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海市电力站。一位戴着黑框眼睛,穿着工作服装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跟着数位职业技术工正忙着手里头的工作加紧维修电力故障的地方。
“张头,你说这事怪不怪,电力站用的电线当时可是我们负责安装的,计算好的负荷量,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因为负载过量而损坏的。”其中一位工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接着说道:“可现在偏偏发生了,还造成了整个沪海市的断电,这可是近十年来没发生过的,你说怪不怪?”
“而且不单单是我们这间电力站出了问题,我听老王说,别的电力站也出了问题。”
“你说,会不会是恐怖袭击?”
“你傻了吧?华国多少年来没恐怖袭击了?连一点苗头都没出现,这不可能的。”
“这可不一定啊。”
黑框眼镜男子盯着手里头烧焦的电线,说道:“这事可不归我们管,我们现在手头上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解决故障的问题,可不是在这玩推理游戏的。”
“别这样,张头。工作也快做完了,找点话题聊聊嘛。太沉闷了。”
“这不是做完了嘛,张头。”最开始说话的工人,丢下最后一节修补的电线路,转头对着张业笑道:“现在能接着推理游戏了么?”
张业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去操控室打开开关,“行,你们聊。我去开开关,看看解决了没。”
“张头,你要相信我们十几年的手艺。”众人对于张业的质疑,不满地笑骂道。
来到操控室大门外的张业,输入一层层的密码后进入门内,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把一个个已经关闭的阀门打开。
“噔噔!”电力系统恢复供应,天花板上的照明灯打开照亮整个室内。
张业关闭手里头的手电筒,轻呼了口气,说道:“总算修好了。没电,也不知道外面乱成怎样了。”
“外面现在可在开着派对,都在狂欢呢。”一道阴深深地声音从张业耳边响起,惊得他猛然转过头看向来人,瞪大眼睛惊慌地向后退去,靠在仪表盘上,问道:“你是谁!”
高大的奥鲁笑嘻嘻地走上前一步,继续压迫张业,一把握住他右手的手腕,说道:“别给我耍花招,如果你刚刚按下求援,可就不是站在这听我说话了。好好地继续你的修复工作,我要你不间断的持续供应。”
“否则!”奥鲁抽出腰间的手枪,一道灰色的射线轻易地破坏了身后厚实的大门,威胁道:“我就在你身上开个洞。”
张业看着大门上一个人头大小的黑洞,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收回之前想要按下警报器的右手,强自镇定道:“你想要什么?”
“你不需要太多,我只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电力站的最大功效。”奥鲁不屑地伸出粗壮的手指头捏了捏张业的脖子,笑道:“现在我要去收拾外面几只弱小的杂鱼。”
在奥鲁刚离开后,两个机器士兵冷漠地走进来,端着步枪就站在张业的两侧。无奈地张业只能收起一些心思,磨磨蹭蹭地干起工作。
电力站外,几位穿着保安服饰的男子嘴角留着鲜血躺在地上,奥鲁一脚跨坐在其中一位身上,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警铃声,有些不耐烦地挖了挖耳朵,挥了挥手,吩咐道:“去,把周围的老鼠清理干净了。”
在奥鲁下达命令后,盘旋在电力站上方的机器士兵,立马分出一部分来朝着警铃的方向飞去。
“嘁,这趟任务可真无聊。”奥鲁一下一下的拨弄手里的手枪,抱怨道:“我还在想宇宙的边陲地带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离开的家伙,可谁能想到,这颗星球能贫瘠成这样。”
在奥鲁话还没说完时,一块巨石直接砸到奥鲁头上,将他砸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正上方的移动楼房上,身穿着道服的老人轻飘飘地拍了拍手掌,笑道:“我就说嘛,再去建儒医药大厦的时候,怎么突然嗅到一股恶臭,原来是一只较大的蟑螂蹿道这来。”
被砸倒地上的奥鲁,随意地拨开压在身上的巨石,站起身摸了摸自己发亮的光头,抬起头朝着老道士站着的方向看去,舔着嘴唇说道:“看来终于来了点乐子。”
召唤来飞行器,一脚踢开脚边的人,迫不及待地踩着飞行器朝老道士飞去。
“一卦!”老道士在奥鲁刚落到天台上时,立马从暗处冲出,印着八卦印的食指直接指向奥鲁的心脏。受到重击的奥鲁,微微弯曲身体,希望借此规避掉一些冲击。
“二卦!三卦!”借着偷袭占据上风的老道士,得势不饶人,立马接着下一轮攻势,一道道指印点在奥鲁身上。
“哼!”奥鲁闷哼一声,反手抓住想要退走的老道士,用力甩向不远处的储水罐上,紧接着掏出腰间的手枪,直接射向老道士。
“呼。”惊险地避开射击的老道士,任由清水浇落在自己头上,疑惑地看向体格粗壮的奥鲁,自己的指印是针对切断人体的血管,来造成伤害,要是常人早就吐血倒在地上了,为什么受了自己那么多指印的奥鲁像是没有一点事情站在那。
奥鲁似乎看到老道士的疑惑,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头看到心口处的凹印,低声说道:“指印力道不错啊。”
举着手枪的奥鲁迈步走向老道士,笑道:“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会毫发无伤?”
老道士抹掉嘴角的血液,警惕地盯着奥鲁。
奥鲁看到老道士的动作,微微一笑:“血肉之躯就是累赘。稍微强大的力量就能摧毁你的身体。”
奥鲁不等老道士问出疑惑的话,轻轻弹了一下胸口的凹痕,发出清脆的声响,解释道:“你那套对付血管的指印对我没有一点用处,因为我已经摆脱了血肉的麻烦,整个躯壳都是用帝国最好的精铁。”
“你那套指印打在我身上,只能造成我身体内的零件发出一些震动而已,根本形成不了伤害。”
“哦吼,这么说,我现在麻烦了?”老道士扯掉脸上因为清水而粘糊糊的假胡子,假不正经地嬉笑道。
“可以这么说。”奥鲁举起手枪瞄准老道士的脑门,眯着眼睛说道:“没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