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的试题都是一样的,只有徐子诺他们遇上的都是当事人。入殿向皇上行礼后。徐子诺出列,“学生有一事相求。”
东岳书院、西林书院还有徐子诺他们都落选了。皇上抱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态度让徐子诺说了。“凤家那位大小姐真厚纯良又孝悌友爱,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皇上能否赐她一桩美满的姻缘。”
徐子诺的意思是凤大小姐牺牲自己成全了凤二小姐。也就是本该淘汰的徐子诺他们过关了。
“嫁给你?”皇上说。
“学生已有心仪之人。”徐子诺说。与此同时徐子诺、东方煜城、赵俊峰、杨振宁、宋尚泽同时向后一步退,而站在原地的胡初心显得尤为突出。徐子诺看向胡初心身边的杨振宁:你怎么不拉他一把?杨振宁瞪了回去:我怎么知道他那么傻?而且你也没提醒我啊!徐子诺无语的别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草…学生愿意娶她。”胡初心下跪道。听闻他这么说,徐子诺看向他。慢慢的脸上的担忧淡去。一个无父无母一个无人疼爱,若是皇上保媒再好不过了,越看越像那么一回事了。这时小公公来报:方大人求见。
徐子诺瞪向行礼的方大人:你想干嘛?方大人瞟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徐子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啊!你敢无视我。
“臣知错,不瞒圣上,臣气愤当年世伯不顾旧情在我举目无亲之时退婚约。故而装作不识与臣有婚约的凤家大小姐。还望圣上责罚。”
好一个以退为进。徐子诺说“陛下,初心真心求娶凤家大小姐。以学生来看那凤家二小姐与方大人倒是男才女貌。初心与凤家大小姐倒是有几分夫妻相。”闻言,方大人看向徐子诺。徐子诺得意的一笑。“还望陛上成全。”拉了胡初心一把。
胡初心愣了一下,他娶凤家大小姐是觉得她可怜。现在方大人求娶,自己这样算不算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我们在这做无谓的争论何用,倒不如听听凤家大小姐怎么说。”
圣上宣凤家大小姐进殿,高公公说明后。她向胡初心行礼,“谢公子。”之后站在中间的她偏向方大人那边。与其说她在谢胡初心,倒不如说她在谢徐子诺。徐子诺那番话她也听到了。前面的她都经历过,后面的都是他个人的猜测,不知为何给她一种真实的感觉。如果真的有人必须为当年父亲的背信弃义付出代价的话,由她来承担就够了。
徐子诺看她的眼神就懂她想干嘛。她当真以为用她的命就能化解他心中的怨恨,天真,愚不可及。
宴席中途,陛下与柳家羲相继离席。也许他们叙旧去了,只是一直不公布结果多少有点让人不安、猜不透陛下的用意。徐子诺在陛下他们走后不久也离席了,没走多久便吐了,之后休息了会便漫无目的地乱走,像是迷了路更像是喝醉了分不清南北。看着半遮半掩、破败不堪的宫门,歪着个脑。“我来过吗?来过?又好像没来过?不管了先进去看看。”有几分落败却也不是不能住人。只见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是何等风华正茂,可了那双腿。不过徐子诺自然知道他只是装的,敢找他合作,自然要调查他。更何况他没见过哪个腿疾者肌肉不萎缩的。
“你怎么来了?”其实大皇子对他的到来并没有语气中的意外。
“那日殿下并未给在下一个明确的回复。”徐子诺说。坐到了他一旁的长廊边。
“你就是为了这个而来?”大皇子问。徐子诺点头。有够任性的,他会不知道稍有不胜就会人头落地。“我并不是最好的……”
徐子诺摇头,“殿下是最好的合作者,却不是唯一的。”
“所以你来……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好去找别人。”大皇子问。徐子诺点头。“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会是最好的合作者?”
“当然是紧最好的来。因为没有人像你一样恨他们。”徐子诺说。“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了。”
“你恨他们?”大皇子问。皇上要灭徐家自然是徐子诺的敌人,但跟老九有什么关系。他是不可能让这样的骂名落在老九身上的。
“陈年往事罢了,他外祖母害我外婆一生孤苦,作为后人自当替她还一二。”徐子诺说。他倒是说得轻巧,分明是要人家的命。“殿下考虑好了没?”大皇子点头。“如此甚好,竟是自己人,容徐某说句真心话:殿下有空去看看那些患腿疾的人吧!”徐子诺说完溜之大吉。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旭,冉冉升起的太阳。”大皇子不明所以。“南宫旭。”徐子诺这次是真的走了。
大皇子重复着,“南宫旭。”他好大的胆子,敢给自己敢名字。看着西下的太阳,日出终有落。
见他的事,徐子诺一点也不在意。听闻徐子诺闯进北华宫的皇上派来了暗卫。而暗卫来的时徐子诺已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走,连皇上宴请学子的地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又怕丟面子不敢问别人。幸而走到雾玲珑她们训练的地方。见到雾玲珑,徐子诺手舞足蹈全然忘了自己迷路了。徐子诺只说是来找她的,而雾玲珑认定了他是迷路了。非送他回去不可。
看他不进去。莫非他以为他不进去,自己就不走不成。雾玲珑哭笑不得,转身走了。徐子诺追上来,从袖口中取出一件又一件首饰。雾玲珑看着双手上堆成小山的首饰全塞到他手中。徐子诺定定的看着她,“你不喜欢?”看他那小眼神就如被抛弃的小狗。雾玲珑不好说重话,“宫里不许有私人物品。”徐子诺点头。“好,我先帮你拿着。”之后他们又如开始一样对视着。雾玲珑叹气,“我得走了,嬷嬷要是发现我不在就不好了。”徐子诺点头,“那你走吧!”雾玲珑气极,他那话搞得好像念念不舍的人是她一样。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徐子诺笑。似乎惹她生气是件多么开心的事一样。
崇帝听了暗卫的禀报后。“你怎么看?”
柳家羲又怎会不知道帝皇在怀疑什么。“那可是一个心大的主。我的心没那么大。”徐子诺心大所以也许他并不知道自己所见为何人。自己没那么大,容不下那么多么人,所以陛下要怎么处置徐子诺,不关他什么事。
难道他们真的没有关系?崇帝眼睛一眯。“你还坚信当年的事……”
“我们自幼一同长大,陛下应该比谁了解她的为人。”柳家羲说。
“皇宫是一个大染缸……”崇帝的话还没说完。柳家羲行礼一句话也没说便离开了。崇帝叹息,当年毕竟是他对不起柳家羲。“你怎么看?”
“陛下若疑心于他,不如。”高公公说着,做了一个灭口的手势。崇帝瞪了他一眼,高公公立刻低下头去。他确的想借陛下的手杀了徐子诺,这样春妮她们就安全了。只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若徐子诺死了,谁又能保他周全?他若死了,又有谁能保春妮她们周全?只听陛下又说:“千杯不醉今日怎么几杯就醉了?”
“兴许是那计药太猛了。之前还病入膏肓的,一计药下去竟完好如初。怎么看着都有些可疑。”高公公说。
“为了一个女人有够拼的。”崇帝说。
“兴许是为了徐家。”高公公说。
崇帝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