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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同归于尽

女王。

女皇。

是这大千世界甚少之人物。

只因女人的风采,大抵被男人们书写的历史所覆没。

女人们的历史,一直被深深地掩埋于厚厚的尘土之中。

女人卑微,女人无能,女人,是弱者。

她们耽于情感,耽于家庭,而很难看到,这个世界的广大,更多的时候,是因为男人挡在她们面前。

她们所看到的,只是男人或矮小或伟岸的肩膀,而看不到整个天下。

当一个女人看到天下,当一个女人拥有智慧和胆量,她,也可为王。

只是代价高昂。

绯色唇瓣微扬,绽出绝魅笑漪,司徒黛两手同时抬起,朝着安清奕和烈咏天。

他们毫不迟疑地近前。

立于莲花之下,仰着头,看着那个他们爱了数年的女子。

“爱我吗?真是爱我吗?”她嗓音微凉,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他。

安清奕和烈咏天同时点头。

“即使,”司徒黛唇边的笑更加艳灿,“上穷碧落下黄泉,也爱吗?”

“爱!”

那样恳切的回答,即使头上清朗的天空,也失了颜色。

“那么,就随我一起,去吧!”

涔涔话音,被风吹散,蓝色莲花忽然转赤,瞬间变成一团炽烈的火光,将三人一齐吞没!

“天哪!”神庙前顿时一片大乱,无数人奔跑呼叫,唯有司徒沛,仍然静静地跪峙着,目光悲悯地看着所有的一切。

黛儿,你不愧,是我司徒沛的女儿,你不愧,是这袤国的公主,你不愧,天命所赋的无上荣光。

这涅磐之火,不但能移换你的身体,也能焚灭你的情根,倘若你能浴火重生,袤国会再因你,繁盛万年,万万年,倘若你不能……为父,会与你一起,慨然赴难。

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烈咏天呆呆地看着那披头散发的女子——那是她吗?真是她吗?是他揣在心中数十年,拼尽性命去爱的女子吗?

在佛经中曾有一个故事,说某女子爱上了佛祖的弟子阿南,佛祖便问那女子,你爱他什么,女子答说,爱他的眉,爱他的眼,佛祖便把阿南变成了一个女人,然后再问那女子,你还爱他吗?女子吓得跑掉了。

熊熊火光中,烈咏天与安清奕俱无比清晰地看见,司徒黛的眉眼体型,正在发生着可怕的变化——瑶鼻耸高,身形渐长,被他们握住的纤掌,也骨节突起,越来越粗大。

“天哪!”烈咏天终于忍不住一声嘶嚎——听到他极致痛苦的声音,司徒黛反而加大指上力度,目光变得锐利无比,嗓音中带着几丝彻骨的疯狂:“爱吗?还爱吗?此时此刻,你们还敢说爱吗?”

烈咏天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往后撤手,安清奕却倏地跳上莲花,立在司徒黛的面前,字字句句,发自灵魂深处:“爱!阿黛,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无论你是男是女,只要你是你,我都爱!”

只要你是你,我都爱!

司徒黛怔住了,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竟闪闪烁烁有两种面相不断反复,或男或女,时男时女。

她在挣扎。

她在痛苦的挣扎。

其实今天这一场弘大的戏,唱给天下人看,唱给他们俩看,也唱给她自己,唱给命运看。

是大戏。

也是大赌。

赌这两个男人,到底有多少真心,也赌她自己,有多少真爱。

倘若他们双双退出,她便不会再因为“负心”而愧疚终身,可以安安心心地做一个男性帝王。

但是从内心深处讲,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现在呢?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最后关头,一向勇猛无敌的烈咏天,迟疑了,一向温柔似水的安清奕,却显示他昭昭日月的决心。

涂天的大火,染红了整个世界,却阻不断那四道交织的目光。

“清奕,”她唤着他的名字,明媚一笑,绝艳千古,“得夫如此,司徒黛死而……”

“无憾”二字尚未出口,那已渐渐熄灭的火光,忽又大炽,继而化作四堵严密的焰墙,将三人团团困在当中。

“咏天?”司徒黛与安清奕同时转头,看向已经腾上半空的烈咏天,“你这是做什么?”

“嗬嗬,”烈咏天沉声低笑,满眸阴鹜,“阿黛,你不是说,要与我们同死吗?那便同死好了!”

“咏天!”司徒黛大急,刚想上前解劝,却被安清奕掩到身后,他挺直后背,满面凛然地看着烈咏天,“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找阿黛麻烦!”

“好!好!好!”他不说这话,还自罢了,一说这话,顿时惹得烈咏天怒气更甚,从头到脚青烟滚滚,转瞬化作腾腾烈焰,向两人猛扑而去。

见势不妙,安清奕也抬起手来,掌间顿时水色隐隐,顷刻化作甘霖,自空中降落,哪曾想水火相遇,反而燃烧得更加猛烈。

很简单,火势太猛,雨势太弱。

安清奕咬牙,紧接着催动雨势,其结果仍是适得其反,不单他自己的衣袍,就连司徒黛自己的发丝,也蹿起簇簇火苗!

安清奕顿时乱了方寸,一面忙忙地扑灭司徒黛身上之火,一面冲着烈咏天扬声大喊道:“你难道真要活活烧死我们?”

烈咏天微怔,通身火光暂收,居高临下地俯望着两人,冷然道:“要我住了这火也行,但你们两人,须得应我一件事。”

“何事?”

“自此以后,永不相见!”

“不可能!”不待司徒黛言语,安清奕便断然否决道。

“那好,”烈咏天陡然变脸,“就让我们三人,玉石俱焚!”

须臾之间,神庙之前空旷的广场尽成炼狱,文武大臣们抵不过那灼人的热浪,早已跑了个精光,高高的方台之上,唯余两人,一跪一立,均是一身山崩无惧海啸不动的气势。

跪者,司徒沛。

立者,便是那男生女相,女生男相的天谕。

不管今日这场大火,焚出的是什么结果,他们都必须坚守。

因为,他们一代表天,一代表地,若他们也不在了,则意谓着,袤国,气数已尽。

天已昏黄。

冬阳沉落,有冷白的弦月,慢慢上了树梢,漠视浩浩坤乾。

抬头看了眼天空,天谕双唇微微一抖,却到底缄默。

罢了。

冥冥中早有注定,纵他强行干预,也无力,改变什么。

再看烈火之中,三人衣袍、发丝尽燃,皮肤上串串潦泡,哪还有半点昔日风华绝代的模样?

安清奕满眸恼怒,正欲赤膊上前与烈咏天酣战,却被司徒黛轻轻扯住。

“咏天,”她的嗓音重又柔和,就像那些相对笑语的时光,“住了这火吧,只要你住了这火,我答应你,今生今世,与安清奕永不相见。”

“……真的?”烈咏天上上下下地瞅着她,直到确定她全无半点谎言欺诈之意,方才点头道,“好,我就,依你所言!”

他抬手一按,火势下降一丈,再往下一按,火势再降——当他第三次抬手时,广袤苍穹之中,忽然传来一声连绵不绝的轰响,如万钧滚雷,九天霹雳。

火光!

一连九团火光,正冲着神庙的方向疾驰而来!

“快走!”短暂的震愕后,安清奕第一个作出反应,双掌重重拍上司徒黛的后背,将她高高抛向空中,遥遥地送了出去。

烈咏天先是一愣,黑眸疾转,右手抬起,送司徒黛一程,左手却下摁,以一团遽火,反将已经跃起的安清奕,重新逼回死地。

仰头看着他,安清奕忽然笑了,双唇微扬,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爱她。

然后,他竭尽全力,反弹出一股大力,将身子微微下坠的烈咏天再次送上高空。

烈咏天惊呆了,手足蓦然冰凉。

那些赤诚的稚子时光,忽如倒洄的激流,迅疾在他的脑海里闪过——曾经,他们是一对最好的朋友,曾经,他们衣则同穿,饭则同食,曾经,他们斗鸡走马,称兄道弟,一人有难,两人同当。

即便是认识司徒黛之后一段很长的日子里,他们也依然保有了那份干净的友谊,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段珍贵的感情竟失去了颜色?他们开始心存芥蒂,他们开始斤斤计较,他们把曾经的快乐抛诸脑后,他们开始,像防火防盗一样,防着彼此……安清奕,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抑或是,我们都错了?

轰——第一团天火遽然炸落。

纷飞的气浪间,一片模糊。

再也没有时间犹豫了!烈咏天一头扎了下去,想去抓扯那只似乎已经被烧得只剩骨头的胳膊。

轰、轰、轰——天火接连不断地落下,古老的神庙,连同宏伟的乾玺宫、巍峨的王都一起,悉数吞没。

“咏天——清奕——!”司徒黛嘶叫着,披头散发地冲进火海——最后三团火光坠落,焚天灭地,这个存在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庞大古国,终于在第一万年即将到来之时,化作一片无垠的焦土……大戏幕落。

旁观的两人,却久久回不过神来。

“瑶儿……”柔婉的嗓音响起,似近在咫迟,也似在极遥远处。

“母亲。”殷玉瑶恍若从梦中惊醒,喃喃答道。

“谢谢你们耐心看完这个故事,也谢谢你们,让我看到,希望。”

“你的意思是,”燕煌曦插进话来,语声却波澜不惊,“你将自己的意识封存千年,就是为了等待我们出现,替你收拾这宗烂摊子?”

“煌曦!”殷玉瑶微恼,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

“难道不是吗?”淡瞥她一眼,燕煌曦言辞间锋芒依旧,“这分明是你自己不智——若你早选择安清奕,又岂会让烈咏天陷得如此之深?或者,你干脆就锁心断情,去做一个圣明的君王,救黎民续国祚,又岂有如今之祸?”

“你说得不错,”司徒黛怅叹,“说到底,一切都是我的过失,是我优柔寡断,是我溺于儿女私情,终究误了他们,误了天下苍生,不过,我也已经为自己的失误,付出高昂的代价——那一场大火,并没有烧死我们,却将袤国的万年基业化为乌有,同时,葬身火海的无数生灵,化作怨气横肆世间,最终形成强大的戾念,附在了安清奕的身上——之后的事,不必我细说。”

“这么说来,”燕煌曦仍然丝毫不给面子,誓要将那块疮痍给揭开,“安清奕服下你的心,其实是一场交易,其实就是要用这一千年的时光,寻找收拾这残局之人?”

“……可以这么说。”

“那如果,永远都找不到呢?那你是不是准备,任由千夜昼一直横行下去?任由安清奕和烈咏天,千年万年地生活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司徒黛,你真是这天底下,最自私的女人!你看似有情,其实无情,或许,你从来就不懂得,什么是爱!”

“煌曦!”殷玉瑶大急,拼命想阻止他继续“胡言乱语”,却听司徒黛幽然一叹道,“瑶儿,让他说吧。”

挺了挺后背,燕煌曦接着说道:“真正的爱,是承担,是分享,无论苦难也好,幸福也罢,都该两个人同时面对,如果一段感情经不起利益的考验,经不起磨难,经不起质疑,那么这样的感情,不要也罢!你又何必犹豫,何必左右为难?”

“是啊,”司徒黛轻轻地叹,“煌曦,你说得不错,换作两年之前的你,可曾明白这些?”

燕煌曦顿时语塞。

“若没有北宫弦、黎凤妍、燕煌暄、许紫苓、安清奕、昶吟天等人的一再为难,若没有铁黎、纳兰照羽、容心芷等人的一再携助,若没有你们两人之间种种反反复复,复复反反,你们可会懂得爱的珍贵?爱的艰难?爱的不易?”

燕煌曦再次怔住,那眸底的坚冷,渐渐化作了——谦冲与微凝。

那身化于虚空中的女子,以她千年的智慧,千年的痛楚,千年的伤悲,向他们解说着爱之要义。

任他再是狂傲,面对这样的教益,也只能选择,心服口服。

“母亲。”

枭傲的帝王终于全心全意地跪下,朝着虚空中真情实意地拜伏下去,殷玉瑶紧随其后。

“请母亲示教,我们,该怎么做。”

“记住你们的爱,它会是你们最强大的武器,想想在这之前,在那些最困难的时光里,你们是如何战胜黑暗与凶暴,取得胜利,想想每一次失败的因由,想想你们分离的痛苦,重逢的喜悦,相爱的纯美,你们就会懂得,如何凭借着这份爱,去与所有的困难作斗争,如何将这份爱,化作天地之间最灿烂的光明,朗照乾坤。”

“煌曦,你是这一千年来,最杰出最坚强的男子,瑶儿,你虽生来柔弱,却因爱而坚强,因爱而尊贵,并且懂得如何以一颗仁善之心,泽被天下苍生,你们二人,一刚一柔,一坚一仁,倘若联手,乾坤宇宙,尽在你们心间,再加之诸人从旁相协,世间再难之事,于你们也不过如履平地。从今尔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劫难,只要你们不放弃彼此,不放弃心中那份爱,一切艰难险阻,皆可化解,你们,可明白了?”

“玉瑶明白!”

“煌曦明白!”

再起身时,眼前的一切已然悉数沉入黑暗。

宫阙高台,沧海桑田,皆只昙花一现。

他们默默地站立着,脑海中一片空灵,无悲,亦无喜,无痛,亦无惧。

乾坤、宇宙、亿万光阴,从他们的意念中刹那闪过,又刹那消失。

就连彼此,似乎都不存在了。

只剩下一幅极其宏大,又极其清晰的图景,同存于他们两人心中。

那幅图,叫作——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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