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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错爱

好半晌过去,黛儿才喃喃开口,脸上带着丝极其勉强的笑:“父王……怎么会不在呢?”

“是啊,”安清奕也微微抬起头,语气无比诚恳,“大王身体康健,福泽绵厚,定然寿与天齐……”

“寿与天齐?”大王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孤倒是想着寿与天齐,只怕上天,未必肯给孤这样的机会。”

他这话说得极重,整个场面顿时再度陷入清冷,即使是黛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们,且先退下。”一拂衣袖,大王忽然冷冷开口。

虽然满心不甘,安清奕和烈咏天却也明白,今日再提什么婚事,是相当不宜的,两人一同站起身来,互相仇视地看了一眼,行礼退去。

待他们一离开,大王的面色瞬间变得极其严厉,锐寒目光直直落到黛儿脸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黛儿目光闪躲,佯作无辜。

“黛儿!”大王的嗓音瞬间提高了数倍,“你明明知道,与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为什么不同他们说明白?还牵扯不清!”

“父王……”黛儿弱弱地喊,满脸哀凄,“最后一次,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女儿不再见他们任何一个人!父王,女儿求你!”

看着女儿那张盈满泪水的脸,大王无声咽下所有谴责的话语——他如何不知她心中的苦,心中的怨,心中的不甘?

可是苦又如何?怨又如何?不甘又如何?天命如此,即使她是帝国公主,也只能选择牺牲。

她若不肯牺牲,被牺牲掉的,便是整个袤国。

场面暗转,换成一座极其空旷的殿阁,与先前的恢宏,这座宫殿从上到下,全由白色的晶石建成,处处透着种极其神秘的气息。

缓缓地,一尊巨大的莲台映入燕煌曦与殷玉瑶的双眸,其上端坐着一名衣袍如雪的男子,低眸垂目,右掌竖于胸前,神情端俨如远古圣佛,尤其让人惊讶的是,他(她)那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竟然难分性别,既具男子之阳刚英武,又有女子之清婉柔美。

沙沙,沙沙,一阵衣摆摩娑地面的声音,极轻极细地传来,白色的墙壁之上,隐隐映出一抹婀娜的影子。

是黛儿。

只见她径直走到莲台之下,微微仰起头,看着上面那人。

“天谕,”她幽婉的嗓音低低响起,“真地,别无他法吗?”

莲台上的那人缓缓睁开双眸,左眼深蓝,右眼湛黑,灵动而妖异,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玄惑。

“阿黛,”他(她)开了口,却像是有一对男女同时发声,“一切,只在你自己选择。”

黛儿呆呆地看着他(她),眼里簌簌地落下泪来:“什么叫我自己选择?是不是若我不愿意,一切可以维持原样?我可以选择一个自己所深爱的男子,过着寻常女子想过的生活?”

“如果你想,当然可以。”天谕面色清冷依旧,语声淡漠得像是深秋湖水。

“如果——”用力地咬咬下唇,阿黛十分艰难地开口,“如果我选择,保有女儿之身,结果会如何?”

“你不该来问我,”天谕眼中有着抹通达世事的明晰,“你应该低下头去,问自己的心。”

“心?”垂下美丽的面庞,阿黛左手抬起,缓缓地,缓缓地落到自己的胸膛上——没有人知道,在那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袤国皇族司徒氏,自一支十分奇特的人种发展而来,他们的寿命天生比一般人长,更奇特的是,到一定年龄,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性别,但机会只有一次,一旦进入神池脱胎换形,再无更改的可能。

这并非什么坏事。

坏只坏在,司徒黛无兄无弟,无姐无妹。

她是现任大王司徒沛唯一的嫡亲血脉。

这也就意谓着,她,只能有一个选择,放弃自己与生俱来的女儿身,成为一名男性帝王,继承王位,治国安邦,同时为司徒皇族延续后代。

假如,她没有遇见安清奕,没有遇见烈咏天,她真不介意那么做。

有些人,耗尽一生,也未必能遇上自己真心所爱,而她何其“有幸”,在尚不明了情为何物之事,便同时遇见了他们两个。

真是同时遇见的。

记得那是父王的百岁寿诞,按照宫中的礼仪,尚未成年的她只能呆在后宫里,是没有资格往前殿列席的。

可她偏偏不甘,骗过看护自己的宫女,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打着赤足往前殿跑去。

行经御花园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两股水流,一下子将她的衣裙淋得透湿,自小娇惯的她满心不忿,转头欲骂的瞬间,却忽然闭上了双唇。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生中最美的图画。

洁白的琼花花瓣从空中飘落,洒了她满肩,可满院子的风姿夺人,却掩不住那小小少年的光彩。

他们冲她俏皮地笑,做着怪脸,扔掉手中的竹管,嘻嘻哈哈地调头跑开。

愣怔了一瞬之后,她提着裙衫奋力追去。

那个日光微斜的下午,他们跑了很远,远离了弦歌阵阵的大殿,也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在满宫人等四处寻找他们之时,他们却藏进了海棠花的深处,任由那鲜艳的红色,将他们的初次相遇,涂抹得一片缤纷焕然……那时他们都还年幼,解不得命运的深奥与玄机,更不知道自己俱各肩负使命,那时候安清奕还不曾才华盖世,烈咏天也不曾武动乾坤,那时他们的相处是异常和谐地,和谐得让他们无视彼此性别的差异、身份的差异,他们和世间千千万万的孩子一样,有着最质朴的情谊……直到有一天,最先“成熟”起来的安清奕,将一张写满字迹的诗笺偷偷塞进她的手中,三人间长久维持的平衡方告打破。

数载时光流逝之后,安清奕已经长成倾国倾城的美少年,每每一出府门,身后便有大批含情脉脉的少女争相追随,只可惜他的心中,自情窦初开那一刻,所装盛的,便只有一人。

只有那个于花瓣飘零间,撒腿向他追来的“憨痴”女孩儿。

因为长寿的关系,司徒一族无论男女,成长期都比平常人漫长,所以,收到平生第一封“情书”,司徒黛的感觉不是娇羞,不是欢快,而是一种绝对的茫然。

她看不懂。

看不懂他脸上飞起的红霞,看不懂那一句句情真意切的话,看不懂他时而躲闪,时而专注的眼神。

可同样也已经长大的烈咏天却看懂了,并因此感觉到一种深重的危机感,在知悉安清奕心意的那一刻,他忽然也知悉了自己的心——他,也爱司徒黛。

从那以后,这两个同时坠入爱河的优秀男子,开始他们之间的竞争,也开始了他们那漫漫无穷尽的痛苦——因为他们的爱,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除了他们自己知道、互相知道之外,并不为任何人所知晓,所认可,即使他们用尽各种各样的办法,想要博得佳人芳心,却统统被司徒黛给浪掷了。

这不能怪她,因为她真的不懂,虽然她已经二十岁,已经具有成年女孩子的外形,却始终童蒙未开,始终用着一颗赤诚的心,同样地对待他们。

她是那样地热情,又是那样地不解风情,更是那样地纯挚无暇,反而让两个少年(应该说是青年了)更加痴狂,更加欲罢不能。

他们错误地以为,他们都有机会,他们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天地之间,唯一能给她幸福的人。

与此同时,安清奕和烈咏天的长辈,开始认真而严格地为他们甄选伴侣,安家和烈家,都是袤国声望极高的贵族,其每一代的姻事都极其慎重,也极其繁琐,尤其是男子。

因着心中那份爱,两人开始强力与自己的长辈们展开了拉锯战。

这场战争旷日持久,一直僵持到两人年满三十,再也无力支撑。

终于,长期压抑的矛盾,在司徒黛二十七岁生日到来的那天,尖锐无比地爆发了。

由于司徒黛乃整个皇族唯一的后代,所以她每年的寿诞都极致盛华,这一年也不例外,整个王都花香弥漫,人们载歌载舞,欢庆他们公主的芳辰。

接受众臣们的进贺后,一身朝服的司徒黛回到内殿,还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被飞奔而入的烈咏天猛然抱住。

他的发上、衣袍上,甚至是唇上,满是微醺的酒气,往日湛黑的眸泛着幽幽的暗红,他用力地摇着她的肩膀,语无伦次地追问着她:“阿黛,你喜欢谁?你到底喜欢谁?”

她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在闹腾些什么。

面对她一如既往懵懂的眼神,烈咏天眼中闪过丝悲哀,继而是燃烧的愤怒。

他俯低了头,眸中闪烁着疯狂,嗓音变得深沉而沙哑,冰凉的指尖在她细腻的脖颈间细细地摩挲着:“你真的不懂?不懂我教你——”

她仍旧那样傻傻地看着他,直到他泌凉的唇瓣压住她的,细细碾磨,奇怪的酥痒感刹那从唇上一直蔓延到全身,让她禁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侍立在殿外的宫女闻声赶来,在瞧清殿中的情形后,神色大变,脚步慌乱地跑开。

不久之后,怒气勃发的司徒沛,带着数十名全副铠甲的王卫匆匆而至,当场将烈咏天五花大绑,送进了神狱。

整个烈氏家族,也因之受到牵连,被勒令搬出皇都,远离了宫廷。

连续三天,司徒沛满脸阴云密布,就像一座行将喷发的活火山,在宫中走来走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招惹,包括一向娇纵的司徒黛,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犯了错,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直到司徒沛牵着她的手,将她带进那座形同禁地的神殿,直到她看见那个高踞于莲台之上,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人,方才有些懵懂地明白过来,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从此以后,再也回不来,从此以后,她将生活在与安清奕、烈咏天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里。

父王拉着她,虔诚地跪伏在地,向着那人三跪九叩,再启唇时,话音里带着几许微凉:“请示天谕,我司徒家,真的只有这一脉相承么?”

“九九终须归一。”

对方答复的话,却是那样地高深莫测。

她清晰地看见,父王的面色刹那苍白,嘴唇哆嗦着,半晌再无言语。

再次踏出神殿时,外面的天色已变得如墨一般黑,父王在前面走着,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她的存在,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悲哀,也深深地感染了她。

她不知道父王为何如此伤心,但却极想让他重新快乐起来,于是,她急跑几步,拉住父王的手,十分认真地问道:“父王,您为什么不开心?”

父王顿住脚步,也转头看她,眸中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深凝:“黛儿,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司徒黛当即一怔,内心深处却有一团电光轰然炸开——御花园中的追逐、携手同游的欢乐、皱巴巴的诗笺、以及那一个,落在柔软唇瓣之上,极其仓皇的吻,刹那间变得异常清晰,却又——异常尖锐。

清晰是因为她倏忽间已识得,什么是爱,什么是情。

尖锐是因为,她,明了了自己先天赋予的,另一重身份,与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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