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你多嘴么,为师还会不会喝外国茶么。”九叔一脸不悦的呵斥文才。
“叶小哥,要不一起去喝这外国茶吧。”转头又微笑着对叶铮邀请道。
“那便多些九叔了,正好许久未喝这外国茶了。”叶铮看着九叔的样子,心里暗笑,却并未揭穿他,知道九叔是死要面子。
叶铮跟着九叔一起来到了镇子上,九叔在镇子上的威望还是很高的,一路上几乎每个人都和他打招呼问好。
很快便来到了喝外国茶的地方。
“你好,请问有定位置么?”这时一个侍者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神态倨傲的开口说道。
站在一旁的九叔,被落了面子,立马露出不悦的神情。
“怎么,任发没给我我们定位置么。”文才看到九叔的表情,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狐假虎威起来。
看的叶铮,想笑又没法笑。
对面的侍者一听任发,立马换了一个态度,引着九叔叶铮他们上楼了。
叶铮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民国时候的西餐厅,环境简陋一般,就是照比酒楼安静很多。
“九叔来了,快请坐。”任发看着九叔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任老爷客气了。”九叔点了点头,开口道。
“这位是,九叔新收的徒弟么?”任发看着一身现代人打扮的叶铮,有些疑惑,叶铮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道士。
“任老爷高抬了,这位是我义庄的客人,从海外回来,游历天下,只是暂住在我这里。”九叔淡淡的回答的。
任老爷见九叔这么说,也就没在往这上谈。
“任老爷,听说令千金刚从省城回来,怎么没请她一起来。”九叔好奇的看着任老爷。
“这丫头,最近迷上化妆了,这不刚回来就出去到处教人呢。”任老爷笑着回答道。
“爹地。”这是穿着连衣裙的任婷婷从远处走了过来。
“婷婷,这是九叔。”任老爷拉着任婷婷为九叔介绍道。
任婷婷看到叶铮的时候,脸略微的红了红。
一旁的文才一脸的猪哥像,目光围着任婷婷打转,一点都没注意到任婷婷眼中的讨厌。
弄的一旁的叶铮怪不好意思的,赶紧从底下踹了文才一脚,防止他在出糗。
一旁的侍者把菜单递给了九叔,九叔打开一看有点蒙,全是英文。
“叶小哥还是你点吧。”九叔淡然的把菜单递给叶铮。
叶铮打开菜单也有点蒙,好在上一世上学学的英文没全被狗吃了。
“两杯拿铁,一杯摩卡,摩卡要单品,三份七分熟的牛排。”说完叶铮合上菜单,把菜单又递还给九叔。
坐在对面的任婷婷,立马好奇的看着叶铮。
“任老爷,要不要考虑一下,迁坟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九叔有些为难的看着任老爷,有心想劝他,有不好开口。
“不用考虑了,风水先生说过,一定要迁坟的,这才对我们任家更好。”任老爷关注点并不在这。
看着自己女儿好奇的看着叶铮,暧昧的笑了笑,他对叶铮的印象不错,又是从海外回来的,配的上自家女儿。
没一会咖啡就上来了。
“九叔,失陪一下,我招呼一下黄百万。”任老爷说话之间便迎向了黄百万。
叶铮端起了手中的摩卡,细细的品尝着苦涩,一旁的九叔和文才也有样学样。
“喂,你这人怎么喜欢喝苦咖啡啊。”任婷婷毫不客气的问到。
“你不觉得细细的品味苦涩的滋味,其实就和品味人生是一样的么,更多的却是回味。”叶铮只是对着任婷婷淡淡的微笑。
任婷婷感觉心跳好像缓慢了两拍,脸色淡红的看着叶铮。
“改天我去找你。”说着任婷婷逃着离开了。
“嗨,婷婷,干嘛去,饭还没吃呢。”任老爷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么大了还冒冒失失的。
“我去买胭脂。”回应任老爷的只有任婷婷的回音。
“这丫头,九叔,咱不管他,先吃着。”任老爷招呼着九叔吃东西。
这时候牛排也上来了,叶铮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十分优雅的切着牛排,九叔文才也学着叶铮,吃着牛排。
牛排吃完了,九叔和任老爷也商定好了迁坟的日期时辰。
从西餐厅出来后,文才便拉着叶铮去秋生那里,说是要选点胭脂水粉送给任婷婷,叶铮没好意思说,哥们你没戏的。
刚走进秋生姑妈的胭脂水粉店,便看见秋生推着任婷婷往出赶。
“叶大哥,怡红院是什么地方。”任婷婷看着叶铮进来一愣,随后气鼓鼓的问道。
“妓院。”
一旁的叶铮正干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呢。
一旁的文才傻乎乎的喊了出来,叶铮想拦都没拦住。
看着任婷婷越来越气愤,眼眶有泪珠在打转,“啪……你混蛋。”任婷婷打了秋生一巴掌便哭着跑出去了。
叶铮见状追了出去,一旁的文才慢了半步,被秋生缠住,问怎么回事,出来的时候被九叔拦住。
“怎么回事?”九叔看着任婷婷从秋生姑妈的胭脂店哭着跑出来,叶铮在后面追着。
九叔看着在自己面前学鸡叫的文才,气的脸色发青,啪的一声,就把文才打进了怡红院里。
“丢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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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气么,秋生他也是误会了。”叶铮看着小河边蹲着哭泣的任婷婷,有些头疼。
看到叶铮追来,任婷婷心里好受了点,还是哭泣不停,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叶铮在一旁哄了好一会,任婷婷才止住哭泣,看到已经哄好的任婷婷,叶铮心里松了口气。
夜里,叶铮一个人在房间,拿出了从韩立那里交换过来的炼尸法诀,细细的研读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坊市空间开启的时候了,叶铮并没有选择进入,专心的看着炼尸法诀。
坊市空间。
四目道长,看着周围的一切,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在叶铮给他令牌的时候,他就研究了好一阵,不过没研究出个所以来,令牌发出的声音下了他一跳,立马选择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