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荼见人退了,又望向台下“不知可还有人叫价,若是没有,那今日我们娉香楼的花魁就陪包间里的那位公子了”
有不少人还想叫价,但想到自己家家底只能按耐住心里得想法,澜荼见没人,也不多说,安排今晚的花魁去那位得包间里。
秋实还以为会有人再次叫价,结果不免有些失望,转头望向萧珍宁的位置,发现自家公主不见了,立刻着急起来。
另外一间包间里,萧珍宁一点也不客气的给自己到了杯茶放在桌子上,对面男子也不介意,笑道“公子翻窗来找我可是有事”
萧珍宁直直的望着他不说话,男子也不尴尬,端起茶泯了口“公子长得这么俊俏,可是想要我刚才买回来的花魁”
萧珍宁继续不说话,此时外面传来了自家蠢丫头的声音。
“公子,公子,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快放开我,要是敢对我们家公子有什么不利,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
“我,我就不活了,你快放了我家公子”
屋内,男子脸上染上了一点淡淡的红,也没有了之前的那副病态,微微一笑恰似满屋都温暖了起来“你家丫鬟倒是对你忠心,只是不知道她的主子是个怎样性格的人”
萧珍宁默,继续望着眼前男子,许久,才道“我要拜师”
江离溪笑了“公子莫不是在看玩笑,我这一身病恹恹的人有什么好交公子,躲多来不及,更何况还会拖累与你,依公子的本事大可寻比我更好的人拜师”
萧珍宁想了想,忽然记起奈何桥上那只艳鬼说的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着不要,心里想的确实要。
萧珍宁皱着眉,许久,这才憋出一句话。
“我养你,师父”
秋实冲进来的第一句话,听到的就是自家公主这一句话,差点惊掉了自己的下巴。
白玉堂也惊讶了,他家公子今日是遇桃花了,还是只烂的,甩甩头,努力不去想脑海里那些跳来跳去的想法。
江离溪看着狼狈进来的两人,手里的杯子刚想落下,白玉堂就立刻秒懂自家主子的意思,一手捂住秋实的嘴拖着人就出去了,出门前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萧珍宁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努力回想那只艳鬼交给她的方法,但觉得总有哪里不对劲,她说了,只要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男子多数会同意女子的任何要求,想到这里萧珍宁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
江离溪看着眼前俊美的公子,准确来说是女子,突然觉得有些呆呆的,也真难为她说得出那么,喜欢他的话来。
“你没有拒绝,说明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
江离溪,不,他只是还没有拒绝而已。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完,萧珍宁当即起身向他叩拜,江离溪,从来没见过还有这么收徒弟的,好吧!现在有了。
江离溪手中的茶杯,放也不是喝也不是,最终放到桌子上,萧珍宁抬眼看到了便帮他端起来“师父,请喝茶”
江离溪抽了抽嘴角只能端起茶喝下,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萧珍宁勾起嘴角,艳鬼说得一不做二不休还真有点作用。
萧珍宁拜江离溪根本没安什么好心,只因前世楼亦殇手低得下一位将军是江离溪教过几天的人,其人武功谋略都不低,短短数十天就能教出机敏之人,其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萧珍宁曾有幸看过他的佳创,只可惜红颜薄命,传闻他最后病死在庄子上,萧珍宁并不认为自己有多聪明,否则,前世又怎么会看不出李妍茹的算计。
死后,忘川河旁听的最多的,只是那些来来往往的鬼的叙说,需要的还是磨炼,萧珍宁看中的也只是他的谋略而已。
那日,江离溪并没有答应萧珍宁的拜师,却也没有拒绝,态度也不明确,就连跟着他的白玉堂也有些纳闷了,但他还是没有那个胆子去问,只因这几日的主子性情不好接近。
秋实这几天也有些担心自家公主想不开,几日下来一直小心翼翼。
萧珍宁看见自家小丫头的战战兢兢,有些无奈,只能多找些事让她做,这样就没空去想别的了。
萧甫舜得人还是找到了萧珍宁,在看到自家公主完好无损,这才将心落回原地,萧珍宁不耐烦听那将领的婆婆妈妈,直接打发秋实去接待。
萧珍宁对身边人还算是亲近,若真是被她恨上的人,其人早已挫骨扬灰,只是,萧珍宁也不会留下活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