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上前倒了杯茶“公主我看那位名叫澜荼的姑娘性子挺好得,当真是一个大美人”
萧珍宁喝了口茶,点头。
“公主,你说娉香楼的花魁到底有多好看呀!能有奴婢见过得红妍姑娘好看不成”
“这里不同帝都,喜爱美人也有所不同,总归不会是个丑得”
秋实表示站同,又想起刚刚遇到的人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公主,我们刚刚遇到的那个男子你觉得如何,当真是一个翩翩公子”
萧珍宁垂眸,倒是想起其它的一些事“容貌确实挺好但与我们也是无缘”
娉香楼花魁今晚上台登演,吸引了不少的人观看,人多自然就会有麻烦,台下不知为何竟起了争执。
萧珍宁这一房间的窗户口刚好可以看到发生的事,是一位身穿清衣女子被一清俊男子拉扯,男子手腕力气大在女子手臂上留下明显红痕。
可能是男子身上穿着贵重,周围人只是围观窃窃私语,不敢上前帮忙,没多久,一个小斯跑了进来。
澜荼像是闲庭散步般走了进来,身上隐隐有些压迫感,男子在看到来人有些气弱,却又一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顿时一脸姿势甚高的模样。
澜荼勾了勾嘴角,却也不想在今天闹出太大的事来“不知公子对我们楼里姑娘有什么意见,如若是有小心得罪了得,还望公子见谅,我娉香楼愿意赔偿公子”
男子一看对方示弱,立刻像是有了靠山一般“呵!本公子还以为你这娉香楼是个听曲的地方,本公子不就是想让你们楼里姑娘给弹首曲子,结果她还给本公子身上泼水,这事也只当是不小心,让她陪本公子一晚上,难道还有错”
“公子说笑了,若真是我们楼里姑娘做的不好确实是该赔公子银钱,但是就这样从我楼里抓人也未免太不把娉香楼放在眼里了。
再则,穗柳是我娉香楼的人,可有人见过她对谁无礼,倒是对公子着实特殊了点”
周围人也开始思索这件事,娉香楼在这陵安有自己的名气,无论是什么人只要进楼会掏银子的,都不会赶人。
老板娘性格也火辣脾气,只要不对娉香楼做什么,老板娘都会礼之以待,并不会看轻谁,且楼里姑娘,只要肯出得起银子,都会为之献艺,虽北萧早已有卖艺不卖身的皇令,却也有聊的上还成朋友。
这会儿就有经常来娉香楼的人出声了“是呀!我们经常来这娉香楼还能不知道娉香楼的规矩,前日还看见穗柳姑娘为城里乞儿食物,又怎么会是这个人说得那样”
有了出头鸟众人也跟着附和,男子见众人都偏向于老板娘还像在发一顿脾气。
这时一个奴仆管事模样的人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又在男子耳边低语几句,男子顿时慌了,想要赶紧离开这里,澜荼又怎么可能会让他离开。
一队家丁模样的人从门口冲了进来,快速的包围了堂下,澜荼有些不悦的望向来人,一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便走了进来,一看到那个站在堂中的人喝了一声“你这孽子还不快跟我回去,还想再给我丢脸不成”
那男子一见到中年男子就老鼠见着猫似的,不敢再放肆起来,一点一点挪过来,还没到身边中年男人一把提起他的后衣领拽过来,青年男子小声说道“爹,爹,我这还在外面了,您给我留点面子”
中年男子不理他,对澜荼道“今日是老夫这儿子不懂事打扰了娉香楼,对这位姑娘和娉香楼我们愿意做出赔偿,如有所失可来马龙彪来找老夫”
周围人听到马龙彪立刻想起了启国的马龙彪,不由得对这两人更加好奇了起来。
澜荼本就没想把这事闹大,于是淡淡道“今日刚好我们楼里花魁表演,既然是马龙彪的人也就当是我娉香楼今日邀请的人,不知可赏脸留下来给娉香楼撑场子”
中年男人笑笑“多谢老板娘的招待了,今日刚好压彪路过这里,还有事物为处理,改日再来,就不打扰了”
澜荼也不拦人看着他们走远,刚才跑进来的小斯问道“老板娘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澜荼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并不言语,要知道在这陵安,莫说是想干个什么都会有人盯着,尤其是那些个外来人,也会让他们知道点教训,长长见识。