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酒犹豫了一会儿,才笑了笑,“当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对吧。”
季晚悚点了点头:“不过,你刚才犹豫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那个犯人不认罪怎么办?”叶轻酒声音冷淡道。
之后她们出了将军府,季晚悚也没有管叶轻酒,便自顾自的跨坐上了马,两匹千里马很快就到了大理寺前。
季晚悚和叶轻酒同时下了马,季晚悚吹了一声口哨,两匹千里马便往回跑,跑的得没影了,叶轻酒忍不住道:“难道,就不能给我一匹吗?”
季晚悚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能!”说完便走了进去,已经无视了身边的叶轻酒说的话。
进来后,也没有去别处,直奔大理寺的地牢里,那些守卫看见季晚悚和叶轻酒后,急忙把大牢门给打开了。
季晚悚和叶轻酒走入了大牢内,一名狱卒看见她们两个来了,便问道,“两位大人,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季晚悚挑眉道:“昨晚半夜,我们抓来的那个犯人呢?”
那名狱卒听到这么说,平静道:“两位大人,请跟我来。”
季晚悚和叶轻酒跟狱卒,走到了牢房的最后一间,叶轻酒在怀中掏了三枚铜钱给了那个狱卒道:“出去别乱说,如果让我知道什么对我们不利的消息,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样子!”
“肯定不会,还请少卿和女探放心。”之后便走了。
季晚悚看了看被锁在那里的女子问道,“你为什么,要杀那些男人。”
女子听见这句话,已经崩溃声音沙哑道:“难道那些男人都不该死吗,我原本就是个青楼女子,被赵家良看上给赎了回去,我本来以为他会对我很好的,他是对我好过几天,可是几天过后他准备赶我出了家门,在他之前我便把他给弄死了。”
季晚悚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女子,然后语气稍微缓和道:“那你那个邪术是哪里来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杀害那么多人?”
女子苦笑道:“我本名叫齐冬,我于冬天出生,爹娘都觉得我生的好看,可就在我出生的那一年我的家族被灭,而我被留落在外的下人养大,后来他们把我卖到了青楼,在那里我结识了很多朋友,那个术法就是从他们那里知道的,当初我没想到会杀人这种地步。”
“所以你故意引那些男子对自己动情,在趁机杀了他们?”季晚悚突然冷淡。
齐冬点了点头,“你知道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吗,我真怕拿不准那人又活过来了,我只能用普通的迷药去把他迷昏,然后再一刀捅下去,开始的时候我试了好多遍,都下不了手,可是转念一想,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
季晚悚平静的问道:“所以捅死马义之后,你根本就没有走,还在门口偷看我是吧?”
齐冬点头:“是,我本来以为你跟那些草包判官都是一样的,我没想到最后你知道了是我干的。”
季晚悚无奈的笑了笑:“如果你的家族没有灭,你也会是这样,可能比这样更惨,但是我一点也不欣赏你这种做法,被赶出来了未必就不能活,青楼女子同样可以活的更好,只是你根本就没有选择那条路,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和野心,是你自己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也怪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