转头问杨清凝，“清凝学姐，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杨清凝不自觉挺直背，装作不在意地问，“干嘛这样问？”
褚楚嘲讽，“瞧你这反应，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的人。”
杨清凝恼羞成怒，“说着好像你谈过似的！”
褚楚朝她眨眨眼，不置可否，边往前走边讲大道理，“学姐，你马上大三了，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打架喝酒谈恋爱逃课泡吧，一个都不能少，这样才学而无憾，懂不？”
杨清凝抽抽嘴角，疑惑看着褚楚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快跑两步赶上褚楚的步子，“你不会真的喜欢刚刚那位苏学长吧！”
“不行，坚决不行，苏教授为人确实不错，但他有女朋友了，难怪啊，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闲，天天往设计院跑，原来真的是为了他！”
褚楚双手揣兜，散漫地往前走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晚间的时候，褚楚无视杨清凝幽怨的小眼神，在校门口的快餐店解决了晚餐。
整周，早中晚餐食她都是在这里解决的，并不是因为里面的饭食有多好吃，而是因为视线绝佳，能扫遍学校门口这一整条街。
继上次吴长贵出现后，就再也没见过。
褚楚用了些手段查了这附近的出勤记录，也别无所获。
两人吃过晚饭，又去杨清凝以前打工的咖啡店买了两杯奶茶。
途中褚楚还不忘打击杨清凝，“被开除后，再来这里照顾生意，从员工到上帝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
杨清凝朝天翻个白眼，都要给她跪了，“祖宗，我错了！别提那事儿了成不！”
褚楚喝了一口热滚滚的奶茶，身心舒畅。
两人晃晃悠悠到了公寓门前，寝室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堵着一大波人。
看她们过去，人群纷纷退开。
寝室入口被人恶搞，上面花花绿绿地全是泼的油漆，还写着一些污秽的话。
杨清凝是个暴脾气，当即朝着门踹了一脚，“他妈的谁干的！”
她拳头捏的啪啪作响，有人会回答才怪。
褚楚扫了一眼人群，发现有几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边，其中两人衣袖上还沾着油漆。
她注意到这几人很面熟，仔细回忆才记起，刚好就是下午的时候在设计院替苏跃龙出头的几个女生。
真是厉害，寻着一面之缘还能找到寝室来，恐怕废了些功夫吧，毕竟她从未在公共场合露过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