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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血祀

一黑一白。

对比鲜明。

黑的如夜,白的胜雪。

一人冷漠如冰,一人温雅如玉。

这只是表面。

四道目光,定定地落在殷玉瑶脸上,无波,亦无澜。

轻轻地,殷玉瑶推开了燕煌晔。

早知他们会来,只是想不到,如此之快。

罢了,去金淮,回云霄,甚至下地狱,都相差无几。

然而,身后的少年却长剑出鞘,毫不迟疑地将她护到身后,单薄的双肩,竟透出无边的浑凝与伟岸。

黑衣人冷冽的眸光从少年的脸上划过,唇间溢出淡淡一声冷哼。

“殷玉瑶,”白衣男子嗓音温润,“归位吧。”

“好。”殷玉瑶点头,轻轻扯住燕煌晔,“回去。”

少年没有回答,身子依然直立着,右臂抬起,剑锋前指。

黑衣人不耐烦地皱皱眉头,也抬起了手臂。

“这个给你。”殷玉瑶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将一样物事塞到燕煌晔手中,然后从他身旁掠过,一步步,稳稳沉沉地,迈向前方。

徐徐夜风抚过她的鬓发,这一刻,女子削瘦的身影,却是那样坚挺。

因为她已经明白。

燕煌曦救不了她。

燕煌晔救不了她。

纳兰照羽,同样救不了她。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救得了她。

就算有,她也不愿再拖累任何人。

不管他们爱她也罢,不爱她也罢,欣赏她也罢,憎恨她也罢。

这是她的宿命。

从生命临世之日起,就必须承担的末日宿命。

一切只因,她是玉莲圣女。

燕煌晔咬住了牙齿,想追上去,却被后方伸来的一只手,摁住了肩膀。

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那个一脸平静的男人。

纳兰照羽没有多言,只是微抬了抬下颔。

举目望去,燕煌晔顿时倒抽了口寒气——不知何时,这小小的马车四周,竟然布满不下万人的白影。

看不清面貌,看不清身形,只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突兀冒出来的座座冰峰,将他们与整个世界分隔开来。

他们若敢逞强,其结局只有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难道,这就是四哥和她一直所惧怕的力量?

他们是谁?

他们来自哪里?

他们为什么要阻拦她和四哥在一起?

年少的燕煌晔自然不会懂得,不过,他彻底明白的哪一天,不会太远。

当他亲眼看到那无边杀场,血染江河之时,他才会明白,他的四哥,需要如何惊天破地的胆量,才敢对她说出那个深藏于心底的承诺。

而她,也要经历如何的悲痛与绝望,才敢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并肩面对所有的劫难。

难,真的很难。

真的太难太难。

不是不懂爱。

而是不能爱。

不是不会爱。

而是无法爱。

十五岁的燕煌晔惊颤地,怔怔地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个纤弱的女子,一步步离开。

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

一切,都安静到了极点。

只有沉浑如山般的绝望,在天与地之间,慢慢扩散开来。

那,来自于她的心底。

孤苦沧凉,经历万重磨难的心底。

她消失了。

消失在那些白色的不明物体里,带着她曾经的澄澈,曾经的明媚,曾经的温暖。

她来自于地狱深处,却在这世间,开出最美的莲花,拯救了一个叫燕煌曦的男人,潜移默化了一个叫落宏天的男人,还深深被一个叫纳兰照羽的男人欣赏。

而现在,她要回到地狱里去了。

回去接受她的宿命。

“——皇嫂——!”在她身影最后消失的刹那,她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

殷玉瑶笑了。

谢谢你,燕煌晔。

有你这一声,我便足够了。

回去吧。

回去告诉你的哥哥,我曾经来过这里,我曾经爱过他,我曾经,那么那么想,留在他的身边,和他在一起。

然而,我还是太卑微太蠃弱了。

我还是配不上他所给予我的,那份沉甸甸的感情。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两个站在夜空下的男人。

远山蒙蒙,天,快亮了。

他们的眼睛,却黑暗得没有一丝光明。

“告诉我,”燕煌晔转过头,满眸倔犟地瞪视着纳兰照羽,“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找她?可以救她?”

“救?”纳兰照羽嗓音飘忽,“如果能救,还轮得到你么?”

是啊,如果能救,还轮得到你么?燕煌曦早就出手了,他早就出手了。

可是他们都清楚。

他们救不了她。

就算他们肯拼掉性命,最后得到的,不过是冰冷的死亡。

死亡不可怕,紧跟着覆灭的,会是整个国家。

那是千千万万人的性命。

他纳兰照羽赔不起,燕煌曦也赔不起。

所以,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

殷玉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漂了起来,就像十六年前,她刚刚被送出那道门时一样,只不过那时,她仅仅只有一岁,而今天,她已经过了十七岁。

深邃而狭长的谷口,缓缓展开,无数的白衣人,沉默着走进。

那高高耸立的山壁,随之合拢。

雾气缭绕的水池。

翻滚着湿咸的暗红液体,池沿边竖立着五根刻着莲花的石柱。

当殷玉瑶被放落地面的刹那,她微微睁大了眼——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孤独的。

在那五根石柱之上,已经绑缚了两名年纪相仿的少女。

一个身着紫裳,一个金裙蔽体。

紫莲?金莲?

还有十个月,他们居然,已经找到三名圣女?

殷玉瑶不由重重地咬了咬下唇。

“有启神尊,玉莲圣女到。”

无边的空旷里,响起一声冷哼,那高高立于石台之上的男子,慢慢地转过身。

殷玉瑶笑了。

安清奕。

果然,是你。

“启神尊,破时将至,是否起祀?”

“起。”

随着一阵镣铐的轻响,和其他两名女子一样,殷玉瑶被绑到其中一根石柱之上。

五名圣女,还缺其二。

寒光一闪,安清奕的指间,已多出枚薄薄的莲瓣。

自然不是寻常荷花池里那柔嫩的莲瓣,而是足以开胸裂骨的利器。

因为在她们的身体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他要验看。

“不——”旁边一身紫衣的少女发出惊恐至极的喊声,而金裙女子却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

殷玉瑶雪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经历了与冥君天玺的第一次遭遇,九州侯的焚身之火,她早已明白,那个困扰她多年的秘密,就藏在她的身体之中。

她也很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虽然揭示秘密的代价,会是她的生命。

莲瓣飞起,朝着她们的胸膛。

劈肝裂胆,万箭穿心。

不等那痛真实发生,紫衣少女已经晕了过去。

但那痛,却被凌空截止了。

那惹火而来的红衣女子,缭乱人眼,震惊全场。

玉指纤纤,握住那锋锐无比的利器,无视于指间哗哗直流的鲜血,满眸清冷,逼视着高台上的男子:

“安清奕?”

黑眸轻震,男子隔着面具,定定地看着她,视线慢慢下移,落到她滴血的右手上,轻轻举起手掌。

夹在红衣女子掌中的莲瓣,真真正正,成了柔软的花瓣,轻轻贴上她的掌心,一点一点,吸去那殷红的血渍。

整个世界一片死寂,只听见水池里液体翻滚的轻响。

“出去。”

半晌,满眸冷凝的男子轻轻开口,嗓音寒冽如冰。

“安清奕?”女子却丝毫不理睬他的冷漠,与那股凛冽的煞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安清奕?”

“……”

回答她的,是一阵郁重的沉默。

“你要杀谁剐谁,我管不着,只要你给我一样东西,我马上就走。”

“……”男子还是沉默。

“解开我父皇身上的血绶!否则,我绝不离开!”

“不可能。”终于,男人发话了。

“那么,”红衣女子也不多言,坦坦然然地走上石台,在他面前立定,“有我在这里,你将什么都做不了,除非,你杀了我!”

男子眼中飞快地闪过丝戾光,再一次抬起了手掌,莲瓣染血,穿过红衣女子的手背,沿着她的胳膊,一路往上。

如果你可以看得见。

如果你能够看得见。

那一丝丝一道道,从她肌肤上绽开的,多如牛毛的血口,那一滴滴从她身体里不断涌出的血水,在她的脚下,汇成了溪流。

可她仍是直直地站立着,那枭傲的脊梁,没有半点的弯曲和颤抖。

“毓婷……”殷玉瑶禁不住低唤了一声——纵她诞生于血池,纵她早已闻惯了这种让人恐惧的味道,在这一刻,她仍然深深地震动了。

那个女子。

那个英勇到无畏,那个刚强到神服鬼慑的女子。

竟然敢以如此强势的姿态,面对那个可怕的男人。

她想,她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了。

他们,是强者与强者的终极对决,狭路相逢,惟勇者能胜。

可是赫连毓婷,你明不明白哦,有些事,不是勇敢,就能解决的,有些人,不是肯拼命,就能打倒的。

安清奕终是收回了手掌。

因为那小小的莲瓣,已经到达了她的心脏,只余最后一指的距离。

若再深一点,她必死无疑。

杀她,很容易。

纵使有那么一点点痛,却绝对不至于阻拦他。

阻拦他的,是另一件事,因为他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破日破时已过。

纵使杀了这个女人,也于事无补。

安清奕眼中掠过丝恼火——自他“修尊”以来,还没遇到这样的事。

赫连毓婷,你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冷哼一声,安清奕拂袖而去,那些浮动在四周的影子,随之淡去。

“毓婷!”殷玉瑶再次高喊了一声。

赫连毓婷转头,看着她,微微一笑,挪动脚步,慢慢地朝她走过来。

“毓婷!”殷玉瑶满眼是泪——曾记当初,鸣凰殿上,她要她以命交换,而她毫不犹豫,今时今日,她却以相同的方式,诠释了“朋友”这两个字的含义。

“傻瓜!”抬手揉揉她的额头,赫连毓婷拔剑在手,斩断束缚她的铁链。

匆匆攀上池沿,殷玉瑶二话不说,伸手扶住她的身体,验看着她的伤势,不住地吸着鼻子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赫连毓婷一甩墨发,容色不改,“区区小伤而已,我皮粗肉厚,死不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殷玉瑶开始究根逐底。

赫连毓婷沉默了。

“算了。”殷玉瑶叹了口气——如果说,她爱上燕煌曦,已经算是场滔天劫难,那么相比于赫连毓婷,她却是幸运得不能再幸运,因为她遇上的那个男人,纯粹就是个魔鬼。

赫连毓婷,路漫漫其修远兮,若要坚持到最后,你只能长期抗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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