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莺水榭中,子书花辞此时一脸的百无聊赖,趴在软垫上面,无聊的翻看水榭中,诸多书架上面的藏书,这其中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等种类从基础,渐渐入高深从低到高,就没有找不到的。
其中还有不少有关修行灵力的书籍,子书花辞倒是早就因为好奇,看到过了这东边有不少有天赋的人,自出生就可以通过修行灵力脱颖而出,与众不同,伴随着渐渐修行会从低到高有一定的品级比如从灵者,灵师,灵士,灵王,灵将,灵宗,灵尊,灵圣,灵神,这其中有细分为初级,中级,高级,巅峰,而这其中有细分为一阶到十阶。
总而言之麻烦的很。
它们灵兽的修为就没有这么麻烦的分类,还要取出一个名目来,腓腓刚认识左近这个老头的时候,原本就只是打算欺负一下这个,它觉得有点实力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它看不太清楚的老头子。
没想到这老头子竟然让它看书让它修行灵力,在东边据说只有少数人才能拥有灵力,难道这子书花辞原身,竟然拥有灵力,不对吧,如果这子书花辞真的拥有灵力的话,怎么可能身体比一般的凡人更弱还早早夭折被它给附身,腓腓曾经如此质问过那左近老头,可那老头只是对子书花辞说道,“二姑娘时机还没有到”,就闭上眼睛,不再回答子书花辞的问题了,这都多少年了,子书花辞一年比一年更郁闷,因为问题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是就时不时找时间来,这水榭中找左近看书,当然了这其中看书并不是关键。
哎,看了一会这左近老头的藏书,子书花辞突然叹了一口气,左近原本还在水榭中焚香弹琴面前就是一池春水,左近年纪虽然很大了,不过一身青衣看上去可谓仙气的很,这个时候却是突然曲风一改,低声问道,“二姑娘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额,恩,子书花辞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道,“这都半年了”“也不知道那房兰因如何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经常想起那个小子来。
“哦二姑娘既然如此惦记”“为何不去长安看看那房兰因”,额,子书花辞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当初既然做出决定让那房兰因回去房家事到如今怎么可能反悔了再说了,房兰因是房家的人,我就算有点想他,也不过是因为当初那房雅惜曾经让我照顾房兰因,那小子整天不说话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当初那三人那般气势去断崖寺接人,空了大师和无心和尚也没有给我出主意,我能怎么办”。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小女孩啊”,呵,左近微微一笑说道,“二姑娘说笑了”。
“您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姑娘”,哼,子书花辞脸色一变看了那左近一眼然后说道,“我怎么就不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姑娘了”。
“而且这些都不是重点其实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的,我确实那时候有点自顾不暇没办法兼顾那房兰因”。
“这都是理由,都是借口,二姑娘你知道吗”,子书花辞脸色一变。
却是突然看到那左近停止弹奏,手中出现一面镜子,那镜子闪着光芒,子书花辞却是懒洋洋还趴在那里。
左近把镜子扔到子书花辞面前说道,“二姑娘这凡人的感情有时候太过浓烈,这不你的心愿如此强烈,我这面观世镜已经控制不住,想要让你看到想念的人了”。
“什么想念的人那小子”“不过一介凡人怎么可能让我想念”。
哎,左近却是长叹一口气说道,“二姑娘这凡人有七情六欲,这感情有时候会控制不住的哦”。
哼,又让左近老头得意忘形了,不过镜子中映像的人,正是半年没见的房兰因,镜子中房兰因衣着朴素,早已经不是当初离开断崖寺那天穿的那身衣服,不过还不如那身衣服呢,因为子书花辞看到了,衣服上面的补丁很多。
看上去很难看,而且这房兰因在做什么,竟然在一处院子里面洗衣服而那衣服竟然堆得满当当的,这些都是谁的衣服。
这怎么回事,那房德之呢。
子书花辞微微一愣随即想到,当初带走房兰因的时候那房德之的承诺。
观世镜自然也没有答案的,子书花辞随即看到了几个人,有男有女看上去年纪都不大,不过几岁同房兰因和她年纪都不多的,这些男女孩衣着不错的样子,一个个趾高气扬的,走到房兰因面前。
先开始打扰房兰因洗衣服,然后又把那些房兰因洗好的衣服弄脏,房兰因没有去阻拦,还在那里洗衣服,于是有人踹倒了洗衣盆,里面的水弄了一地。
那房兰因只是脸色苍白却是没有怎么反抗,于是呢,那几个男女孩就开始嘲弄房兰因。
甚至有一个女孩一脸高傲,让左右几个男孩子出手教训一下那房兰因。
而左右两个男孩则是一脸听话表情,真的对房兰因出手,这所谓的教训竟然是拳打脚踢。
子书花辞隔着观世镜,默默看着这一切已经是万分生气,或者生气都不足以表达此时子书花辞内心深处的想法。
而其中一个男孩子的话更点燃了子书花辞内心中的万分愤怒点,那个男孩说道,“德叔不是照顾你吗,你一个私生子,谁是你爹都不知道的野种,凭什么让人高看一眼,凭什么被德叔看重,时时保护,甚至为了你这么一个野种同家主作对,可惜哦现在德叔不在你身边,你还不是任我践踏”。
德叔,子书花辞突然想到一个人来莫非就是那房德之,看来那人应该是遵守承诺在照顾房兰因的,不过此时却不在,这是因为什么。
这些都不及子书花辞细想,就看到那房兰因就挨了一脚,这一脚正好揣在那房兰因的肩膀上面,那房兰因直接被踹的趴到地面上,嘴角隐隐流着鲜血,脸上却还是淡淡的,无喜无悲似乎出了呼气外,就是死人一枚。
哼,凡人就是弱可这房兰因为什么连个脾气都没有难道他连个泥人都不如,明明这房兰因和欺负他的几个男孩子女孩年纪,还有个头都差不多,为什么就是不还手呢。
子书花辞如此想到,没想到那房兰因竟然是个懦弱的性子,看来那房雅惜的孩子,并不怎么样,罢了,这也是房兰因的劫。
子书花辞如此想到,“二姑娘看到如此镜像,怎么想”,“老头”,子书花辞看了一眼那左近,然后说道,“一个不上进的小子,没想到房兰因竟然会任凭自己被人如此践踏,真是枉费我之前对他的关心,这样的人不配我在意一分”。
“真的吗”,左近却是看也没有看,那镜像的,然后问子书花辞道,被左近如此疑问,子书花辞却是说道“左近当初如果不是你故意让我看到,我也不会去枫林镇回音谷,也就不会遇到房雅惜,房兰因”。
“说到底这个麻烦是你给我带来的,只是这房兰因如此不上进,竟然连反抗都不懂得,看来是个废物了”。
“就算房德之能够守护他一时,能够守护他一辈子吗,我也是一样的”,子书花辞如此说道,一脸理所当然。
“如此吗”,左近已经准备好了茶水,正在一边品茶。
“二姑娘这个房兰因在老朽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一回事呵”,额,子书花辞听到左近如此说,又看向那观世镜,不知道为什么正好子书花辞同房兰因对上眼睛,好邪气的一双眸子。
平时看着那么平凡的长相和眸子,就因为一闪而过的血色,让房兰因变得有点与众不同。
“那魔头百年千年难出一个,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个凡品,看这样子是在记恨了,不过到最后必然是伤人伤己,二姑娘如何想”。
“呵凡人的见识不过如此”,子书花辞如此说道。
“对了左近你的修为明明很接近灵宗巅峰,为什么却似有若无,身上没有半分的灵力波动”。
“这个吗你猜”,左近如此调皮说道,“明明是个老头还要卖萌吗”,子书花辞如此说道。
却是终于起身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长安一趟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