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鸑“……”
梵栖朱唇轻启“难怪难怪”
狞鸑疑惑“什么?”
梵栖道“听不懂拉倒,告诉他,这交易我做不来”
狞鸑被推出门,看着紧紧闭上的木板们,心中不解更甚。
两手空空地打道回府,狞鸑如实告诉狞皙这一切。
狞皙没发怒,只是淡定的道“结果我早就料到了,既然如此就顺应天意吧。”
狞鸑道“是!可是舅舅…”
狞皙示意他说。
狞鸑问“梵栖前辈跟儿臣说您找她是为了治儿臣的病是吗”
狞皙愣“她这样跟你说的?还说了什么”
摇头“没有了”
狞皙道“不是,你别多想。梵栖,可是六界数一数二的医圣。”
“是,儿臣告退”狞鸑行礼退下。
在狞鸑走后一个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梵栖身旁搂住梵栖道“梵栖,妖君为何三番几次找你”
梵栖捻起一缕纯黑透亮的卷发道“他一直在想办法控制那孩子”
“嗯?”男子不解。
梵栖道“这孩子的魂魄特别纯粹,干净的不像是妖族”
男子道“怎么会…”
梵栖道“他曾经来找过我,让我给他刚出生的外甥的魂魄加点污秽,我没答应,当场和他闹掰了”
“所以现在他是无法控制那孩子的?”男子了然。
梵栖点点头“是,师傅说过,医者仁心。我只需救,助纣为虐的事我没兴趣。”
男子神色晦暗“狞皙真的是贼心不死呢”
梵栖笑“他有这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不做的太过就好”
男子捏了捏她的肩膀“你真善良,要不要让我弟留意下这孩子”
梵栖摇摇头“顺其自然吧”
“好”男子笑。
“舅舅,鬼王的请帖要回吗?”狞鸑停笔问一边看书的狞皙问。
狞皙看也没看道“回,不过是你去,而不是吾去”
狞鸑“???那是冥界,万一我搞砸了…”
狞皙托腮“没错,就是你去”顿了顿,他道“谁都要经历的”
狞鸑慌“是”
新任鬼王登基宴,狞鸑交了礼就缩在一边的角落默默喝茶。
身形妖娆的女子路过,想撩撩这个俊美的公子,却因狞鸑的无趣走开。
“鸑,久仰”身着金纹黑衣的新鬼王看到他给他打了个招呼。
也朝他笑了笑,又低头喝茶。
“怎么?不去玩?”新鬼王笑着道。
狞鸑莫名其妙“不了,谢谢”
新鬼王扣了扣脸上的面具边缘道“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狞鸑问“我该认识你吗”
新鬼王道“我啊,酒洲”
狞鸑想了想,没什么印象,莫名其妙的摇摇头,道“该登基了”
酒洲拱手“宴后再约”
狞鸑表示随意,他看了看角落的时光花,叹了口气。
现任鬼王拿着代表着地位的纯黑的油纸伞捋了捋,高举过头顶给在坐者看清。
估摸着都看清后他郑重地交给酒洲,口中念念有词。末了,他划破一滴血滴在跪坐着的酒洲嘴边。
狞鸑心中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让她捕捉不到。
他皱了皱眉,甩去心里那股诡异的感觉,低头喝她的茶。
“怎么回事”“我我的头”“哎哟”“什么情况”嘈杂的声音让场面一度混乱,狞鸑抬头望去。
来往宾客们全数倒地,只有酒洲和狞鸑站着。
狞鸑试着回头,却发现是僵住的。
“你干了什么”狞鸑问。
酒洲把手中酒一饮而尽,笑着与狞鸑道“莫急,马上就能在你的见证下完成我的复仇大业”
狞鸑看了看躺了一地的宾客问“复仇?”
酒洲笑容微微有些渗人“姐姐,你忘了你是我的了,就到处勾三搭四”
这么一位俊俏的公子叫另一位公子姐姐,这冲击有点大,宾客都被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